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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絕代同人)獨愛霜月

可是,他錯了,這個世界上的怪胎還是挺多的,尤其入了他眼的人,遇上就沒幾個算得上正常。

面具後的眸子眯起,邀月很享受的品著茶,聽著兩個人話裡的“南轅北轍”。如果不知道的人,絕對看不出這兩隻還是第一次見面,甚至某男一開始的目的就不單純。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損友”?

不過,這黃桀就是個被憋壞的“孩子”,純粹的將別人找茬當做了樂趣。都是這個年齡的後起高手,誰能不知道天賦和勤奮同等重要?從她看過的那些資料顯示,黃桀也是一個被迫的“宅男”,儘管有那麼一點名聲在外,卻是從小到大離開光明頂的機會屈指可數。

好吧,變相的,她就是在腹誹著這人同以前的邀月一樣,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單純”啊!

一張英俊顯得清秀的臉,黃桀不若獨孤霄那般純粹妖孽一枚,卻柔和著令人眼前一亮,緩緩的散發著舒適。

“呵呵,獨孤兄嚴重了吧!第一,能悄然無息的到我這裡,並且潛入者更多防備,自然不是我短時間能夠解決的,如此不妨好好談談。和平解決怎麼都比動武來得輕鬆啊!而且,對於來人的目的,才是我感興趣的!第二,獨孤兄跳下來的時候受了‘驚’,面紗掉了下來。”

說著有些好笑,黃桀眼中閃過幾縷戲謔:“雖然我很少下山去,可是近些年江湖上的大事兒還是略知一二,自然少不了獨孤兄手持一把四尺長劍,以弱冠的年紀,單挑了河朔群雄的壯舉呢!”

大家都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突然出現一個能做對手的,又怎能不興奮的關注?天才的世界,可是很寂寞的,哪怕,是自我隱逸著的天才。

所以,第一眼就認出了獨孤霄,他便猜到了來者的意圖。

倒是……想著,黃桀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桌邊悠然的女子,黑眸中閃過一絲迷惑,或許是遮掩了半張臉的緣故,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想得出,這能讓獨孤霄另眼相看的女子,究竟會是什麼人?

前陣子有所耳聞獨孤霄是去了靈鷲宮,也沒聽說他身邊有了這樣個女人啊?主要那份氣質太特殊了,只要遇見過是很難忘記的。

該因為他們是同類人,所以才會明白,要從心理面認可一個人,那是有多麼不容易,尤其,還是一個異性……

當然,這種意思的認可,並不包括類似湯類的感情。

敏銳的察覺到黃桀好奇的探究,邀月完全無視了某人,反而對這話裡說起某男的光輝事蹟來了興趣。

單挑河朔群雄?獨孤霄是手癢瘋了麼?想著,她回憶起當初翻看的資料,好似真有這麼個事兒,不過憐星只用了一句話帶過,所以她也沒有太過注意。沒想到,這會兒還遇上正主了?

等等,這麼“有名”的一樁事兒,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邀月暗地裡有些糾結,微微皺著眉頭回憶,似乎這算是某人的經典事蹟?

莫非,這位獨孤霄,還是百兒八十年後的知名人物麼?就是某本小說裡面的牛人?鬱結了半天不能找到對號入座的人,邀月驚奇的上下打量著某男,畢竟江湖稱號和實際名字沒有關係,那是萬般正常的!

能夠感受她狐疑的眼神,獨孤霄鬱悶的眼神一凜,極度不爽的道:“別給我提這個!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熊’還差不多,沒點本事還學人家拉幫結派的‘名正言順’‘冠冕堂皇’來搶劫,那簡直是侮辱我的劍。”

早知道當時就不該拔劍的,反倒是完事兒了他自個兒心裡堵得慌。剛出門,太缺少江湖經驗啊!不過,她那打量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他沒有單挑的能力?那“群雄”可就是叫得響亮的。

某男,完全會錯了意思……

理會了關鍵,黃桀笑眼眯眯,才知道還有這樣的內幕:“可是別人不會去管因果,總之從那一役,獨孤兄是初入江湖就聲名鵲起了!”

就是這樣的,別人以為的風光,當事人或許還會覺得是糗事呢!

兩人在說話,卻都有一半心思放在了邀月的身上,黃桀是驚奇而瞭然的發現,這女子對獨孤霄來說,不只是一個朋友吧!似乎簡單的一個眼神,都能夠對他產生細微的影響。

聞言,眸子微眯,獨孤霄神色絲毫未變,卻是氣勢有些攝人:“你是想這會兒再亂點麼?我一點都不介意幫這個忙!”

反正外面是越來越鬧騰得厲害了,看似來人手段非淺啊!照這種情況下去,好像有雞飛狗跳的趨勢。能夠深入神秘的明教這樣撒野,此人能是一般的?

“呵!光明頂雖小,但這點人手還是有的,就不勞獨孤兄費心了。”瞧著危險,黃桀趕緊轉移了話題,很清楚某人是真能想什麼做出什麼瀟灑的。

如果他真想打,剛才就不會迴避了。

想不到獨孤霄的身份,邀月也就作罷,聽這兩隻說話還真有翻白眼嘆氣的衝動,難不成,這也算一種趣味?

正在這氣氛慢慢的在溫馨中醞釀詭異,院外出來一陣急促,然後有規律的敲門聲,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對於有人找,黃桀依舊是那樣漫不經心,悠哉的放下酒杯,才淡淡的道:“什麼事?”完全明知故問,那神情、那態度、那語氣,其實真的很欠抽。

不過顯然外面的人是不敢如此想的,哆嗦的話語中透著無比的恭敬:“回二少主,有兩人潛入了教內作祟,大少主說來人輕功甚好,讓二少主也過去看看!”

聞言,獨孤霄和邀月抬眼灼灼的看著黃桀,各自明白這言外之意,在教內人眼裡他的輕功還是出類拔萃的!可是,在場的人是心照不宣的暗自知道,傳說他的掌法才是其武功中的翹楚。

“知道了!師父呢?”黃桀繼續問道,一點沒有要被識破的擔心。似乎,他也知道,面前的兩人可都是訊息靈通的聰明人。

“回二少主,教主一大早又閉關去了!”

“哦!我馬上就過去!”黃桀沒有意外,挑了挑眉語氣沒有波動。

“看看,不用那麼早去,還是有熱鬧看呢!”搖了搖頭感嘆,黃桀好似早有此預料,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

“嘿嘿,是不錯!”獨孤霄唇瓣一勾,笑靨如花的有些晃眼:“這晚上太安靜了,總算是有點事情可做!”

聽到這短短一句話中的意有所指,黃桀動作一僵,神情微微一變:“這還是黃某照顧不周?”不就是沒陪得他打起來麼?這人怎麼就這樣惟恐天下不亂呢?現在他要過去,某男還在添亂,那責任不就是要落在他頭上了麼?

挑了挑眉笑得促狹,獨孤霄愉悅的道:“就是太周到了,這不想著回禮麼?不然,我很過意不去的!”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不用多說,更不用解釋,就什麼都水到渠成了!

“獨孤兄的愛好……還真是特別啊!”黃桀古怪的誇獎,嘆氣的站起身來:“算了,注意點別馬失前蹄的讓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