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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好軟,軟得跟沒親似的。
重斐緊盯許宅的牆,考慮著要不要在做翻牆越舍的行徑。
◎想死老子了◎
許林秀今夜回家晚,讓人到府上和李昭晚知會過,此時迎他的只有管事。
入門後,他示意管事動靜放輕,沒去驚擾剛睡不久的長輩,也沒叫管事跟著。
長廊過道皆燈火明亮,許林秀拐過一道迴廊,就要走進自己居住的院落,身形故意頓了頓,靜靜等待片刻。
他等人的意圖過於明顯,前來相迎的冬秋左右前張望:“公子在等人啊?”
許林秀淡然一笑:“看看今夜有沒有翻牆躍舍的‘小賊’”
冬秋精神一震,道:“宅內出現賊了?那可要加強護衛巡視,我過會兒就找管事說。”
許林秀心道:重斐真要來,護衛再多也攔不住。
他剛才親了重斐,按照那人性子,還以為會忍不住。
此刻似乎是自己低估對方的極限,說不上失落還是什麼,和重斐心意敞明後相處還沒多少日子,一向穩重恬然的他好像變得毛躁不少。
許林秀在房內用水撲了一把臉,浴身後臨軒窗而立,心靜下來,注視無邊的秋夜啞聲失笑。
冬秋將水盆端走,回房再次鋪放被褥,神情一驚一乍的。
他憂心道:“公子……莫非身子不舒服?”
許林秀將落髮披在身後躺下:“怎麼這麼問。”
冬秋凝著臉色,又叉開食指和中指牽了牽嘴角:“公子你這樣,然後又這樣……好奇怪。”
許林秀人前人後一向溫潤內斂,少有短時間變臉變那麼快的。
許林秀:“……”
他問:“真這樣?”
冬秋小雞啄米般點著腦袋:“嗯嗯。”
許林秀一下子就擴大了唇邊的笑意。
冬秋納悶:“公子?”
許林秀道:“你也去休息吧,我沒有哪兒不舒服的。”
冬秋聽話地去了小廳的睡榻躺著,他覺得公子看起來有點奇怪,不過公子似乎並不惱怒,還一副樂享其中的模樣。
將軍府內,重斐遠沒有許林秀想的有多能忍。
秋夜蕭冷,重斐回府後沒去其他地方,徑直去了演武場,刀槍箭棍挨個來了一輪,武得渾身汗水淋漓。
管家拿著乾淨的布巾在旁邊靜候,轉頭吩咐下人隨時備好熱水往房裡送。
深更半夜,將軍興頭起來要酣暢地武幾段功夫,管家攔不住,只能多添件厚實的襖子在一旁陪同。
重斐身體的那股勁熄了七八分才停下,掌心甩了甩,都是汗。
他道:“沐浴。”
想起許林秀在西北對他的叮囑,說是大汗後不能直接洗浴,又吩咐:“汗去了再洗,水晚些時候備。”
如今不是一個人了,凡事都要謹慎斟酌,
重斐邊走邊擦汗,解下系在勁腰邊上的那一兜糖,從袋子裡取出一顆剝開了送進嘴裡。
酸酸甜甜的,梨子的味道淺淡,怪好吃。
糖塊含在嘴裡嚼咬,咬沒了重斐又剝一顆。
還和許林秀說自己不好甜呢,這下未免自己打自己臉。
管家問道:“將軍吃的何物?”
重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