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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親愛的未婚夫+番外

“什麼?”

“看看你都像是演鬼片了,人瘦成紙片兒,這可不像你,是出什麼事了?”

她早注意到李允熙跟蕭蔚之間的‘尷尬’,兩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只是她不便去問,如果人家不想說,她再問也沒有用。

“靜渲你喜歡蕭蔚嗎?”

“喜歡啊,不然怎麼可能做這麼多年的朋友。”

“那你喜歡小鮮肉嗎?就是跟你來的那個,你知道,我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

陸靜渲笑了,“木子,你真是為愛而生的人,什麼事都能拐到愛情上,我跟蕭蔚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蕭蔚很好,人也很認真,外貌才華哪點配你不起。”李允熙有點生氣,雖然她是陸靜渲的朋友,可是她就是生她的氣,這種生氣,也有點自己的委屈在裡面。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卻渾然不在意。

“我從未懷疑過蕭蔚,你知道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蕭蔚喜歡我這麼多年,她為什麼從來都不表白?”

“當然是太喜歡你了,越是在乎,就越害怕被拒絕,這是人之常情。”

“也許,這就是原因。你是這樣想的,但我不是,我認為她不夠愛我,在這時光的流逝裡,有很多東西都在變,也許剛開始的時候,有很多的衝動、設想,但過了這麼多年,味道早就不是當初的了,她愛的我,何嘗不是她心中所設想的,一旦牽涉到實際,她恐怕也沒什麼把握……說到底,其實……還是不夠愛……我們已經說開了,還是朋友。至於小羊駝,我跟她不是那樣的關係,她很可愛,很好相處,相處起來也特別的輕鬆,但我沒有那種感覺,我現在才發現,比起愛男人還是愛女人,我啊,連愛上一個人都變得困難了,我要變成愛無能了。”

“不愛?不愛蕭蔚,也不愛小鮮肉,靜渲,你只愛自己。這樣,也很好,我就不行,我覺得孤獨,就像心中少了什麼東西,總想著要填滿,我要很多很多的愛,要夠濃,比咖啡還濃,那個人的心裡只能有我,永遠都只能有我,不三心二意,不看別的女人,就只要我。如果我一天得不到,我就要去尋找,就像夸父逐日一樣去尋找,靜渲,我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孤獨啊,你跳舞不充實嗎?旅行的時候不充實嗎?找點事做,一生很快就會過去的,沒那麼難,你看我,看動漫,養花,運動,最近也給自己找了點別的樂事做做,偶爾關心一下別人,就不孤單了。”

“那是你,不是我,你也說過,我是為愛而生的,沒有愛,我怎麼能生呢?哎……”

蕭蔚跟秦深過來,老遠就道:“換好了,聊天哪!靜渲,小羊傷口恢復的不錯,再過一個星期拆線,下午四點,約嗎?”

蕭蔚又笑她。陸靜渲咬牙道:“約,小羊駝下次我載你過來,省的你迷路,耽誤蕭醫生寶貴的工作時間。”

“謝謝陸總。”

蕭蔚道:“不用謝,她樂意,車油多的沒處去,正要找個人替她用點兒,那跑車帥成那樣,總不能成天放在車庫裡,也要拿出來炫一炫,載載人什麼的,靜渲你說是不是?”

蕭蔚一放開過去偏執,那揶揄的本事,直線上升。

“是是是,蕭醫生可滿意了?小羊駝,要是沒什麼事,我們趕緊走,不要打擾蕭醫生努力工作。”

陸靜渲已經起身,蕭蔚見她真要走,恨不得立馬拉住她的衣服。“那紗布後面寫的什麼,我好像不大清楚,靜渲你告訴我……”

陸靜渲拉著秦深就跑,告誡她,“把耳朵堵上,這個蕭醫生品質很壞,最喜歡落井下石。”

秦深捂住了一隻耳朵,還有一隻手被陸靜渲拉著,沒法捂上。

就聽蕭蔚在那叫,“陸靜渲,你以為跑就有用了,證據我還留著呢,你跑得出醫院,你跑不出s城……”

秦深問陸靜渲,“蕭醫生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也沒什麼,一些醫學術語,裝高大上用的,你只管捂住耳朵就是,有些話,你一個好人兒,怎麼能去聽呢,連問都不必問,懂沒有?”

“哦。”

作者有話要說:蕭醫生跟木子的感情戲也開始炸了。這兩隻肯定也不容易啊!

陸總一直處於放閃階段,甜死人啊。

see you ter

想要跟你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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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靜渲跟秦深坐到車裡, 要載她回去。陸總自有一套‘順路’的藉口, 再說她就算要走, 秦深也未必肯。秦深答應她請吃晚飯, 這又是一道。

秦深側過身子系安全帶,腦袋也一併別過去, 腦後就被陸靜渲看的清清楚楚,上面留有一行小字, 外加簽名。“小羊, 小心靜渲, 她是大尾巴狼。蕭。”蕭蔚學習陸靜渲留言,還大大方方承認, 就算塗掉都無濟於事。她從包裡拿出筆, 要秦深保持動作,“我要在你頭上簽名,聽說, 籤祝福語好的快,你可在電視裡看過, 有人跌斷腿, 打石膏, 就會有親朋好友在石膏上留名寫祝福。”

秦深知道這件事。“當然。”

“我也學他們。”陸靜渲寫的是:蕭蔚是壞女人,別聽她的。靜渲。她相信等下次,秦深拆線,蕭蔚應該能看見這句話,藉著秦深的腦袋, 傳達一下她的不滿。陸靜渲將筆插進筆套,又將筆放包裡。“好了。”

“都寫什麼了?”秦深想看,對著後視鏡照。

“不行,你不能看,看完就不靈了,我念給你聽。祝小羊駝早日康復,腦袋聰明。靜渲。”陸靜渲讓她坐好,開車了。車上,陸靜渲問秦深,是否蕭蔚在給她上藥的時候,說了什麼。

“有啊。”

“是我的壞話嗎?”

“不是。”秦深學著蕭蔚的口氣說道:“小羊,你能告訴我,你洗頭沒有?”秦深立馬笑眯眯的回覆,“蕭醫生,我遵照醫囑,哪裡敢洗頭。蕭醫生說道,‘難怪你頭髮這麼臭。’哈哈。我可不是特地不洗頭的,傷口不能沾水嘛。”秦深抓抓頭髮,聞一聞,“好像是有點臭,還好在冬天,早知就全部剃光算了。”

“你要做尼姑去?”

“我怕她們不收我,說我塵緣未了,主要是荷包太癟,捐不出香油錢,又沒什麼名頭,不能給寺廟帶去經濟效應,光剃頭呢,還吃肉,又怕她們追上門來,說我冒充她們門下弟子,因此只好留個沙和尚頭,中間空著,鬧個地中海。”

陸靜渲笑了笑,戳了秦深的腦門兒。秦深不倒翁似的,隨指一點,便順著方向倒過去,十分配合。“小羊駝,怎麼那麼可愛。”

卻說陸靜渲跟秦深走後,留下蕭蔚跟李允熙,這兩人沉默了半天,蕭蔚有話要對李允熙說,李允熙苦的直冒泡,覺得從蕭蔚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話還沒說,先苦著一張臉了。

看李允熙一張苦臉,蕭蔚也猶豫起來要不要說了。

“你說吧,我撐得住。”李允熙深呼吸,好像要調動自己所有的力量來承受致命一擊。蕭蔚看著好笑,剛要開口,一個男人急匆匆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