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

作品:《妾身太美了

南宮明秀只是隨便說了句,激一激南宮舞天的。可南宮舞天聽在耳朵裡就不像那麼回事了,“什麼?那個女人竟然嫌棄妾身?”這可是聞所未聞,“妾身有什麼地方是她需要嫌棄的,妾身深深的覺得有必要給她找點事做了。”剛打進冷宮,就擺起臭架子來。

南宮舞天語氣冷冷,只覺得左銘源簡直是反了天了,對她這樣不恭敬,這是男尊女卑國培養出來的‘優越感’?

“好了,不說了,妾身剛剛想起來,還有一些事需要馬上處理。”她要找左銘源好好‘聊聊’,一個剛剛被她打入冷宮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嫌棄她。

南宮舞天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南宮明秀,她伸著脖子目送,心道:“我家舞天果然亟不可待的要找女婿算賬了,嘿嘿,看來我的功勞不小。”打入冷宮什麼的,太沒有性格了,年輕人就應該好好相處才是,這樣冷落人家多沒有禮貌。

她手背在身後,哼著小調兒走了,她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得找韋丞相算一算這筆‘見死不救’,一路兒撇乾淨的老賬,還是好朋友呢,太不夠義氣了。

甲板上只得兩個半榴蓮孤零零的擺在那,沒人理它們。

且說,左銘源被抬回之後,被絲蘊拿冷水噴一噴,整個人才慢慢地轉醒,她這一睜眼,發現又到了一個地方,“怎麼回事?”

蓮蓉在旁笑道:“還說呢,某位殿下不知因為啥,突然就暈倒了,殿下你說你是不是在裝暈?”

裝暈?她哪是個閒得沒事做的。她只記得聞見了一股兒怪味,難道她也怕榴蓮?她拍拍額頭,“該死,之前還在笑國王她娘,現在好了,受報應了,沒想到我也受不得那氣味,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暈了之後後來怎麼樣了?國王有怪我嗎?”

怪她?蓮蓉可不敢說,那國王沒怪她,到是笑她了,正所謂:君辱臣死!還是不說罷了,“國王沒有說什麼,殿下還沒有吃東西吧,要不要奴婢去廚房說一聲,讓她們做些東西給你吃。”

“好啊。”左銘源動動脖子,又用手捏了捏,真是奇怪了,她昨晚怎會睡得這樣死,“蓮蓉,我今天是怎麼被人抬到甲板上去的?”

“還說呢,也不知是哪個混蛋在我們的飯食裡下了蒙汗藥,連累了殿下,陛下來的時候,奴婢和絲蘊也睡得死死的,要不是我們武功底子好,怕也是和殿下似的被捆在那甩鞭子,差點忘了,殿下,那鞭子打疼你沒有?”

左銘源裝傻,她可不能說自己有秘密武器,她看了看身上的破棉襖,心中想出一計,“說也奇怪,不知是不是你們給我穿了很多衣服的緣故,那鞭子打在身上竟一點不疼,或許是那位打鞭子的大人手下留情也未可知,等有機會需得感謝人家一番。”

既然沒事,那兩位侍女也放心了,只是穿成這樣一個滾圓的圓子,確實喜感。蓮蓉和絲蘊對視一眼,竟然笑起來,笑的奇奇怪怪,左銘源看看蓮蓉,轉過頭看看絲蘊,問道:“你們笑什麼?”

蓮蓉說:“沒什麼,殿下還是把衣服脫了,免得捂出了痱子就不好了。”她讓左銘源站起來要給她解開衣服,裡頭還故意用麻繩把衣服包結實,蓮蓉扯出一頭,道:“殿下你可站穩了。”

手上麻繩一扯,左銘源就像線圈似的滾了出去,她嘴裡驚恐的‘誒誒’的叫著,把她當毛線團在扯呢,她轉啊轉,一直轉出了門外,眼見有人過來,她大聲叫:“讓過讓過。”

左銘源只看見個紅影閃了閃,她還輪著圈,在心裡暗怪兩個侍女玩她,就‘砰’的一下撞人身上去了,她額頭疼,但被撞的人可是下巴疼。

南宮舞天可沒料到她這一來,左銘源就來了個讓她意外的‘熱烈歡迎’,她杵在那像塊石雕,還會歪過頭來衝她眨巴幾下眼睛。

南宮舞天的視線俯視著她,眼裡充滿了敵意,左銘源怎麼還不滾開,貼在她身上,當熊抱樹?

屋裡的蓮蓉和絲蘊聽見聲兒就趕緊跑出來,這出來見著南宮舞天,連膽子都嚇飛了,兩人驚恐的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低著頭,請安的聲兒都在顫,“奴婢見過陛下。”

她們看著地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過南宮舞天可沒在乎她兩個,她在乎的是左銘源什麼時候從她身上起開。

“抱夠了沒有?抱夠了就滾出妾身的視線,難道說你已經拜倒在妾身的美麗之下了?之前不是有人根本不在乎的麼?現在看來,是口是心非了。”南宮舞天嘲笑道。

“不是啊陛下,是你的手抱住了我的大腿,我不抱住你,無法保持平衡,這純粹是小機率事件,跟您的美麗真的沒關係的。”南宮舞天歪一歪頭,她沒有抱左銘源的腿,是左銘源身上的繩子勾到她身上,繩子又勾住了左銘源的腿。她繞開繩子,把左銘源往旁邊一推。

“真是大煞風景,堂堂的賢王殿下,姿勢擺的這樣難看。”她看一看左銘源,問道:“吃過早膳沒有?沒有的話就一起吃吧!有些話妾身要當面問你。”

左銘源問道:“你這是在邀請我一起吃早飯?”

南宮舞天嫌惡的撇過臉去,看來左銘源也只是長的漂亮,腦袋也不怎麼的,笨死了,她說的這樣明顯了還要問,“你說呢?還不跟上。”廢話真多!南宮舞天等也不等她就走了。

左銘源扯自己身上的繩子,讓跪在地上的兩位也趕緊幫忙,“你們別傻跪了,趕緊幫我弄繩子,免得那位‘妾身’又轉回來找我麻煩。”

“好好。”蓮蓉和絲蘊將她身上多餘的衣服脫了,替她罩了一件外袍,稍微理了理頭髮,髮髻不亂,就是幾根毛不服帖的冒出來,左銘源對著鏡子擼一擼。

“不管了,回來你們再幫我弄。”

她一溜小跑的追去了廚房。

左銘源跑去廚房,在門口掃了一眼,沒有發現南宮舞天的身影,嘴裡嘀咕了兩句,“說要一起吃早飯,自己卻先跑了。”她也不說自己‘磨磨唧唧’到底多少時間。她問廚娘道:“你們有沒有見過國王?”

廚師長回道:“稟賢王,陛下來過,已在廂房。”

“她的廂房在哪裡?”廚師長出門用手一指,左銘源道:“原來在那,多謝你!那麼你們國王有說做我的早餐嗎?”

“有。”

左銘源嘀咕道:“看來人還不是傲慢的無可救藥。”她說著,向廚師長指著的房間走去,這房間就算船上的人員爆滿,也是空著的,看來是國王的專屬間,她走去時,門並沒關,只露出條不大的縫,透過縫隙,她見著南宮舞天正以其獨有的坐姿在那耀武揚威,打她鞭子的容袖裡就站在一邊。

她推開門,向裡面的兩人點個頭,算是招呼過了。南宮舞天偏過頭來看看,道:“賢王的動作還真是慢,讓妾身等了這樣久。”

“沒想讓你等,就是來之前稍微打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