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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明安低頭,他明白了,這就去辦。把皇上的話帶到,帶回的也只有一句‘多謝’。

左銘源不久後從安福殿回來,見南宮舞天躺在躺椅上,正笑嘻嘻的看著她,她道:“你回來了,回來的正好,妾身有好訊息要告訴你,皇上給了妾身一個專門的浴池,你要不要去試試?”

“泡澡,好啊,走了這風塵僕僕的一路。”左銘源不疑有它,南宮舞天也笑著不加點破,帶上侍衛,再讓大左宮裡的人帶路,看到永浴池,左銘源的臉色如想象中的不大好。

左銘源雖沒用過,可也知道這是皇上妃子用的浴池,而且只有被皇上寵幸的女人,才有機會一用,其餘人,想用一次,那都是不能的,如此尊貴,而且這個地點挑的如此曖昧,左銘源吃醋了。

她立馬轉頭道:“這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走。”她拉著南宮舞天就要走,南宮舞天不肯,“你不願意?你要留在這裡,隨便。”

“都來了,急著走什麼,妾身打聽的這裡的浴池是最好的,泡了之後,肌膚光澤有彈性,你不想試試?”南宮舞天望了池門一眼,將左銘源拉了進去,逼著她入水,兩人在水裡泡著,陣陣暖煙輕飄,這裡的水顏色是乳白色,還有許多香料加在裡面,天然泉水,秘製配方,聞一聞都覺得身輕如燕。南宮舞天問道:“如何,舒服嗎?”

“舒服,不過他這樣做,準沒安好心。”

“管他有沒有好心,妾身及時取來用才是真的,搓幾把汙泥放裡面,洩氣。”她抬眼發現層層的輕紗後,隱約站著一個人,看身高,看身形,她心裡亦有數,只是不做聲,把身子全部沒入水裡,留脖子以上,慢慢的游到左銘源身邊,“難得這裡氣氛這麼好,我們要不要試試……”

有些話不必說全了,說全了,就顯得傻,南宮舞天滿眼的風情,早把那沒說完的話,通通都說了。

“你剛有孩子,這不好吧。”

“那你小心一點兒。”南宮舞天像是打著商量,實則一點商量沒有,圈住左銘源的脖子,就吻她,不過她今日沒閉眼睛,她留著多餘的目光看那第三人的動靜,那人要是看到,是否還淡定的了。

左銘志鬼使神差地來了這裡,他是知道南宮舞天來了,才來的,他之前的‘照顧’,好像都是衝著這個目的,他自己亦不十分明確,只是腳它會自己走,把他帶到這裡來,偷看一個女人,根本沒必要做這樣的事,往常他大可大膽的看,只是今兒卻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那感覺像千萬只螞蟻在咬噬,瘙癢難耐。

他不知覺的往前走了兩步,手輕輕地撩開輕紗,從那一點不大的縫隙裡,想要窺見更多。不料讓他惱火的是,這裡還有一個人,一個他恨不得殺千刀洩恨的弟弟。

他難道不知道永浴池是男人進不得的?左銘志心中冷笑,這水裡加的藥材,利於女人,可不大利於男人,他有了看笑話的心情,小心七竅流血。不過藉著那一點小小的邊沿,看著兩人纏綿勾吻,他不自覺的嚥了口水,手也握得緊緊的,他的熱情被點燃了。整張臉開始變色,這時明安過來,拉了拉他的衣袖。左銘志恨恨的回了頭,然後從另一條路出去了,正門有女兒國的侍衛把守,被人發現,總不是好玩的。

出去後,左銘志問明安,“什麼事?”

“陛下,劉貴妃參見。”

“哼,不見。”擾他好事,已沒心情了,他道:“去御書房。”明安只好乖乖的跟著,回頭看了一眼永浴池,皇帝偷看別國國王洗澡,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女兒國國王向來彪悍,要是真發生點啥,估計人家要把皇帝殺了的心都有,何況,還有賢王牽涉在內。

不過明安想錯了,南宮舞天確實生氣,但沒殺人的心,她把這事告訴了左銘源,左銘源的醋意燒的旺旺的,疼她疼的要命,出池的時候,她已站立不住,軟軟的倒在左銘源的懷裡。當然還不忘逗逗左銘源,說幾句狠話,“妾身就說了幾句老實話,你就這樣報復,你膽子肥了,敢這樣對待一位孕婦。”

“對不起,誰叫你說的,我就知道他叫你來這裡,就沒安好心,也不看看你是誰的人,想佔你便宜,他想的美,要不是剛才他跑的快,我早就教訓他了。”

左銘源向來好脾氣,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南宮舞天就是她的底線。

“那妾身現在走不動了,你說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除了抱你回去,我再也想不出第二個方法了,但我不後悔。”

沒有第二個方法,對南宮舞天來說,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方法。她穿了衣服,樂滋滋的享受被人寵愛,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抱回去了,當然不乏裝出一些小小嬌羞,她就是要人知道,左銘源是她的,那些大情人,小情人,暗戀的,單戀的,通通雅蠛蝶完蛋,還有那些覬覦她的,也稍微掂量一下。

有時候要拒絕多餘的人,秀恩愛也是一種必殺技。

左銘源將南宮舞天抱回去,一腔熱情冷卻之後,才發覺自己被算計了,從一開始,南宮舞天似乎就有這樣的打算,她冷冷的笑笑,“玩小聰明。”不過她隨即又很開心的說,“我喜歡!”這種特別的宣誓主權,果然是南宮舞天的風格,只是這宮裡的人嘴,比火箭飛得還快,不一會兒,整個宮裡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和南宮舞天在永浴池做好事,也知道左銘志的那點小九九。安心殿的劉貴妃知道這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沉得比鍋底還黑,她向來得寵,卻不妨今日皇帝對她這般冷遇,原來是為了新來的狐狸精。

一個人在屋裡氣得摔東西,踩碎瓷片兒,踩完了,人也累了,這才坐下來,和自身帶進宮裡的乳孃商量對策。那乳孃不十分老,卻很是精明有主意,知道這事後,嘿然一笑,“貴妃難受,奴婢心裡明白,可是您拿這些不會說話的東西出氣兒也沒用,也不能讓皇上回心轉意,今晚是別指望了,可咱們的日子,比那狐狸精長,鬥法呢,講究的就是個策略和耐心,咱們不是旁觀人,難道賢王他是旁觀人?有人欺負他,或許可忍得,如果有人欺負了他那漂亮的老婆,奴婢想,他未必忍得,這事只怕他不知其中的曲直,您也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有些粗糙的,不如,您讓人去給他提個醒,讓他去對付皇上,省得我們花了力氣,還討不到好,您說呢?”

劉貴妃得了主意,也不鬧了。她道:“乳孃說的很是,就依你的意思辦。”

左銘源得了提醒,笑了。南宮舞天在旁問她,“你笑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有人沉不住氣,想要借刀殺人,我卻不想做那把刀。今日皇上的意思是很明顯了,他看上你了,要和我搶你呢!”

“會嗎?你想多了,你不過是你哥哥。”隨後她又改口道,“你身體的哥哥,總要顧忌一點的,我們不要會錯了意。”南宮舞天明知是怎麼回事也不點破,她還要借這個左銘志玩玩,只要一提左銘志,左銘源簡直是‘熱情似火’,她喜歡這樣的左銘源,但是不想從自己的口裡說出來,她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