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0 番外·潮木篇一:新生(第1/2頁)

作品:《拜託了,我的暴躁風紀官!

(潮木先生完全就是我對科幻浪漫的想象啊~!不管是從前的那個潮木先生還是現在這個新的他,或者說他們兩個結合起來,構成了我心中的某個賽博設定?

本章設定高能)

“唉…為什麼流浪者那傢伙離開須彌美美的去旅遊了,我卻還要留在須彌這地方擔任書記官啊。”

災難之後,新的須彌教令院之中,此刻正是百廢待興之時,所以教令院的各方面工作都非常的繁多,曾經在戰時閃耀過的反抗戰士們自然也參與了其中。

就是,納西妲似乎有意讓這些已經貢獻了許多的英雄們休息,因此把潮木安排來了最為輕鬆的書記官職位,簡單來說…管圖書館的。

其餘的也是這樣,且看那離去的流浪者,被妥善照顧的克拉瑞爾,以及被准許留在化成郭的大風紀官賽諾。

重建之時,需要的是納西妲和賢者們的努力…可憐,艾爾海森還是沒辦法休息,不過他本也不是厭惡工作的人,更何況還是能夠跟卡維一起工作。

納西妲妥善利用了那些邪神阿斯蒙蒂斯留下來的智慧ai…克拉瑞爾當時沒刪乾淨,反正它們也只是一群只會接受命令的無意識ai,和帕諾斯與歌者這種具有自我意識的程式不同,刀也要分用處。

圖書館的管理工作很輕鬆,平常只需要記錄圖書的借還情況就好,這對於潮木來說還算得心應手。

至於帕諾斯…身為和正機之神程式融合到了一起的級ai,他在戰爭結束之後一直致力於須彌的網路方面的重建,原先的虛空網路很快就能夠再次使用了,甚至自主開了不少日常軟體。

當然,也因為這個,在潮木傷愈出院之後,已經很久沒看到帕諾斯那傢伙了。

某一日…

“呃…好像沒什麼人來找我呢…我該不會成為第一個被遺忘的須彌英雄吧?”

潮木無聊的趴在桌子上面,看著空蕩蕩的圖書館,心裡面在懷疑納西妲安排自己來到這裡是不是就是讓他光明正大休息的。

還是說,她敏銳的看出來了,其實潮木的心裡面非常累,所以想要讓他得到一段寧靜的時間,好好調整自己呢。

……災難結束了,至此整個須彌都不會再陷入恐慌,陷入絕望,但是在過往半年裡面所失去最多的,可能就是他了吧。

“原本忙的時候還不會想起曾經的事情…”

比如說忙著窺探須彌局勢,忙著爬塔拿到新身體,忙著反抗邪神,但在一切結束之後,潮木才後知後覺的回憶起來了自己心中的某些…孤獨?

潮升…

又想起她了,他的女兒,那個與他朝夕相處了六年的,最後卻無法逃離她原本的命運,成為了多託雷的實驗品,最後被自己親手結束了生命。

現在這個時候,潮木才後知後覺的現,原來自己已經心死了啊,最後支撐他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信念也已經結束了,只是好像還有什麼其他的離他而去,但潮木不記得,留下的只有心中的一片空白。

在一切的外物影響消散之時,潮木才有時間好好的思考自己的心理問題,他的命運太戲劇化了,或許他本就應該死在曾經那個陰暗的小巷子裡面,變成一攤血肉或是骨灰。

隨著他唯一的親人一起死去…

“潮木先生…醒醒,快醒醒…”

或許死掉了,還能夠成為被人銘記的英雄。

“他看上去情況真不樂觀啊,看慣了世事,終於撐不住了?”

他的生命不應該延續至此…

“壞男人,別睡覺了。”

“嗯?”

潮木感覺自己的意識雖然昏昏沉沉的,他們說的話也聽不太清,但是偏偏帕諾斯的這短短的一句話聽的可當真是清楚,一路朝著前方那唯一的光亮跑去…

最後,在健康之家的病床上面再度甦醒。

渾身都痛,眼睛也有些模糊,但是勉強看得出來現在自己的身邊圍繞著不少的醫生…

還有三個特殊的人。

“醒了!”

“呼…還好,醒過來就好。”

“喂,小傢伙,你這次做的可當真是太沖動了。”

聽聲音,好像是帕諾斯,納西妲,還有麗莎小姐?原來麗莎小姐還沒有回到蒙德嗎,真是難得。

隨著她的話語,潮木也漸漸的想起來了一些事情,他好像…自殺了?雖然他現在是個半神體很難死,但也不是全無辦法,比方說自爆。

是帕諾斯現了他並且打斷了他的…

“呼…真是抱歉,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差點忘記了你…如果不是帕諾斯慌亂的來找我,這個須彌恐怕就要失去它的一位英雄了。”

納西妲的聲音裡面濃濃的全部都是自責,至此已經完全恢復了狀態的潮木意識也清明瞭,他不太不在乎納西妲的忽略,他知道對方很忙很累。

只是潮木現在真的很想去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讓這個靈魂去到他本該去的彼方…這其實也不是什麼錯誤的事情,只是其中有最為關鍵的一環,潮木還未曾知曉。

“喂,小吉祥草王,真的不打算告訴他麼?你看他都這樣了…再瞞著他也不好吧?”

麗莎好像直到些什麼,她覺得此時此刻不應該再對潮木進行隱瞞了…納西妲聽懂了她的意思,帕諾斯懵懵懂懂。

“什麼事情…瞞著我?”

“嗯…其實本想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就告訴你的,潮木…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你看清你自己。”

“?!”

隨著納西妲伸出的手輕輕的一推…潮木原本剛剛回復清明的意識再度混亂的進入了夢境,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到下的動作,轉過頭,卻看到了一條陰暗的小巷子。

那個穿著黑衣服,滿身鮮血的男人虛弱的靠在牆角,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注視著此刻正跪坐在他旁邊的一團…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