雖然吧，因為任務的原因，涼瀚一直都是以好人的形象行動，但實際上，她覺得自己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人。

畢竟她是真的不在乎那些，只是因為任務而已。

若是任務讓她當個壞人，那她表現出來的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程悅，你到底要做什麼。”

最後還是有人站出來了，那是楚冼的父親。

他也算是主辦方之一，如今要是他不站出來，也沒人會站出來了。

肖家來這裡的人都是一些慫蛋，畢竟真正有底氣站出來指責楚冼的都因為不接受肖雪嫁過去這件事沒有過來。

不然楚冼是多大的膽子，敢把那話說出來。

程悅看了眼楚父，他們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但是她討厭楚冼，連帶著也會討厭他們。

總不能說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吧。

畢竟是他們沒把楚冼教育好，生而不養，養而不教。

一個說的是程家，一個說的是楚家。

“是他先挑釁我的，我只是做出了我的回答而已。”

雖說楚冼會在這裡不走腦子是她早之前就預料到的事情，但是她沒想到這人會做的這麼絕。

這何止是不走腦子，這明顯就是生下來的時候急了點，只出來了個胎盤好吧。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楚冼和肖雪的婚禮，你這樣做是不是過了。”

“就算你對楚冼心有怨言想要鬧事，那也該在事後吧，這是實在不是你應該鬧事的地方。”

要不是隻有今天她能痛快鬧一場，還真當他們能出現在這裡？

沒少點零部件都算是她聖母轉世了。

程悅白了他一眼，然後就接著打砸了。

今天她的底線就是不傷人，剩下的嘛，她不把這個場地給他炸了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

涼瀚是很賣力，但是在她看來，還是不夠徹底。

涼瀚看著程悅現在這個樣子，更是堅定了自己當程悅的舔狗的心，這孩子瘋起來，自己是真的能死的透透的。

程悅是十點的時候踩點到的這裡，但是等她砸舒心了，帶著涼瀚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大家從最開始的震驚，也變成了麻木，習以為常，並且和涼瀚一樣堅定了絕對不能招惹程悅的想法。

“也就今天這一回，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瘋？”

程悅離開的時候語氣都特別輕快，上車之後問了一句。

涼瀚摸了摸臉，心想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其實你沒見過我之前瘋的樣子，不然你就會覺得今天我的性子是真的好，也是真的文靜。”

涼瀚以程悅沒有誇張的程度假設了一下那個場景，她覺得，那樣的話估計是直接世界毀滅吧。

她沉默了，她再也不敢說話了。

這一刻她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和程悅隔著溝壑，是難以越的存在。

那自己到底是怎麼落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無解。

她感覺自己永遠也找不回來那些記憶了。

她嘆了口氣，收斂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程悅回家之後，保姆做了一頓大餐。

早上的時候涼瀚一直被折騰，這頓飯應該是程悅早上就安排好的，看來她把一切都計劃好了。

雖然心裡想的東西比較多，但是涼瀚吃飯的度還是照常揮了。

畢竟吃對自己來說就是最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