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襲擾(下)

作品:《抗日之浴血沙場

寂靜的夜彷彿周圍的一切都睡著了,只留下一輪彎月在蒼穹頂孤寂的懸著。街道上的一切還是那個樣子,此前混蛋營長佈置的那些崗哨全部都撤了。為了確保安全只留下了一個警衛班在街道上巡邏。周圍的空氣有一股溼漉漉的味道,大概和上午的那場雨有一定的關係。潮溼的霧氣弄的天空霧濛濛的,恰巧這一層霧氣也是對行動人緣最好的掩護。

這個點兒大多數計程車兵都睏倦了,行動隊隊員埋伏在村東頭和村西頭的一處民宅裡。他們每一個人一襲黑衣,面部都用黑色的遮面布捂得嚴嚴實實的。

在李宅這邊武志謙和行動隊員們差不多,在它的旁邊兒李鐵鷹腰裡插滿了飛鏢。其他的幾個師弟人手一把盒子槍,看這架勢他們是要行動了。

武志謙掏出襯衫裡邊的鎏金懷錶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顯示時間是晚1o:3o分,所有人都圍攏了過來他拍了拍李鐵鷹的肩膀說:“小子這回能不能成功就得看你這頭一炮打不打得響。”李鐵鷹從裝滿炮仗的木桶裡取出一支竄天猴,還有一掛5o響的小鞭炮。

“放心吧師伯,我雖然武功不如你但是擺弄這玩意兒我還是非常在行的。”說著他彎著腰,一步步向鎮子上的一個崗亭走去。可能是那個混蛋營長放鬆警惕了,現在全鎮子的崗哨加起來也沒有兩三個。以他們判斷那些士兵早就人困馬乏休息了,這個實際他們正好可以行動。

東南角兒的一個崗亭裡,兩名哨兵正在打瞌睡。要說也難怪今天夜裡這風和霧一塊兒招呼上了。他們在外執勤的的確是懂得不輕。

兩個士兵嘟囔著:“孃的,這時候要是有瓶酒就好了。我這兩條腿都快被凍成樹杈了!”另一個人摸了一下即將流出來的鼻屎說:“別淨想美事兒了,現在就算有酒也被那些當官兒的包圓兒了。咱倆往一邊擠擠,這樣還能暖和點兒。”正說著,李鐵鷹慢慢悠悠的朝著崗亭走來。他的左手邊好像還提著個籃子,男子被一塊黑布罩著不過看得出來籃子裡邊兒的東西肯定不少。

“哎,小東西這深更半夜的,你鬼鬼祟祟的想幹嘛?”兩個士兵用槍指著他,李鐵鷹倒也沒有害怕,只是兩隻眼睛漠然地看著天空。

“小孩兒我跟你說話呢,聽見了嗎?”兩名士兵有些沒好氣的說,過了半天李鐵鷹才應答說:“老……老總俺是村東頭劉記錢莊的少東家。這不是嗎?俺爹看各位軍爺替俺們值更放哨太辛苦了。俺爹讓我給你們送幾隻燒雞來!”

一聽燒雞這兩個字兒,那兩個士兵的眼睛直冒綠光。擺出一副貪婪的樣子說:“燒雞,在哪兒啊?”李鐵鷹揚了揚手中的燒雞,但是他出了一陣不易察覺的壞笑,隨手就把那燒雞遞給了拿槍的大兵。

大兵們把槍扔在一邊,也不管是雞腿還是雞屁股一通亂啃。一邊啃還一邊說:“誒小孩兒,有酒嗎?”

“那能沒有嗎?都給老總備好了!”說著你一天應有從籃子裡拿出來大半瓶酒。這裡邊兒的酒也是特製的,只要當兵的喝下去不出一盞茶的時間保證他跑肚拉稀。

村東頭的行動計劃也是一樣,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要引起混蛋營長的警覺。只有警覺了明天凌雲飛才可以唱好這段兒主戲。

李鐵鷹一溜煙地跑出了士兵的視線,來到了一棵大樹底下點著了那掛5o響的鞭炮掛在樹杈上。不一會兒噼裡啪啦的爆炸聲四起,弄得整個鎮子上的老百姓都被驚醒了。剛剛還吃燒雞的兩個士兵突然聽到爆炸聲不由得有些慌亂!

“有情況你馬上去報告排長。”結果幾個大兵剛要行動只覺得腸胃裡翻江倒海。腳下一軟,兩個人都倒下了,槍也被丟在一邊。他們還沒等看清楚到底生了什麼,只覺得後背一疼就倒下了。

武志謙和行動組的幾個人,兵分幾路來到軍營的外牆下。卻現院子裡計程車兵站隊參差不齊,更有甚者還在屋裡呼呼大睡著呢。

行動組組長李斌原本點著了一串二踢腳,可是他感到奇怪為什麼沒有反應?直到她翻了翻桶裡才知道這些炮仗大概是受潮了。李斌氣的都要把炮仗桶踢飛了,但是武志謙此刻卻非常冷靜,而且他對自己的行動計劃胸有成竹。這樣其他組員刮目相看。畢竟武志謙還在北平當醫生時又被破格吸納到復興社華北區了。其他人對這個醫生多少也有點兒看法,但是今天他在戰場上的臨危處置能力不得不讓人佩服。

武志謙笑笑說:“還真是雜牌部隊,一點兒軍人的樣子都沒有。小張,把你準備的燃燒瓶丟進去一個讓他們漲漲記性。”

小張沒有做聲只是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個燃燒瓶從懷中取出。另外一個人划著了洋湖引燃了沾滿酒精的布條。武志謙結果燃燒瓶之後用最大的力氣投擲到院子裡。這兩顆燃燒彈劇烈的燃燒,使得院子裡邊兒的一個士兵瞬間被火焰吞噬。另外一科丟到了雜物堆裡,引燃了一些廢木板兒什麼的。

“有襲擊,所有人給我追!”院子裡大約集合起來一個排計程車兵,他們也沒有時間整理裝備了,甚至有的人抄起扁擔就追了出去。

武志謙的行動組跑在前面,後邊兒是三四十號打兵窮追不捨的追著。一個個跟個餓狼似的,畢竟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隻佔便宜不吃虧的主兒。

“別把他們打死我要活的!”一個軍官面目猙獰的跑在前面,他還時不時的楊著手中那把已經上了膛的手槍。

這次洗衣機是由復興社華北區第二處直接策劃的。所以出現漏洞的可能幾乎沒有,行動隊的隊員也都按照是事先預定好的逃脫路線迅消失。再加之現在是黑夜,本來辨識度就不夠是絕對被現的。

“大……大哥,不好啦!鎮子裡邊兒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夥人拔了咱們三個崗哨,還燒死咱們一個兄弟。”傳令兵者才來報告,聽到傳令兵報告的情況之後,混蛋營長汗毛嚇得都立起來了!隨後連忙問:“現場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情況?”

旁邊兒的一個傳令兵支支吾吾的說:“營……營長,他們這次可能是有備而來,我們三個崗哨的所有步槍都讓他們搶走了。那個被燒死的兄弟還沒來得及救,就已經斷氣兒了。一排長已經帶人去後山把它埋了。”

混蛋營長這一次真是丟了大人了,崗哨重機槍陣地剛撤下去沒想到就出現了這檔子事兒。這也是個要面兒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讓這事兒過去的。

“他孃的,叫人趕緊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老子要親自把它放到油鍋裡炸了他。”說完這句話隨即起身下達命令立刻封鎖城門任何人許進不許出。

凌雲飛喝了一晚上的酒,雖說原本他酒量好的很。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還是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後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這個無意識的舉動竟然救了自己的命。在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之後,他自己也回了寓所。他這次宴請就是為了得混蛋營長是一個煙幕彈,這一下,目的達到了,他也該開始自己的表演了。

他坐在沙上,雖然說他現在臉有些紅但絲毫沒有醉意。他拿起寫字檯左邊擺放的一部電話。

“喂,告訴二組三組按照預定計劃開始下一步行動。還有讓各組組長明天去望山亭找我領受下一步作戰計劃。”

“是,不過凌專員,您確定明天去赴任不再帶一些警衛人員嗎?”電話那頭是他的專職秘書王鋒。

凌雲飛打趣說:“就這些我也瓜裂棗奈何不了我況且我這次有三個行動組一個潛伏組四五十號人配合我行動我害怕什麼?行吧,讓呂景奇給我做一套備用方案,我再重複一遍,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暴露我們的身份。”掛掉電話的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總覺得這次行動會出什麼問題,不過他轉念一想又笑了。那是因為他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出去呢。

“大師伯,你不說讓我打頭一炮嗎?就交給我這麼點兒活兒你打叫花子呢。”李鐵鷹在一旁很是抱怨。不然他如此其他幾個師弟也是一樣,都在抱怨為什麼就撓撓癢癢。武志謙也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行動的每一步都是由凌雲飛指揮的。自己雖然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絕對不可能去改變作戰計劃。況且以凌雲飛的行事風格,他可能還會突奇想出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此,武志謙的字典裡就只能有服從兩個字,但是他實在不願意把自己的親人帶入險地,這也是他不能釋懷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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