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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南宮舞天要去看孩子,左銘源沒有什麼不答應的,她也想去瞧瞧,不曾與人有過分親密的她,也開始慢慢的期待起新生活來,想先感受一下家中添新成員的樂趣。

兩人到了丞相府,府前一堆鞭炮的紅紙屑。藍麟高聲道:“陛下駕到!”聲音悠悠的傳出去,丞相府大小都來迎接,南宮舞天和左銘源攙扶著下了馬車,被一堆人跪迎著到了容袖裡的房間,南宮舞天一到,容瑪麗、韋璧雲又迎出來。

“微臣見過陛下,殿下。”

“起來說話。”南宮舞天笑道:“容袖裡如何?”

“謝陛下的關心,袖裡都好。”容瑪麗將南宮舞天迎進去,容袖裡正坐著,手裡抱著孩子,見南宮舞天來,只好在床上行禮磕頭,南宮舞天哪裡記著她這個,她一看見她手裡的孩子就眼睛放光。“生了,給妾身瞧瞧。”

南宮舞天的聲音微不可察的顫抖了起來,從容袖裡手裡接過孩子,那一團小粉肉,軟乎乎的,害她連託著都不敢用力,怕輕輕一碰就碎了,容瑪麗過來幫她,讓孩子靠在她懷裡,要她把一隻手託高,不要怕。

南宮舞天看著這小人兒,滿臉的皺皮,並不好看,有點兒不滿意,“醜。”

“長几天就長開了。”

南宮舞天喊左銘源過來,“銘源你看。”她把孩子轉向左銘源,左銘源用手指戳戳小臉,不敢有太多動作,可巧她這一戳,把孩子給弄醒了,睜著眼睛看她,看了一次,就開始哇哇的哭起來,“這是怎麼了?”南宮舞天驚嚇住。

容袖裡笑道:“沒事兒,撒嬌呢,是不是餓了?”

南宮舞天忙把孩子遞過去,卻是尿布溼了,要給換,韋璧雲立馬拿幹尿布備著。南宮舞天站在旁邊,看兩人合作,把手背到身後,用小拇指勾了勾左銘源的小拇指。

畫面太溫暖,不忍直視,南宮舞天都恨不得也立馬抱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孩子換上幹尿布之後,又開始得意的咿咿呀呀起來,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真好玩。”

容袖裡笑道:“還煩,晚上還哭,吵的人睡不著覺,起來把尿幾遍,吃奶幾遍,不過我娘說,這孩子屬頂乖的,只在吃喝拉撒上哭一回,比我小時候好太多。”她嘴裡不滿,臉上卻有笑容,南宮舞天知她不過是瞎抱怨,真喜悅。

“你多有福氣,好好休息,妾身命令璧雲在此多照顧。”她又對韋璧雲道,“你可是國民級的乾孃,大家都知道了,可要做好榜樣,別讓妾身失望。”她是有意要讓韋璧雲留在這裡照顧,要全她們母女之情,二則要撮合她和容袖裡。

“是,微臣遵命。”

南宮舞天離開時,大家要送出來,她不肯,“都回去,妾身自己會走。”她和左銘源上了馬車,兩人攜手依偎,和她說道:“銘源你看見沒有,小粉肉,小小的一團,軟乎乎的,妾身抱她的時候,手都在抖,真怕把她弄壞了,弄疼了,不過人生下來的時候,真難看。”

“你就不要挑剔了,等長大了,有的纏你,煩你,到了五六歲,會說話,會跳,會唱歌,會淘氣……”左銘源說了許多好的和不好的,南宮舞天只管在旁邊笑,“你笑什麼?”

“銘源你知道,這些妾身都不怕的。”

“你是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想的輕便。”

南宮舞天搖搖頭,“因為妾身已經物色了一個極好的人,來管理這群可能會讓妾身不快的小傢伙們,當她們唱歌,跳舞,唸書,淘氣的可愛處,妾身通通接受,至於不好的地方,那就有勞你了,你完全可以辦一個學前班,把所有的淘氣鬼歡聚一堂,你是孩子頭,你領著她們玩。”

總之,她是不愁的,要愁也是左銘源的事。左銘源直接敗下陣來,怎麼孩子的可愛處,都要通通讓南宮舞天佔盡便宜,而所有的不好處,不可愛處,她都要從中教導,收留。左銘源的嘴下彎的很厲害。

南宮舞天拱拱她,問她,“你不願意?”

“我可以反對嗎?”

“你知道,妾身君無戲言。”

左銘源只好乖乖認命。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一個月已經溜走,容袖裡家的孩子,也足了滿月,辦了滿月酒席,請滿朝文武,大家歡聚一堂,吃喝玩耍,南宮舞天、南宮明秀、左銘源等人也一一到場慶祝。

容袖裡手裡抱著孩子在人群裡轉悠,大家時不時從位置上站起來,逗小姑娘玩一陣子,小孩子極好,不怕生人,也不哭,好帶,而且今日是她的滿月,樂得一張小臉跟彌勒佛似的,可親又可愛,怪不得大人們疼她了。

南宮舞天走過來,也想看看,看看一月不見,孩子可見漂亮,原來的皺皮皺腦已經長得水潤起來,眼睛也不總是眯著,而是睜圓了,四處溜人,一點都不消停,還擠出沒門牙的笑容,咯咯個沒完,小手指彼此纏來玩去。她今日戴了紅色的帽子,穿了紅衣,配上笑容,格外喜悅。南宮舞天也就親近了幾分,她往那一站,立馬就引起了孩子的注意,這挺拔的身高,她還是很少見的,她揚起脖子看,然後張開手要抱。

容袖裡瞧見,嘲笑道:“陛下您別理她,一見美女就要抱,這點著實不大可愛。”每次韋璧雲來,都纏的不肯下來,不吃東西。

南宮舞天笑道:“她小孩子家的到識貨,既是妾身的知音,那就更要抱了。”容袖裡不肯,怕累著南宮舞天,“這有什麼,她能有多重,別不是你不捨得,怕我把你家女兒給拐走了。”國王都這樣說了,容袖裡只好把孩子交給南宮舞天,南宮舞天上次抱過,已有經驗,只是不妨那兩隻小手就覆上了她的胸部,目光灼灼,容袖裡只好撇過頭去。

她家孩子別的愛好沒有,對胸部格外喜愛,這抓呀抓的把南宮舞天逗紅了臉,“小傢伙還挺色,像誰呀?”南宮舞天問容袖裡,“有名字沒有?”

“暫時還沒起,小墩子這麼的叫著。”

“妾身看她不該叫小墩子,要叫小色女。”低頭就見小墩子笑得格外喜悅,不斷的抬起頭來,用小臉蹭胸,咂巴著小嘴兒,南宮舞天再不肯讓她,直接交給她親孃了。

容瑪麗在那舉杯,要慶祝小孫女滿月,又要給南宮舞天踐行。“此次陛下遠去大左,這裡,微臣藉此機會願您大左之行平安。”

“多謝。”

大家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很是開心。

翌日,左銘源等人開始登上王船,往大左進貢。王船排開,佔滿了海灘,南宮舞天站在甲板上,同臣民們揮手,這一去,又要幾個月。親兵們吹起了號角,船帆一張張被拉起,王船開始划動,離海灘上站著的臣民越來越遠,等看不見人了,南宮舞天這才入了船裡。

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次出行離上次差不多一年,只覺時光來去匆匆。以前還打算要好好修理左銘源,再想不到她們已是如此恩愛,有句話說,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南宮舞天對此刻的生活無不滿意,她不再需要不斷的去漂泊,不斷的去尋找答案,因為心有可戀,已沒有迷茫,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