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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妾

餘宛棠半含哀傷的看著李幼漁,“一個人的心。”

李幼漁閉嘴了。

餘宛棠隨即吟誦起詩來,“有句詩說,易得有價寶,難得有情郎,可見心是天底下最昂貴的。”

“怎麼就昂貴了,將心比心不就好了。”

“就怕付出了心,那人還不知道。笨著呢,不提也罷。”

“人家不要你的心,那你就找要你心的不就好了,不必強求。”

“哎!”這才叫哀傷,她沒得選擇,非某人的心不可。情字最是讓人受煎熬,若是能輕易改變,又哪裡需要人這樣難過呢!“就怕要我心的,我又不要了,你懂?”

“懂!”你愛的不愛你,愛你的你又不愛,“不要亂想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又何必苦苦掙扎,你呀,想開一點兒,再不想開,人都要變老了,滿臉皺紋的神仙還能怎麼的。”

“是嗎?”她忙捂臉去了,她最愛美,一提到有點兒醜了,什麼也就不管了。

兩人邊往家去,後頭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只是這人再怎麼樣,又怎能瞞過餘宛棠。她只是知道,並不揭露,而李幼漁又一門心思的同她講話,更加不會發現了。

☆、 心懷不軌

李幼漁和餘宛棠回了家,李幼誠的心腹也一路跟隨到此,遠遠的看清楚了,記牢了地方,這才返路而回,把餘宛棠的諸項事情告之李幼誠。

聽見餘宛棠和李幼漁住一起,李幼誠拍了椅子,“什麼?”他站起來,兩隻眼珠子差不多要被瞪出來,李幼漁竟然騙他,說什麼住破廟,哼!把他當傻子玩麼,幸好他留了個心眼,讓人跟著。

“二少爺,我們要不要去查一查?”

“查什麼?”

“也許那位公主是假冒的。”

“不對,她有令牌。”

“也許令牌也是假的。”

李幼誠反問道:“會嗎?私造令牌可是死罪,誰會不要命的去做這種事。”他不知道,有些人不怕死,有些人根本不需要去死,所以有人是會這麼玩的。小廝預設了李幼誠的話,而今知道餘宛棠在哪處,也就不怕了。“你派人盯著那裡,行動一定要謹慎,不要被她們發現了,至於本少爺何時行動,這事還要找一個良好時機才行。”

冒然行動,必遭懷疑。

且說,李幼漁和餘宛棠歸來之後,正好撞見福寬、福廣兩兄弟,兩人正兢兢業業的替李幼漁看守門戶,替她挑水澆菜,見她們回來喜出望外,扁擔、水桶一概顧不得了,直接飛跑過來。喜道:“兩位姑娘回來了,一路可好?”

“好的很。”

“沒有多待幾天?”

“擔心家裡的事,所以就提前回來了。宛棠為你們準備了許多禮物,待會兒就送過去。”

聽得如此說,兩兄弟彼此歡喜,心下已經期待起餘宛棠送什麼給他們。“那我們先去澆水,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

“有勞。”

餘宛棠和李幼漁進了門,這一進門,餘宛棠就翹著二郎腿,單手撐著臉,累趴趴的不想動了,李幼漁把東西拎進來,問道:“怎麼了,累了?”

“難得走了這樣長的路,以前都是在天上飛來飛去。”

“這就是神仙的好處,這樣,你坐著,我去燒開水給你喝。”

“多謝姐姐。”等李幼漁走了,餘宛棠去解包袱,把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什麼東西是自家的,什麼東西是要送人的,她都分派停當,這才出門去,出了臥房,在廚房門口與李幼漁招呼了一聲,“姐姐,奴家去村長家一趟,把東西給他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