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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親愛的未婚夫+番外

秦深選擇了4g的功能機,翻蓋的,紅色。

“好的,跟我來這邊一下,我給您包裝一下,還有打下發票,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來換。這邊付款,是刷卡,還是微信支付,或者現金?”

“現金。”

“好的。”

服務小姐麻利的把手機盒子裝好,給秦深把手機卡換上,送了一個紙袋,“慢走。”

“好。”

作者有話要說:丁克剛的問題要如何處理,還是要給她一個時間的,準備的越充分越好。

至於秦深的手機,全是我個人各種幻想的。大家就不要問我是哪裡有的賣,o( ̄︶ ̄)o但以後是不是會有這樣的手機?我還是很期待的。至於智慧機的各種隱患,也是在網頁上看到的。我之所以關注這些,主要還是因為我的眼睛酸澀,造成了各種思考風暴,我會想很多。然後就發現,國人真的很不注重隱私問題,也會有很多‘跨界’的人,讓人很煩惱。我一直覺得最幸福的就是小孩子,你看我們三月多好,打著最普通的電話,有著最好的朋友,根本不用微信,o( ̄︶ ̄)o我最喜歡的是發簡訊,以及收簡訊,安安靜靜,不用擔心聽不見的問題。有同好呢,咱們就握個爪。

下章,待續。

你卑微的樣子,好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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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往車裡一坐, 三月就迫不及待的把腦袋伸到前座。“壞捲毛,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什麼叫‘微信’, 什麼叫‘qq’?”她剛聽了兩個詞, 稀奇的不行。

秦深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三月。“你的同學沒有人用嗎?”

“沒有, 我們同學都玩平板電腦,還玩連連看。”

“你想玩嗎?”

“有時候, 會有點想, 不過我正在長身體, 如果常玩的話,對眼睛可能不大好, 就會像你一樣要戴眼鏡, 就戴不了墨鏡了。而且老是玩遊戲,會變成白痴跟腦殘,我又不傻, 怎麼能幹蠢事,別人要腦殘要傻, 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只好隨便他們了。”

“你說得很對。這兩樣東西都是一種交流軟體, 大人工作的時候, 交流會方便一些,但是真正厲害的人大多數會用郵件,可以說,等你用了微信,qq啊, 基本上也就沒朋友了。因為人家站在你面前,也不會跟你講話,只會隔著螢幕跟你聊,那有什麼意思呢?”

三月有點恐慌,“我不會用,我會跟秋蓉同學一直做好朋友,我們都說好了,將來要上同一所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畢業以後還要去同一家公司上班,一起結婚。”

“你們小孩子還想的真遙遠。”秦深暗暗的想,她像三月這樣大的時候在幹嘛?在鄉下玩泥巴,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幻想著長大後掙很多錢。一輩子的朋友什麼的,不過是少年時代的‘理想’,一旦長大之後,就會發現好朋友,也只是那時候的好朋友,也就停留在那個時候了。所以秦深沒有殘忍的去戳破三月的‘理想’,有些事總要她自己逐步長大之後才會明白。

未來充滿了不確定。

秦深也沒有想到,三月跟楊秋蓉真的成了一輩子的好朋友。當然,這是後話,當時的她也沒有去想過這件事。

秦深把車開到地鐵站後,就跟三月下了車。陸靜渲要去警局做筆錄,“真的不需要我們陪你?”

“我沒那麼嬌氣,又不是第一次去警局。”

說的像個慣犯。

等車離開後,秦深跟三月搭地鐵回去。三月有幸要求秦深把手機給她看看,她對新玩具有點新鮮,拿著手機熟練的翻著,有些失望。“除了比我的大點,也沒什麼特別的。”

“你才知道,很多東西都是大同小異,等你明白了其中的規律就知道了,也不過是那個樣子。就像房子,大多數是方形,長方形,圓形,很少有四不像。”

“你會發簡訊嗎?我會的。我平時有跟秋蓉同學發簡訊。”三月拿出手機給秦深看,乍然一看,還以為是英文,差點把秦深給震住了,仔細一看,全是拼音。“她現在上了一年級,學會了很多字,有的我就不認識,讀起來很困難,我會請教袁老師幫我念,怎麼說呢?沒文化,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你能不能教我多認一些字?秋蓉同學說他們已經在學英文了,我也是認識一些的,但不會寫單詞,你也教我吧,我們到時候就可以用英文聊天了,很方便的,聽說……”三月像個嘮叨鬼,她似乎有很多的煩惱,當她們走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很有傾訴的欲|望,因為有很多時間足夠她們在一起。但秦深開車的時候就不行,開車不能開小差,不能說話,她就只能靜靜的等一個機會。

等到下了地鐵,三月問秦深,“壞捲毛,我們什麼時候再搭地鐵?然後一起走回家?”

“剛好車油太貴了,空氣汙染太嚴重,我覺得我應該環保一點,那以後還是一起搭地鐵,我充了不少錢在地鐵的卡里,能用很久,不用挺浪費的。”

“就是,你不能浪費。”三月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她張開手臂,像要迎接一陣風。

卻說酒席散後,丁克剛跟大偉一起坐車回家。兩個人為了結婚,都有些疲憊,腦袋各自靠在車視窗,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到了家以後,大偉換了件衣服,說是有事要出去。

“好啊!”

“你先休息。”

“好啊!”

大偉出去以後,丁克剛帶著手機也出去了。“他肯定是看他的相好去了。”一切都明明白白,要收集證據,丁克剛一掃之前的疲憊,隨之來到警察局。她讓司機把車停遠一些,自己隨後進了警察局,也看見了陸靜渲的車。

大偉見了伴郎,把一切手續都辦了。“只是誤會。”

“未必吧!”說話的是陸靜渲,她筆錄結束,就看見了這兩個人,還真是膩歪,結婚這一天就敢撇下新娘來救情人。

“陸小姐,我朋友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何必咄咄逼人。”

“是啊,要是做了什麼,我現在就只有哭死過去了,哪裡還有機會咄咄逼人。”

“那沒有做什麼,你又何必多事,冤枉好人。”

“新郎官還真是會說話,血口噴人的本事不錯,你這是巴不得發生點什麼,還是巴不得最好沒這事?現在兩方面相安無事,那是最好,不過管好你的人,哦,我想你也管不住,我真奇怪,說的好像人家是你什麼人似的,人家要幹什麼,你也管不住是不是,總不能弄條鏈子拴起來。”

大偉麵皮似紅似白。

伴郎到是心情不錯,“陸小姐我在想,我是不是之前得罪過你?我之前沒有見過你,你是為那位在報復我?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不壞,既然是同道中人,又何必互相傷害,做個朋友。”他已伸出友誼的手來,陸靜渲不接受。

“高攀不起。”

大偉語氣惡劣,“你何必跟她求和。”

“不能這樣說,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