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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妾

“多少馬想做奴家的坐騎,奴家沒答應,奴家騎你怎麼了,那是給你面子,你個小凡人,乖乖等待奴家的制裁,這樣才好換氣啊,你說是不是,位置正好。”餘宛棠的臉靠近了,嘴裡冒出一道光來,一團團的往李幼漁的嘴裡送去,她得探一探內丹的情況,似乎小有損耗,被李幼漁這傢伙給吸收了點兒過去,可是她轉念一想,也對,李幼漁的前世也算個大神,可餘宛棠就是不記得她在天庭看見過李幼漁,後來她到底成什麼大神了呢?

李幼漁感覺到餘宛棠在發呆,可她不敢說話,怕壞了事兒,心想著:“要辦事,你趕緊的,別磨嘰啊,這個時候發什麼痴,我張著嘴也很辛苦。”對方不斷傳過來的氣息,讓她很不自在,心中生出一股煩躁,再被騎著,氣都喘不上來了,她推推餘宛棠。

餘宛棠閉嘴了,那道光也沒了。

“怎麼了?”

“奴家剛才在想,你是哪路神仙?”

“餘宛棠,你這個時候想這個問題幹什麼,趕緊辦事,我要睡覺,我很累,沒有北京時間陪你瞎鬧。”

“奴家沒瞎鬧,怎麼,才這一點點時間就不耐煩了,那要是奴家成不了仙,你豈不是要受奴家一輩子,你不想跟奴家生孩子,你不想讓奴家走是不是?你捨不得奴家。”

“別再那自言自語了,趕緊給我下來,不然我拉你下來。”李幼漁開始動手,餘宛棠死都不肯。

“行了,奴家做就是了,這麼迫不及待,奴家會很害羞的。”她捧著臉,矯情了一把,惹得李幼漁免費送了兩個白眼,這女人,沒救了!餘宛棠低下頭,頭髮從她的脖頸上掉下來,掃著李幼漁的臉,她撥開,結果又垂下來,癢癢的,突然唇上一溼,被餘宛棠含住了,餘宛棠緊緊的抱住她,只是不動,嚇的李幼漁也不明所以,這是……餘宛棠鬆開嘴唇,她想到一個好點子,要和李幼漁商量。“姐姐。”

“說。”

“奴家發現內丹出了點問題,以後恐怕要換換方式換氣了,它似乎慢慢的和你的身體相溶,你可不能把奴家的東西佔為己有,不準貪心。”她表示出她的擔心、不滿,掩飾她真正的目的,她得讓李幼漁習慣她才行。

腦子得記住,生活得記住,身體也得記住,一點點的全部習慣。

“誰會要你的東西,講的人好像是壞人似的。”

“你不是壞人,你是笨蛋,奴家早說過八百遍,以後我們要像剛才那樣做,要貼的緊密一點,不然仙氣就漏光了,真是的,奴家又要吃虧了,這樣好的一個人,老是要被人佔便宜。”她一邊不滿著,一邊低下頭吻住李幼漁,柔軟的嘴唇早讓她難以自禁,她是神仙,不通感情,儘管七情六慾都看遍,可是還得道貌岸然的假裝不在意,這回‘以公謀私’,嚐了一回,欲罷不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幼漁漸漸覺得不對勁兒了。這換氣的時間,是不是長的有點可怕,而且餘宛棠剛開始只是貼著嘴唇,怎麼現在啃個不停,這換氣的方式是不是轉的有點奇怪,該不會她是借換氣之名,吃她的豆腐吧!靠!

李幼漁一把推開了餘宛棠,餘宛棠暗生火氣。

“你幹什麼。”

“你才幹什麼,換半天,你不累啊,你不累我還累呢!”

生氣,她才該生氣咧,沒準被吃了豆腐,還不好當面講出來。

“你累什麼?”

“你壓我身上,我能不累嗎?”

“那你壓在奴家身上不就行了,這點小事,還鬧成這樣,人家換氣剛到關鍵時候。”餘宛棠一抓李幼漁的雙臂,兩個人就轉了個位兒,“現在沒有問題了吧,可以重新開始了嗎?”

“快點,再浪費時間,我……我就不讓你吃早飯。”

“不吃就不吃,以為奴家稀罕麼。”她還神氣起來了,暗暗的親了李幼漁半天,又是親,又是吸,又是舔,李幼漁被她親的竟然睡著了,時間那麼長,誰受得了,早就累覺不愛了。當餘宛棠注意到的時候,一肚子氣。“這樣不中用,要是到關鍵時候歇火,奴家的孩子就只有半個,成何體統,幸好早點試驗,否則還不知道體力差到這個程度,得補,想盡一切辦法的補。”她把倒在她身上的李幼漁往旁邊一推,恨恨的敲床板,床板輕輕的裂開了一條縫。

翌日,李幼漁睜開醒來,就見餘宛棠坐著不動。雙手環胸,頗有架勢,見她醒了,轉過頭來看她,滿臉的‘怒其不爭’,讓李幼漁摸不著頭腦,她撐起自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

“這裡除了奴家之外,還有誰?”

“我,我讓你不開心了嗎?”

“很不開心,你昨天竟然睡著了。”

“我累,我做了那麼多事,可是你呢,換氣個沒完,瞌睡蟲又來找我。”

“然後你們風雲際會,把奴家扔在一邊了是不是?”

就為了這種小事不滿,李幼漁完全不能理解,這神仙的神經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知道我不對,下次爭取改正,好了,時候不早了,快起吧。”她掀了被子,就見餘宛棠露出笑來,就為這點兒事也能笑出來,神仙的笑點太低了,李幼漁下了床,問餘宛棠借了鏡子和梳子,那鏡子是用白玉做成,打磨的十分平滑,可以做鏡子用,梳子是用桃木做的,她手裡拿了鏡子,一看自己,兩條眉毛瞬間變成了倒八字,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她?

☆、 要飯去算了

李幼漁看鏡子,又再看餘宛棠憋笑的樣子。是了,她全明白了,她怨念的看著餘宛棠,直到餘宛棠不好意思笑她,“都是你乾的好事。”這還是嘴唇麼,直接成烤腸了,她忽然起了個想法,要笑餘宛棠,“也不知道是哪隻蜜蜂啃的。”

餘宛棠不笑了,反駁她,“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做壞事,換氣就換氣,把嘴唇啃腫了,請不要告訴我,這是一件事,我還沒那麼傻,小樣兒,想吃姐姐的豆腐,也不看看年月。太不像話了!”

吃豆腐就吃豆腐,她就認了,能拿她咋樣。

“奴家只是吃個豆腐,那還是吃素,有什麼打緊,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直接啃回來,來來,這裡,儘管來,奴家就敢把自己放平了,任你胡來,你有那本事麼,膽小鬼。”她大膽挑釁,李幼漁不理她,就知道餘宛棠沒安好心思,成天的念著和她生孩子。

這年頭,不瘋魔,不成活。

“我要是上了你激將法的當,我才叫傻瓜,趕緊給我起來,窩在被窩裡,你是大小姐,我們可沒有錢請老媽子伺候。”

“就知道你不敢。”餘宛棠起來,穿衣,還哼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啃你都不嫌夠……”李幼漁望著她,一遍兩遍三四遍,她就說這女人沒安好心,而且還故意暴露在她面前,見李幼漁看她,餘宛棠笑道:“怎麼,你要迎難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