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仙途使命 黃翠翠的密報三(第1/10頁)

作品:《重生大宋:原來我竟是世家公子!

要之事,在於洞察。眾人無人能如李綱那般看得深遠,連李綱自身也無法預見金國會取代遼國之後,再滅亡大宋的命運。

李洵曾在上官面前提及南方遷移之策,李綱聞之,並未深究此事,甚至未曾提及,只在那一夜與宗澤秘密進行了天機推衍之術,隨後便再無言語。

實際上,李綱與宗澤對未來的走勢亦無法確判。

世間無人能比擬李洵所擁有的優勢——穿越者的先知先覺,他對未來大事的展脈絡瞭然於胸。

再者,朝廷中反對聯盟之人,無人能及李洵之富有、權勢以及深厚的底蘊,且他閒適自在,最適合擔此重任。

如今李洵的地位頗為微妙,他的財富眾所周知,權力顯赫也是人盡皆知,家族底蘊深厚,身為紈絝子弟,這一點人人皆知。如此三者合一,做起事來,世人也並不覺得有何奇異之處。

怎可妄想宗澤收納香君為義女僅是一時興起呢。

香君的父親雖曾是宗澤麾下一員,但那是久遠之前的事了。

鑑於大宋軍隊的尷尬處境,像香君父親這般遭遇的人物不在少數,而宗澤身為軍中翹楚,難道他會將自己的舊部屬子女盡數認作義子義女嗎?

顯然不可能,更不會如此行事。...

他認香君為義女,實則含有雙重含義:一方面表達出結盟之意,另一方面則是欲借重軍隊之力。儘管宗澤聲稱日後不再直接指揮李洵的兵馬,然而一旦有所需求,李洵作為其盟友,豈能坐視不理而不提供支援?

屆時一旦宗澤納香君為義女之事公之於眾,朝中群臣必將慎重考量如何對待李洵,即便是梁師成也需三思而後行。若繼續針對李洵,則將會觸怒兩大勢力的領袖人物。

一為文臣中的李綱派系,另一則是軍中的宗澤勢力。

宗澤與李綱雖然親如摯友,互相扶持,但實際上各自背後都有著不容小覷的力量網路。

李洵思緒紛飛,心頭又萌生了一絲狡黠的念頭。

是否該讓昭君認李綱為義父呢?

這般舉措,何其威風凜凜啊...

席仙侶乃宋國仙公主,兩界侍妾皆為朝廷重臣之義女,情人身份則是北冥遼國的郡主,乃至大遼的皇后。

這般看來,上官小野花倒顯得微不足道了。

黃翠翠凝視著李詢陷入沉思,未一言,只靜候他自行領悟其中奧秘。

然而,這位大人何故笑意盎然,甚至還流露出一絲狡黠之意,甚至連口角也掛著水漬。

黃翠翠悄無聲息地向李詢走近一步,此乃接近而非遠離。

實則,黃翠翠心中認為李詢先前雖放蕩不羈,對於修真界的權謀之道,他或許並不通透,因此時常僅作點撥,其餘便交由李詢自行思索。

一名忠誠的追隨者善意地磨礪其主人的修行世界經驗,這恰恰體現出她的忠貞,不願主人在修真世界中受挫,畢竟主人一旦受損,自身也會隨之遭殃。

李詢微微點頭:“我懂了。既然如此,我會依你所言行事。一會兒我過去他們那裡轉一圈,做個告別。”

黃翠翠爽朗一笑,取出自己的靈巾,自然而然地替李詢拭去了嘴角的水跡。

“如此,弟子便先行告退了,願郎君此行順利,早日凱旋而歸。”

話畢,黃翠翠輕盈轉身離去,留下李詢愕然駐足:黃翠翠方才為何做出此舉,為何替他擦拭嘴角?

回望向屋內,只見清茹身披仙衣,端坐在桌案前書寫些什麼。

李詢步入屋內,清茹欲起身行禮,卻被他揮手製止:“不必客氣,你繼續忙吧。”

隨後,他來到床邊,在清茹注視之下,李詢舉高手臂。

清脆的一聲響徹屋內。

“起身。”

李詢掀開仙被,輕輕拍在桃子渾圓的臀部之上,頓時激起點點漣漪。

桃子驀然睜開雙眼,滿面慍色地回頭,待看清是李詢後,立刻從床上彈起,揉了揉眼睛。

“郎君,有何吩咐?”

清茹不解李詢為何喚醒桃子,先前他還讓她多歇片刻呢。

李詢瞥了一眼桃子曼妙的身體,她那一頭凌亂的秀,慵懶的姿態,再加上略帶麥色的肌膚,確實令人怦然心動。

李詢剋制住內心的波動,伸出手調整了自己的修煉狀態,開口道:“郎君有一事與你說,你只需坐著傾聽即可,無需任何動作。便是告知你,我即將出行歷練,此次外出,將攜你與清茹同行。清茹將以我的貼身醫道護法身份隨行,而你將以我貼身仙侍的身份陪伴左右。你想攜帶哪些物品,還缺少什麼,與清茹商量一番。今日車隊抵達後,我們一起返回。另外,你跟隨我歷練之事不可外傳,你明白嗎?”

桃子趕忙點頭稱是:“嗯,明白了郎君。”

桃子聲音抑制不住那份激動之情,能夠隨郎君外出歷練,即便只是仙侍的身份,但只要能夠陪伴在大人身邊,未來的地位必將不同凡響。

李詢接著道:“往後,你們二人不必再稱呼我為郎君。身為我的仙侍,便應遵守仙侍之規,喚我為主人便可。”

對於攜帶桃子出使之任,李詢並未存有將其贈予他人之意。

此人乃自家門中之人,無論身份為何——侍女、奴僕抑或親信部下,李詢皆不會輕易轉讓於人。她們是有血有肉的存在,並非可供交易的商品,更非隨意饋贈的禮品。

縱然此世道中存在著諸多怪異之事。

某些豪族貴族之嗜好堪稱離經叛道,他們常以侍妾作為籌碼,送來送去,或者換取他人,以此取樂。

此般行為在古代實屬常態,乃至成為一種風尚。在這男女地位懸殊的古代,即便在地位稍高的唐宋時期,女性仍被視為男子的附屬品。

妾侍之稱謂,不過是表面的尊稱,其真實地位往往僅略勝於尋常丫鬟,更有甚者,那些失寵的妾侍,地位甚至不及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