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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妾身太美了

“陛下想怎麼樣呢?”

南宮舞天扯出幾分笑,見韋璧雲還在,怕她知道了自己的計劃會反對她,便想法兒支開她,“韋大人。”

韋璧雲見南宮舞天喊她,頓時一愣,忙回道:“陛下,您說。”

“賢王已經是這樣兒了,看樣子也不能馬上巡國了,妾身真是抱歉,無法給妾身親愛的臣民們瞻仰風采的機會,你去告訴她們,說巡國之事,暫時取消,等皇夫身體好點之後,再繼續,這事唯有你才能辦得妥當。”

韋璧雲領差而去。

見她走得遠了,南宮舞天才囑咐容袖裡,“下午備齊船隻和人馬,妾身要夜襲雲海號。”容袖裡目光閃了山,就知道國王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別人,要說為什麼的話。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這事別讓別人知曉了,要做的乾淨,尤其是韋璧雲,你可不要為了在她面前賣弄好處,就把妾身的機密洩露了。”她開玩笑道。

“不敢,微臣遵命。”容袖裡領命去辦。容袖裡剛從門口出去,韋璧雲就交代完事情回來了。

就聽南宮舞天起身道:“韋大人,走,我們去隔壁看看!”

南宮舞天手背在身後,大邁步往隔壁去看左銘源,韋璧雲跟上。她一來,屋裡太醫鬧得亂哄哄,忙著報告,忙著參見,忙著治療。南宮舞天制止她們,“一個個說,她情況如何?”

“回陛下的話,皇夫沒有性命關礙,只是此毒非輕,幸好發現的早,點住穴道,免於毒素擴散,微臣等幾個經過商量,已配了藥,這就讓人煎去。”

“沒事就好。”南宮舞天也免不了鬆一口氣,奇怪,她在擔心嗎?一定是錯覺,或者,她是在擔心,她只不過在擔心左銘源會在她的境內出問題,不想被大左找藉口吞掉。南宮舞天走到床沿看視左銘源,臉色還是一片死灰,不過不像之前那麼嚇人了,有點生命的跡象。

南宮舞天心內,略微歡喜。沒事便好!

“左銘源,你醒了沒有?”

左銘源睜開眼睛來,見南宮舞天關切的看著她。“醒了,謝謝陛下!”

“還以為你要死了呢。”某人開始不承認自己關心,又要從口裡吐出幾句‘毒語’,稍微在左銘源這裡刷刷存在感。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沒如您所願,日後也會不如您所願,繼續沒臉沒皮的在您的面前活下去,要是您嫌棄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又說這種話,左銘源也覺得好笑,果然她們只要都好好的,就要丟擲幾句‘毒語’,不傷到對方內吐血都不行,不過這樣才活著,不是嗎?

左銘源發現韋璧雲也在,不免羞赧。在外人面前說,怕被人覺得奇怪,介於韋璧雲對南宮舞天有意思,她就不再刺激人家了,她乖乖閉嘴。

“賢王看來是大好了呢。”韋璧雲道,“沒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們陛下著急的跟什麼似的……”她故意誇張,被南宮舞天制止。

“璧雲。”

“怎麼了,微臣說錯了?陛下本來就很緊張賢王,連坐都坐不住,微臣說假話了?”她看得出來,她醋意滿滿,她彷彿是故意似的,要尋南宮舞天的不自在。說好的‘愛而不能’呢?是騙她的吧,她又不是瞎子,看得出來,這兩人相處,比跟自己相處熱鬧多了,表面上不溫柔,即使什麼都不說,她就是直覺她動了心了。

她嫉妒!

南宮舞天不要她再說下去,忙跟左銘源道歉,“她說的玩,你別當真。”其實,左銘源心裡清楚,這算不算兩口子鬧彆扭,既是這樣喜歡,幹嘛不跟南宮舞天在一起?尋南宮舞天的不自在,南宮舞天確實不自在。

南宮舞天的目光掃來掃去,不固定在一個事物上,她心虛,眼見著床前放著銅盆,盆裡有黑色的血跡,是左銘源身上逼出來的,她讓人拿走。

“這盆裡的血有毒,不可讓人沾了,拿出去吧。”

侍女進來端了出去。南宮舞天還要說什麼,只是韋璧雲在,她不大自在,怕韋璧雲又說出什麼別的膈應她的話來,“賢王你好好休息,妾身走了,對了,忘記告訴你,巡國的事暫緩,等你好了再說,這幾日就住在這裡,妾身還有別的事忙。”

她儘可能說的不鹹不淡,沒有任何猶豫的停留。韋璧雲也跟左銘源告辭,跟著南宮舞天出去了。左銘源看著,嘆口氣,這是怎麼說?

南宮舞天分明是有相好的,那還娶她做甚?她怎麼覺得自己像個讓人嫌棄的小三,莫名其妙就成了第三者。左銘源有點兒委屈,可身體大耗元氣,連傷心也沒多餘力氣,只得歇著。

韋璧雲跟了南宮舞天出去,南宮舞天對她之前說的話,很不快,當著左銘源的面,她也不屑於丟臉,但是,當兩個人時,她對韋璧雲道:“璧雲,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很沒意思,知道嗎?”

“陛下,微臣說錯了嗎?”

“這話輪不到你說。”

“那什麼叫做輪得到?你說過你不能愛任何人,那現在又算什麼?讓我退出,然後就對別的女人上心了。”

“妾身沒有,妾身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是嗎?”韋璧雲圍著南宮舞天走著,“陛下,你現在看看你成什麼樣了,你自己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你現在的樣子,就和微臣愛著您的時候,有什麼不同?會在乎吧,會心痛吧,會難受吧,知道了別人傷害了她,會氣得發瘋是不是?”

南宮舞天錯愕的看著韋璧雲,低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不是有什麼重要呢?重要的是你都做了。”

“韋璧雲,今日的這種情況,換作任何人,妾身都會這麼做,不是隻對她這樣,你應該清楚,妾身就是一個在乎身邊人的人,妾身從來就是把所有人放在心上,要你們安好,沒有誰是特別的。”

但韋璧雲的眼神,恨恨的看著她,說她騙人。

她騙人了嗎?她覺得沒有。她對左銘源,跟其餘人沒什麼不同,除了偶爾鬥鬥嘴,是,她是第一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她們地位平等,她們是婚約者,為了日後的日子,總要開開心心的過下去,她希望她平安,錯了嗎?

她要出海夜襲雲海號,也不是為了左銘源,她沒有氣瘋,她是不容許他國來欺負她的人罷了,韋璧雲簡直就是胡說!

南宮舞天道:“妾身還有事,恕不奉陪。”她走了,留得韋璧雲一個人在,她不在乎她的情緒,這幾乎把韋璧雲的心絞碎。韋璧雲只是一直掉眼淚,抹了,淚水又從眼眶裡不爭氣的冒出來。她幹嘛要說這種話,她真是瘋了,嫉妒的發瘋了。

下午,韋璧雲還是發現了端倪,知道了南宮舞天的計劃,她跑著去找她理論。原本猶豫的,可是這跟私人感情無關。“陛下。”韋璧雲怒氣衝衝的過來,“您又要出海了是不是?”

“誰說的沒有根據的話。”

“您還打算騙微臣到什麼時候,為了給她出氣是不是?微臣果然猜對了,您還真是偉大,為了一個女人,就不顧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