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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他搖搖頭,和長輩們招呼過後先回自己的院子。

過不久任青松進門。

許林秀此時伸著手讓冬秋替他解了腰帶,和藺晚衣見面穿的衣物比較厚實鄭重,他準備換回常服。

任青松過去牽他,接過冬秋手裡的腰帶,重新替許林秀穿戴好,

任青松道:“別麻煩換了,隨我去前廳用飯。”

許林秀點點頭,他不好意思讓長輩們等,和任青松很快趕到前廳。

任老爺的二夫人瞧見兩人,笑意盈盈道:“小兩口感情真好,進門都牽著手。”說罷,狀似感慨,“可惜偌大的府內兩個人終究清冷了些。”

任青松扶許林秀入座,皺眉道:“任家的規矩,食不言寢不語。”

二夫人道:“那規矩裡不還定著用飯需準時,誰都不能拖沓麼。”話裡暗指許林秀過來晚了。

任青松神色冷淡,還欲再說,任明世道:“夠了。”

任明世看著任青松:“她到底是你三娘,小輩如何能教訓長輩。”

又朝二夫人說道:“今日說了一天還不嫌累?專心用飯。”

任明世的目光從任青松和許林秀之間掃了掃,留下一句:“府內是該多點人,熱鬧些才好。”

◎我其實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任家的一頓晚飯並不愉快。

夜間風涼,許林秀由著任青松護在身側回到院子。他吸了吸鼻尖,有點冰,任青松用巾帕沾著熱水替他擦拭。

任青松問:“還冷嗎。”

許林秀搖搖頭,他抿唇淺笑:“怎麼面無表情的,你還在因為方才的事情生悶氣麼。”

任青松一雙眼漆黑,情緒緩慢流動在眼底,彷彿濃稠化不開的墨。

任青松握住許林秀的兩隻手,置於掌心間搓了搓。

他道:“我心裡只有你,爹的話別放在心上。”

許林秀想起剛才任明世的話,不希望兩人總是懷疑:“有沒有可能,爹指得是另外一件事。”

任青松沉默。

許林秀道:“爹過幾日要納小妾,你可知?”

任青松確實不知。

他總紮在兵營,或忙於防務巡城,家中沒有將此事告明。

任青松:“爹又要納妾了?”

許林秀:“嗯,納的小妾比我歲數還小。”他幽幽嘆氣,想不出要稱呼比自己還小的人小娘是什麼場景。

任青松啞口無聲,但又說不出辯駁的話。

他收緊攏著許林秀的手掌,長臂一伸,把人帶進懷中:“不想了,先來沐浴。”

兩人沐浴完,許林秀渾身都透著一股潮溼溫熱,伴隨幽香淡雅的梅花氣息,還未等他躺好,任青松手臂放在他頸後慢慢壓下,花枝紋形纏繞的紗帳層層疊地落著。

燭燈隔絕在紗帳外,榻間只窺見影影綽綽的兩人。

任青松呼吸滾熱,目光像一把正在燃燒的火焰滋生熱烈的溫度。

任青松低聲:“林秀。”

神情已露佔有之色。

許林秀胳膊纏繞至他頸後,話沒出口,呼吸有些亂。

許林秀和任青松都不是過度重欲/望的人,但不能否認,身與靈魂契合的廝磨陪伴是非常快樂的。

任青松話少,柔情蜜語的一套做不來,但他作為丈夫,相當合格了。

關於這方面他每週都會帶著許林秀兩次,他不會頻繁到讓許林秀覺得難受,又從不冷落伴侶間該有的親密。日子一到,就像此時給許林秀暗示。

許林秀前些時候身子落下梅花似的痕跡又在在肌膚上帶出一片。

孟夏日暖,加之府上住了長輩,任青松沒有冒失的讓印記露在許林秀脖子上的位置,許林秀更衣時,除了身乏腰腿痠,旁人看不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