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的話，挽舟卻笑了起來，美目瀲灩，“鬱先生，我自己有喜歡任何人的權利，你還沒有結婚，餘小姐也還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我也沒有做什麼傷害別人的事情，那麼我為什麼不能追求你呢？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女人的語氣很正經。

鬱南淮移開目光，“唐小姐，我想你應該要清楚一點，如果我們不是合作的關係，那麼你的任何事情對我來說都無關，你也不會有機會和我說這些話。”

言下之意，挽舟都懂。

如果他們之間不是這種互利的關係，鬱南淮不會和她有這麼多交集，也不會救她，甚至不會去聽她的這些話，因為他不會給她機會。

這個男人，可以溫柔的讓人沉溺其中，也可以對人冷漠至極。

笑意漸淡，“可是，感情是沒人可以控制的。”

……

……

鬱南淮出院的那天，餘梁音和沈良木一起過來接他。

車子駛離醫院的停車場。

車內是一如往常的安靜，沈良木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兩個人坐在一起，一個在用平板處理公司的事情，一個扭頭看著窗外。

這好像是這兩個人相處的基本模式。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餘梁音的聲音，“最近看新聞了嗎？”

“你指的哪方面？”

“你出事那天的。”

鬱南淮關掉頁面，“聽說了，怎麼了？”

“我……”餘梁音看著他的側臉，舔了舔唇，“我想問問你，如果當時是別人，你還會去替他擋下嗎？”

“是別人我也不會去和他說話。”

那就是不會了。餘梁音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突然沉默下來，鬱南淮敏銳的察覺到身邊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好，放下平板。

“你在想什麼？”

餘梁音搖頭，“沒有，我只是……”

手指緊握，她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這次鬱南淮的行為，讓她有了點想法，她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除了他的家人，就沒有見過他跟哪個女人有這麼多交集。

那個總是溫溫淡淡，笑起來嬌豔動人的女人。

莫名的就讓她產生一種危機感。

下巴被兀地抬起，面前的男人神色淡然，她張了張嘴，“我……我上次問你的那個問題……你想好怎麼回答了嗎？”

上次的問題，就是她問他，求婚是不是因為愛她。

那天他沒有說話，她就自動認為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定義對她的感情。

可是現在仔細想來，才突然現，他當時的沉默，可能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愛還是為了什麼。

餘梁音突然想明白，拿來他的手，偏過頭，長遮住了側臉，眼神有些許慌亂。

這件事情好像有點脫離了她的預想，不該是這樣的。

“停車。”女人的聲音有些尖銳。

沈良木從後視鏡看著鬱南淮。

後者沉聲道“靠邊停下。”

找到路邊的一個停車位停下之後，鬱南淮開口，“你先下車。”

沈良木下車之後，鬱南淮摸了根菸點燃，打火機隨手扔到置物盒裡，“說說，到底怎麼想的。”

- - - 題外話 - - -

一更。

二更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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