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美人了10

作品:《快穿之我家宿主太黑了

暴亂起,太公亡,其子上位欲掌朝政,引得前朝動盪,皇帝昏庸無度,左相無意於此,右相也老朽不堪,朝上被分成了多股,誰不想當那個權勢最高的人?

蘇鵠在蠢蠢欲動,他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不想身後還有她這個豺狼虎豹在坐山觀虎鬥。

涼瀚想要獨立其身,但別人不可能眼看著她悠閒,畢竟她手握兵權,就算是在皇都,也有一千親兵可以揮使,不然就他也不至於在這裡被一堆人想辦法拉攏著。

一城難得,但當年不知有多少將才連奪多城,百姓吹捧她是看在她的戰功,而這些為官的老狐狸,盯得卻是她手裡的兵。

索性她身上有傷為藉口,就算遇上避不開的邀請,周旋一番也就滑不溜秋的跑了。

皇帝昏庸無道,好色暴虐,周遭已經有起義的了,涼瀚想了想,決定跟著蘇鵠後面暗搓搓的撿便宜,就讓自己的人手跟著一起造反了。

“好色暴虐。”涼瀚看著身邊的隨身老奶奶,想著現在皇帝的行徑,這還真是給重生者丟臉,越活越過去了,當年他平庸無用,也比如今當皇帝要久兩年,如今做出的混賬事太多了,他這皇位則更坐不穩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她讓人盯著皇都,卻不見他有絲毫動作,好像真就打算一直做他的昏庸帝王,然後等著人來推翻他,哦……涼瀚想出了緣由,他重生的時間點應該是他還當著皇帝的時候,他可能是覺得既然上輩子死之前都沒被推翻,這次也肯定不會。

那還真是讓他失望了,他屁股底下的位子就快換人了。

“良伯爺,皇上宣您進宮。”說話的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也就是朝堂之上喊話的那一個,涼瀚心裡一頓,心道這次不知他想幹什麼。

若是尋常人的心思她還能猜出來,可這人怎麼看都好像瘋了魔障了,她可沒法猜。

“公公容我換身衣服,這便去。”不論如何,只要她現在沒徹底翻了皇帝,她就得進去。

涼瀚騎馬去了皇宮,進去後只能步行,步伐也比旁人快了許多。

涼瀚看著趴在皇帝身上的美人,心道難怪都說他好色昏庸,這樣子誰看見都得這般認為,再加上也沒幾個朝臣盼著他好,怎麼可能幫他遮掩,恨不得他這些壞名聲傳的越遠越好,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絕不在少數。

皇帝看著涼瀚的臉,直接推開身上的美人,美人頭撞到了桌沿,流出了血,剛想叫疼,就看見皇帝向涼瀚快步走去,連帝王儀態都顧不上,臉上的表情是一種瘋癲的狂喜。

“挽華,是你嗎,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皇帝兩隻手緊緊抓著涼瀚的胳膊。

涼瀚現那些美人容貌上都有和小姐姐相似的地方,這種行徑還真是噁心人。

“皇上,微臣並非您口中的挽華。”涼瀚很冷漠的把話說了出來,不過皇帝好像陷入了一種魔障,他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只一味把涼瀚認作挽華。

涼瀚咂舌,若真這般痴情,那何必要來那麼多女子?難道只憑借這些人都與小姐姐相似就可以洗脫這好色之名?那樣未免太滑稽了。

她看著殿內的宮人們,不好對皇帝明著下手,不過她早有準備了,果然萬事有備無患才是最好的。

袖管滑落針管,淡綠色的藥劑直接注入皇帝的血管裡,“皇上,您怎麼了?”

“無事,你退下吧。”皇帝僵硬的回答她,和剛才完全不同,不過沒人敢說話,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暴虐,又怎麼可能不顧小命說他的不是?能活下去,誰會想死。

我不知道先前皇帝讓我進去是想做什麼,但如今我全身而退,已經成了最好的局面,針頭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一晃手就已經不見了。

“不得不說,有用處的東西都是佩安利昂那群瘋子研究出來的,所謂的禁藥。”我心道,面無表情的從守衛那裡接過馬兒,騎上去飛奔回府。

他們從無數人命上研究出來的東西,最終還是便宜了她。

赫威府下人說蘇鵠來了,因為不敢把人攔住,所以請去了茶室。

涼瀚心想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麼找她的一個接著一個。把馬讓下人牽去馬棚,她拍了拍衣服就往茶室走去。

除了最開始被他請去府上那一次,他們兩人幾乎沒有來往了。

涼瀚別的沒有,府上的美人多的很,涼瀚雖然不喜那些人的算計,但不管那些心思的話,這些美人放在府上還是很養眼的,所以涼瀚縱然不喜,卻也沒再趕他們。

“拂柳,茶涼了,再換一壺。”涼瀚看蘇鵠在喝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和侍女說,把人趕了出去。

之後看向蘇鵠,也不拐彎沒有,直接說,“蘇大人來我府上是想做什麼?”

“請良將軍助我。”蘇鵠起身,拱手向涼瀚行禮。

“某素聞將軍良善,不忍百姓飢寒,如今為帝者昏庸,百姓受苦,天災頗多,民不聊生,某無能,欲為天下百姓某得一安穩。”

“顧請將軍相助,某願坦然與將軍,北嶺叛軍正是某之手下,某斗膽,請將軍率軍助之。”

涼瀚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又苦又澀,完全不與這茶葉的身價相匹配,她覺得蘇鵠這話說的挺有意思的,想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合著天下的好事都讓他一人佔了?想的怎這般美。

“蘇大人這是何意,你我皆為皇帝的臣,皇帝聽信讒言,那蘇大人身為文官,不應該直言上諫怎麼心生反意,實在是不堪為臣子!”涼瀚表面一副你怎麼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太不好了,我根本不可能跟你乾的表情,卻在盤算著能從蘇鵠那裡刮下來多少好東西。

她都說過了想要馬兒跑,得給馬兒草,她手底下的兵又不是不用吃喝的傀儡人,縱然手裡有糧,誰會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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