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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桑北彌眼見將軍帶走許公子,嘿嘿笑了笑。

這次他可贏了白宣一回吧?

許林秀稀裡糊塗地被重斐帶走,還在途中,就在車廂裡自己斟酒喝起來。

一口一口,並不著急。

他喝了已有些時辰,耳根靡紅。

重斐盯著許林秀泛紅的耳垂,莫名氣不打一處來。

“許林秀,叫你喝你還真不客氣,就為那個男人如此傷心失態?為他深夜買醉?”

許林秀:“……”

重斐道:“你忘不了他?”

許林秀默默悶完最後一口,口齒留香,也留醉。

他尚有一絲理智,應道:“忘了,放下。”

又喃喃:“沒放……”

重斐:“……”

他道:“我看任青松不過如此,又沒好到值得讓你……放不下。”

許林秀笑笑:“將軍,要放的豈止是一個人,過去幾年的點點滴滴並非一個人那麼簡單了啊。”

重斐:“優柔寡斷。”

許林秀眼睛一彎:“將軍,喝吧。”

重斐把他酒壺奪了,晃了晃,空的。

重斐道:“沒酒了。”

許林秀說喝酒,其實已經喝夠,並不急於再喝。

他閉目養神,人晃了晃。

重斐見許林秀後腦就要往旁邊磕,把他扶穩。

許林秀睜眼,眼瞳溼潤得像下過雨。

他喃喃:“將軍,我想睡覺。”

重斐盯著許林秀明顯醉得出神的眼睛,皺眉,把人往自己肩膀帶了一下讓他靠著:“你睡你的。”

◎將軍抱就抱了◎

許林秀靠在重斐的肩膀上睡了,沒有再喝的意識。且他嘴上說著飲酒,左右不過飲些姑蘇梅酒。

姑蘇梅酒對於好喝烈酒的人而言沒有半分挑戰,味道太甜,溫柔綿密,估計能喝醉的,只有像許林秀這種極少沾酒的人。

將軍帶個美人,也就是許公子上了馬車,車伕一時片刻拿捏不定主意,遂問:“將軍,要去何處?”

重斐看許林秀醉得徹底,睡得安靜,拇指和食指一攏,捏捏他的下巴。力道起初隨意,感受指腹間捏的臉像塊嫩豆腐似的,一捏就碎,又鬆開了手。

甫一鬆開,重斐盯著許林秀下巴那塊浮現的紅痕,此刻手裡空空,又想自己理應多捏會兒,憐香惜玉個什麼勁。

許林秀心知自己身子孱弱,卻還為了個已經不要的男人深夜獨自買醉,呵,真是情深意濃。

重斐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戰場上的嗜血修羅王,滿朝敬他,更畏他,懼他。索性惡人做到底,重斐懶得裝了,聲音低沉懶散的:“回府。”

將軍府大門,護衛軍看見自家將軍從車廂抱下個人,驚訝之餘無人吱聲。

許林秀側臉靠在重斐肩膀,氣息溫淺,夾雜一股淺淡幽幽的梅香,兩人靠得近,敏重斐銳的嗅覺無法忽視。

他低頭望著許林秀,邊走邊吩咐總管:“安排一間臥房,別點香,不能透風,床要弄舒服。”

又道:“再把黃御醫請來。”

總管應了吩咐領著人去準備,重斐滿懷梅香溫軟,說不出是個什麼心緒,神情淡淡的,把許林秀放在床榻時,看他醉酒酡紅的臉龐,道:“沒幾兩肉。”

雖沒長几兩肉,卻因常年久宅,瘦弱歸瘦弱,抱起來倒很軟,重斐沒抱過誰,許林秀對他而言,真像抱著一團水。

這團水是軟的,溫的,含了幽香,黏沾著指腹。

他移開目光,很快又盯著許林秀的臉,眼不眨一下地看。

許林秀忽然擰起眉心,神情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