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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妾

哼!就知道霸佔奴家的姐姐,難道想做奴家的‘姐夫’不成?看兩人‘眉來眼去’,餘宛棠大覺不爽,很不客氣的拒絕了,“奴家不渴,誰說奴家等得不耐煩了。”說話之間,難免置氣,跟小孩子似的。她一人走屋裡去了,看見夏靜樹,她唯有‘礙眼’兩字。

心中雖氣,但眼睛還是忍不住去看。觀看李幼漁和夏靜樹之間是否有貓膩。

餘宛棠一人坐著,手裡端著茶,心裡吐槽著:“明知是男女,卻還不避嫌,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到奴家這裡就管用了,自己卻絲毫不避……”她那怨念如滔滔江水,都快決堤了。

夏靜樹總覺得有一股‘怨毒’的目光射來,他的後背冷氣森森的,但是左右相看,又沒有什麼人。看到餘宛棠,總見她在笑,他也客氣的回以一笑。

李幼漁定好了樹,見自己的小板車拉不動這許多,就問夏靜樹能否幫忙送上門,她給了地址。

“好!”李幼漁交了定金,與餘宛棠一同回去。

李幼漁今日心情不錯,遇上種樹的行家,難免對餘宛棠話多了一點。“你知道嗎,夏公子很擅長種花,我還跟他說了你,說你酷愛花草。”

餘宛棠翻著白眼,“誰愛花草了。”

“不是你說的麼,你以前說過。”

“奴家現在不愛了。”

“不愛了,說不愛就不愛了?”

“不愛了。”看到夏靜樹,她氣都氣飽了,哪有時間去愛啊愛的。“到是姐姐,似乎跟夏公子很有話說,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後一句似乎就在說她和李幼漁呢!

李幼漁笑道:“你何嘗說的沒有道理,想不到古代也有種樹的行家,我今日真是開心。”

“姐姐開心就好了。”

“謝謝。”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餘宛棠的古怪,話裡帶刺兒的,也許是她心情太好,這許多‘有礙’處,也就不多計較,結果把餘宛棠氣了個半死,李幼漁以前就算跟她‘話不投機’那可是相當關心的,今天她都氣成鬥雞眼了,李幼漁也不聞不問,看看她的臉都氣得跟塞下兩個小籠包似的,李幼漁也沒有看見。

什麼使人盲目來著?愛情!

餘宛棠心裡酸著,李幼漁這回是看上夏靜樹了。她也知那夏靜樹很有見識,兩人又志同道合,跟她不一樣,但是說好的獨立自主,自力更生,不依靠任何人呢,餘宛棠暗怪李幼漁說話不說話。

當晚,餘宛棠又去土地爺那‘聊天’去了,她心情不佳,李幼漁又顧不到,難免要找個知己聊上一二三四句。

“土地爺,您好啊。”

“好,身體精神,吃嘛嘛香,牙口也好,花生瓜子不拘。”

“您真是有福,奴家混的就不如你了,今兒心裡跟有塊石頭堵住似的,眼中若醋,心中若火,精神恍惚,夜不能寐,土地爺見識良多,不知有什麼妙方可以一治?”

“病入膏肓。”

餘宛棠大呼,“奴家這是要死了嗎?”

“死不了,思春了。”土地爺淡定吐槽,就知道這小妮子最近不安分,兩腮若粉,估摸上是愛上哪個小年輕了。

“不會吧,奴家修行了這麼多年,要是思什麼,早思了還等這會兒,奴家是經過了試煉,最終羽化登仙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遲和早是誰也不清楚的,以前沒發生,不代表日後不會發生,說吧,那人長相如何,人品怎樣,傢俬過千,還是過萬,是當今的皇上,還是宰相,老朽看你眼高於頂,平凡之輩向來不會看上的……”他這話還沒說完,餘宛棠憂鬱的不見了。

哎!她怎麼會戀愛,這是沒能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