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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任青松態度堅決,沒人能聽任明世的。

這半年許家做白糖生意的勢頭遠超幾年前,任明世砸過書房,私下氣悶不已,可他沒有辦法阻止。

曾經結交的好友對被革職的他閉門不見,他們看面子看的都是他兒子的面子,才沒把他轟走。

而且……

許林秀還找了個靠山。

任明世經過打聽,得知當朝鎮國將軍,追封定遠侯的那位大人物,居然當街和許林秀有過接觸。

他萬分震動,細查之下才知道許家得此翻盤,皆因許林秀在軍營裡做事

他有些焦慮憂心,許廉的底子怎麼樣他大致摸透了,許廉沒那麼聰明,相反,在軍營能憑藉那位將軍的關係讓許家起死回生,可見他的心思不簡單。

恐怕白糖皆出自許林秀的法子。

他沒料到許林秀,那個四年來一貫安居都尉府院內溫順的人,竟有如此驚人的心智才能。

往時聽聞他在紹城有溫柔無雙之稱,那會沒在意

溫柔,說多了無非是沒有主意,性子軟,容易拿捏,但這樣的人配任青松正好,家宅安寧,後院省事。

任明世萬萬不曾想過自己有看走眼的一日,許林秀和自家兒子的變化,至今他都不明白。

所以任青松和任明世關係僵硬,見兒子來要錢,他腦子轉了轉,問:“許林秀回來了?”

許林秀在軍武司受職讓任明世耿耿於懷一陣,軍武司的位置重要特殊,很有機會接觸朝中能臣要員。

許家生意有皇室庇佑,為其商線保駕護航,許林秀還謀了官職,比起洛和寧只能依靠他那位叔父,看人臉色行事不知要好多少倍。

今日重新起勢的許家簡直往任明世心上添了兩把最鋒利的刀子,此刻兒子還想再把他藏起來的錢財帶去給許林秀,任明世冷聲拒絕。

他甚至怒罵任青松:“你這個不孝子,許家好成那樣了你還把我專門為你娘、為你、為這個家攢的錢全拿去給許林秀,你瘋了不是?!”

“他回來你去見他了,要跟他重歸於好?”

任青松閉目,嘆道:“爹,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

“剩下的這部分錢我定會還給他。”

他眼瞳微微一轉:“洛家於任家有恩,有你們曾經口頭定下的婚事……我遵照聖旨既與他成親,自然不會違抗。但此生我心裡只有林秀一人,有過那樣的六年,我愛不了別人。”

任青松沉澀道:“對寧弟的態度我已經向他言明,望他棄我,跟我主動和離。他承皇恩幫過任家,如此一來不會丟了他的面子,我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任明世瞪眼:“你、你瘋了!你還和離上一癮了不成,當真以為許林秀會回心轉意?”

任青松目不斜視,看著坐於一側瑟然顫抖的長輩,道:“爹、娘,今後的事我自己做主。”

任明世冷笑:“許林秀可是攀上比你還要厲害的人物,他不會看上你了。跟小寧和離,你真昏了頭。”

“你爹我現今除了你跟你娘,其餘的一無所有,你想害死任家?”

任青松緊繃下頜,道:“爹,我在什麼位就盡其職責,無愧於心。當今聖上開明,爹要相信聖上,相信孩兒的品行。”

說完,任青松背身就走,沒看任明世氣得想摸茶杯扔他,手卻顫個不停的樣子。

門外,自官署回來的洛和寧看著任青松沉默不語。

和任家滿院風雨不同,許林秀趁身子好轉,他舒展手臂讓冬秋為他更衣。

藺晚衣給他送來好幾件今年夏制新式樣的衣物,款型雅緻清貴,布料珍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