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頁

作品:《親愛的未婚夫+番外

“謝謝。”

“以後還要寫更多的好東西喲。”

“謝謝。”阿精小心的把報紙疊起來,收在包裡,就像一個很貴重的東西,她那樣小心在意,害秦深面對她的時候,也格外敬重了起來。

很快,地方到了。

載她們的是財務組長蔣遊,他回過頭來,調皮道:“兩位女士,地方到了,請下車。”

秦深回道:“謝謝組長。”小唐在小餐廳裡訂了兩桌,秦深一進到裡面,舒服的要死,空調開的很足,她直接找了位置坐下來,小唐是今日的主人翁,安排好大家,菜陸續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是誰說過,收快遞的女人最幸福啦。(好像是我自己說的,哈哈哈,我最喜歡收快遞了,這件事我一般不告訴別人。)

see you ter

陸靜渲才不是深閨怨婦

s408

陸靜渲這會兒正拿著鍋鏟, 有氣無力的炒著菜, 不知不覺的菜就炒的多了, 她忘記秦深不回來吃飯了, 一個人坐在桌邊悶悶的吃著飯,看著飯菜發呆, 習慣了兩個人說說笑笑,一個人竟然食難下嚥。

她吃著, 還要嫌棄秦深在外頭‘吃香喝辣’, 把她一個人丟家裡, 孤單影只,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秦香蓮。陸靜渲用筷子戳著飯, 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 一會兒又擔心秦深不會應對,在外面被人欺負,就那傻樣兒, 不欺負她欺負誰。

陸靜渲伸手摸了手機,想給秦深發個簡訊問問, 可是面子又下不去。“才一會兒不見, 發給她會不會覺得我多事, 管她管的太多?”陸靜渲把腦袋枕在手臂上,感覺自己好討厭,好不容易把飯給吃了,把碗直接丟桌上,“她在外面吃好吃的, 把我丟在家,至少碗要丟給她洗。”陸靜渲說服了自己,誰叫秦深躲避洗碗,跟人出去吃東西來著,自己就不能慣著她。她得去找點事做,一個人坐在家裡,自言自語,要是被人知道,還以為她是深閨怨婦,她才沒有怨,一點兒都沒有。

陸靜渲開始鼓搗起自己手上的手錶,手錶還沒有調時間,本來想等著秦深一起回來弄的,她去找盒子裡的說明書,按照指示,調準時間、日期……等啊等,等到了八點,秦深還沒有回來的跡象,天都黑了,儘管外面的路燈很亮,陸靜渲還是很擔心秦深會迷路,要是再被人灌點兒小酒,何止迷路,簡直醉死。

陸靜渲開始不耐煩,吐槽道:“什麼飯這麼好吃,吃到現在還不回來!”要不發個簡訊問問?不行,還是把定位儀開啟,她在秦深的手機裡設定過程式,就怕萬一秦深迷路找不著人,這會兒,手機顯示秦深還在某某餐廳。“還在吃,她是豬嗎?”

這會兒秦深的狀態真心不好,該死的馬拉,趁機灌了她不少酒。她原本是喝著果汁,努力的吃著熱菜冒汗的,不知道誰那麼愛玩,還做起了小遊戲,馬拉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儘管推辭了許多,但就她那酒量,已經喝得七葷八素,秦深心裡恨透了馬拉,藉著這個機會,報復她。

秦深想,不行,要丟醜。趁著還有點清醒的時候,趕緊給陸靜渲打個電話過來接人,“陸總,我喝多了,快點把小羊駝領回家,我在……”秦深說話的時候,開始有點大舌頭。

陸靜渲想罵人,不是早就提醒過她,不要多喝酒,她的酒量不行。後來想想,沒準是哪個黑心肝的欺負秦深,不然秦深不會這樣的,還知道打個電話回來,算她懂事。陸靜渲穿了衣服,鎖了門,開飛車似的接人去了,她鬱悶的心情,到這會兒才算好點。

“這麼大個人了,還是不省心。”

與其忐忑的坐以待斃,不如奮力出擊,她要把小羊駝領回家,燉湯!

陸靜渲將自己的車窗開啟,讓風往裡頭灌,她這時很有猛踩油門的衝動,想要飆車,更甚至於飛車,去往秦深所在的那個餐廳,一步上樓,拎著秦深的衣領而出,將她摔車裡,再飛速回去,將醉羊扔在浴缸裡,用刷子把羊皮給刷了,擦乾,扔床上完事。

想歸這麼想,她還是個規矩人,紅燈停,綠燈行。車也只能限速,心思卻忍不住千萬裡的飛遠。來到小唐訂的餐廳外,陸靜渲抬頭看了一眼霓虹的招牌,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手機,她跟秦深的距離很近。秦深大概在二樓,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服務生穿旗袍,說著‘歡迎光臨’,她上二樓,在門外就能看見秦深倒在椅子上,閉門養神,雙頰泛紅。

陸靜渲恨不得一個箭步過去,拎起秦深的耳朵,但她剋制了內心的衝動,敲了門,問起秦深。屋裡擺了兩桌,大家都喝得有些高,還有些年輕女孩子在那拿著酒杯吆五喝六的玩遊戲,“秦深,不是在那麼,你是?”

“我是秦深的朋友。”陸靜渲走近秦深,用手拍了拍她的臉,小聲道:“秦深,快點醒醒。”秦深沒說話,她睡著了,本來是裝睡,後來酒勁上頭,就不中用了,睡的跟死豬一樣。陸靜渲也很瞭解這一點兒,心道:“讓你喝酒,不會喝就不要喝。”她看了一眼秦深的桌前,還放著果汁,另一個杯子裡還剩下大半杯的白酒,在秦深的旁邊,有個剪著很短頭髮的女孩子,那是馬拉,她聽秦深說過。馬拉正抽著煙,透過淡藍色的煙霧,看著陸靜渲。

陸靜渲沒做停留,將秦深扶了出去,與其說是扶著,不如說是拖著,要不是怕別人會驚世駭俗的看著她,她不介意扛著。

馬拉一直遠送陸靜渲的背影,在心裡琢磨著這個女人是誰?好像很面熟,跟秦深是什麼關係。喜歡女人的女人,總是愛瞎琢磨,總是在幻想著別人跟自己是一樣的,都喜歡女人。她很快將目光移向跟朋友熱鬧聊天的小唐,那才是她喜歡的。

卻說陸靜渲將秦深拖進車裡,見她一副死人的樣子,伸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秦深動也不動,連眉頭也不皺兩下,鬱悶的不行,“你說要是被人賣了,你是不是替人家數錢?一點兒都不知道防備。”數落歸數落,到底還是自己的人,自己可以數落,心疼也有之,替秦深繫好安全帶,帶她回去。

回家後,懲罰秦深睡沙發。她自己去洗澡,花灑一開,就聽見屋裡有人在唱歌,她確定是秦深沒錯,她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發羊癲瘋,“她是悠悠一抹斜陽,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他有藍藍一片雲窗,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她,是纏綿的一段樂章,多想,有誰懂得吟唱,他,有滿滿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啊,癢……”

陸靜渲憤懣不平,就差拿兩個耳塞塞耳朵裡,只差哭著求著來一聲——‘求放過!’走音走成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她匆匆洗了個澡,一開浴室門,就見之前睡成死人的秦深,拿著花露水的瓶子當麥克風,踩在沙發上——高歌。在那用‘離歌’的調調唱‘癢’,歇斯底里,尤其是喝了酒以後,她的軟萌音,帶上了嘶啞,嚎的恨不得讓人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