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四月的風

作品:《刑偵之我的精神病男友

“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我感覺到有人開門進了屋子,這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迷迷糊糊間感覺,這人身上的氣息很熟悉,好像之前在哪聞過,不一會兒,她就在我旁邊哭了起來,聲音嗚嗚咽咽的,邊哭嘴裡好像在說著什麼“意外,死亡,假的,謀殺”我當時一下子就被嚇醒了。”說完女人還打了兩個寒顫。

“後來呢?”於陽臉上不禁有些好奇。

面前的女人拿起面前的水一飲而盡,似乎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由於害怕有些顫抖的身體。

“後來我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便也沒多想,然後我就回房休息了。誰知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看見我昨天坐的沙,旁邊有一攤大大的血跡,我當時直接被嚇暈了”說完女人又開始哆哆嗦嗦的。

“6太太,那個我們核實過了,只是普通的雞血,應該是有人惡作劇,對了你平時都是自己在家嗎?你家孩子呢?”

“我們家孩子,去年上完高中就去國外念大學了,每年過年才回來,最近因為他父親出了這種事情,他今天早上才趕到,今天早上和我一起來的就是我兒子。”

馬太太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警察,面色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問道“警察同志,我老公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兇手有線索了嗎?”

於陽看了看面前的馬太太“你放心,我們這邊正在努力的找證據,有訊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對了我們懷疑這個案子和幾年的一個意外事故有關係。這是當時的一些資料,你們回去的時檢視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相關線索,或者你丈夫在案前有什麼奇怪的行為,有現第一時間告訴我們”於陽說完把手裡的幾張照片遞給了馬太太。

馬太太接過照片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實習生走出了辦公室。

------墨澤辦公室------

墨澤翻看著於陽提交上來的家屬的訪談記錄,想起秦鄴之前的猜測,果不其然,對方已經開始給警方施加壓力了。

在辦公室,墨澤和秦鄴把那件意外翻過來調過去的查了個通透,愣是沒現一點嫌疑,這讓墨澤很是苦惱。

這件案子任誰看了,都沒什麼問題,如果它不是意外的話,那這件事情實在處理的有些太乾淨太完美了。

“這兇手有毒吧!知道真相的人都快被他殺光了,唯一剩下一個還被嚇破了膽,這案子讓人怎麼查,難道他這是暗示,咱們是時候抓他了?”墨澤氣哄哄的拍了拍桌子。

秦鄴看著墨澤氣急敗壞的模樣,神情淡漠,眼裡有了些許溫度,看著墨澤白白嫩嫩的臉上,一雙好看的眉眼帶著些許怒氣。

突然秦鄴感覺到一陣眩暈,心道不好,他強撐著看了看墨澤,最後還是沒辦法的癱倒在桌上。似乎是察覺到了秦鄴的異樣,墨澤朝著秦鄴走了過來,秦鄴只好努力壓制那種眩暈感,片刻之後秦鄴直起身看了看墨澤,正要起身,突然腳下一麻就要朝前倒下。

正好墨澤走到了秦鄴面前,一個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秦鄴。

墨澤有些擔心的看著秦鄴“你沒事吧!看著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案子太忙,你沒休息好?要不你今天就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可能有些低血糖,休息一會就行了。案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先查著看,好在現在新聞佈會的申請已經批下來了,雖然現在情況不太好,完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很是被動,不過也至少還有一個希望。”墨澤有些無奈的說。

秦鄴聽完也不知說些什麼好,這個情況的確很棘手。眼下抓到兇手才是最重要的,誰都不能保證,兇手接下來不會動其他人。

這個兇手在等,他在冥冥之中,預設給了警方一個時限,但是這個時限有多久,除了兇手誰都不知道。

------新聞佈會現場------

新聞佈會如期召開,現場來了很多記者,墨澤拿著趙曉明準備的稿子,熟練的進行報告。

一切都很順利,到了媒體提問時間“有幾家媒體的問題,實在有些意有所指,墨澤選擇忽視和沉默。

還好有助攻的隊友,由於案件和毒品有關係,這次佈會緝毒隊的副隊長也參加。

剛剛墨澤選擇性失聰的幾個問題,就是他幫忙回答的,用語很周全,十分圓滑的就給避了過去,墨澤頓時對這個副隊長充滿好感。作為隊友能遇到這樣省心的墨澤表示自己很受用。

就在快結束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男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對方摘了頭上的鴨舌帽,年輕乾淨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就像是四月的風,溫柔的讓人沉醉。

男人看著墨澤緩緩的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既然這裡面有內情,當時活著的當事人也表示不止是意外,為什麼最後會定性為意外事故”

墨澤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人是梁逸明,墨澤心中頓時有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看來今天的新聞佈會要出大事。

“當事人那時年齡較小,而且剛剛受了重傷,醫院那邊給的症斷書,上面有說有輕微腦震盪,所以他的口供最後被判為無效,而且那個時候,技術條件相對落後,有很多東西不能像是現在這麼先進。”

副隊長還打算繼續和梁逸明進行文字遊戲,可是梁逸明壓根沒有耐性。

“我就是當年倖存下來的當事人,是我殺了丁,馬二人,還剩最後一個。”此話一出當場的記者迅轉向梁逸明。

梁逸明眼神一冷,加重了語氣“他們自己要做錯事,憑什麼要我家來付出代價,在我眼裡沒有這種事,也不能有這種事。”

“警方既然沒有辦法將他們繩之以法,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還記得案現場的地毯嗎?”

“當年他們三個破產,被債主逼得最後沒有辦法,走投無路時,就拿著這種高階地毯,來找我的父親幫忙,我父親一時心軟幫了他們,卻沒想到因此給自己後來留下了禍端,你們肯定沒有想到那個毯子背後的故事吧!”梁逸明看著臺上墨澤,眼神中充滿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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