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有種貓和老鼠叫湯姆和傑瑞(第1/2頁)

作品:《一隻喵的末世生存之旅

吃完吳鋒趕緊又捂住了傷處。他現在還有點暈,消化沒那麼快。一邊艱難地用殘手翻著衣兜,吳鋒記得他口袋裡還有塊珍藏計程車力架。光靠西紅柿,就算他消化吸收再快,也趕不上他肩膀血流不止的損耗度更快。眼下還是要先跑到空地上,按照壁虎喪屍的尿性,輕易應該不會下地。他還可以再趁機跟它消耗一陣。

然而,吳鋒一衝出盛輝大門就傻眼了。

原來,丫壁虎喪屍這次不是一隻回來報復的。

好在它帶來的小夥伴並不多,但是,特喵的好像都挺高階的啊!

如果只是菜鳥喪屍,來再多吳鋒都不怕。就憑他現在的半殘度菜鳥喪屍也追不上他。可是現在後院中站著的好像五座大山的熔岩喪屍卻讓吳鋒不敢小覷。

粗一見到它們看起來是熔岩喪屍沒錯,但它們的體型明顯更為巨大。再細一打量,就可以現它們體表覆蓋的硬質防禦層除了在要害處,也就是頭部更為厚重外,它們的各個關節處反而‘退化’了很多。吳鋒知道,這不是退化,而是進化。就算防禦層再厚,行動笨重,被淋了水,它們也是不堪一擊的。物競天擇,它們自然而然地選擇在靈巧屬性上加了點。

吳鋒一衝出大門,那五隻熔岩喪屍就氣勢洶洶地壓了過來。但吳鋒總覺得它們並不是真的要攻擊他,而只是在逼他後退。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五隻熔岩喪屍已經衝刺了百米,將他團團圍住。那度!吳鋒立馬意識到憑現在的自己居然跑不過熔岩喪屍了。吳鋒不得已,只好不進反退。

這時,眼角餘光一閃。吳鋒捕捉到就在他的斜側方,外側牆壁上還掛著另外幾隻壁虎喪屍。也就是那麼一瞬的功夫,吳鋒已經不得已又退回了大門內,他沒能細數還有幾隻壁虎喪屍,也來不及去打量估摸它們的斤兩。

那五隻熔岩喪屍將吳鋒逼回樓內後,和外側的壁虎喪屍卻沒有追進來。這印證了吳鋒的感覺,它們只是負責看著他不讓他跑走的。這也讓吳鋒知道了。它們看來是記仇壁虎喪屍的手下。

身後。記仇壁虎喪屍悠閒地追了上來,但還是隻倒掛在天棚上戲謔地盯著吳鋒,並不急著攻擊。這讓吳鋒略感羞辱的同時。卻也很是慶幸。

吳鋒側身一閃,衝進了最近的一間房間,反手立即鎖死了大門。當然,吳鋒知道。此舉只能暫時讓雙方互不相見,卻不是長久之計。壁虎喪屍知道他就在這裡。要是它想,無論是它自己,還是隨便讓哪一隻熔岩喪屍過來都能輕易將這扇薄門大卸八塊。他將自己暫時困在這裡,也沒有另一扇門可以逃跑。

這房間吳鋒來過兩次。還算了解。他剛剛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就近躲進來。偏偏這最近的房間,是木質的拉門。不用多說都知道這種門多好撞開。不過拋開這門不大頂用之外。這房間內的東西還真是目前吳鋒需要的。

這房間的功用很簡單,是洗手間外面的休息室。也可以說是更衣室。不過因為是男女共用,所以頂多有人在這裡更換外套而已。再往裡走,女子的洗手間內倒是還額外有一間小更衣室,便於女性員工更換貼身衣物。哦,對了,這房間是員工專用,不只是洗手間而已,也有淋浴設施。

門外的壁虎喪屍暫時似乎不打算硬闖進來。

吳鋒輕車熟路地走向左側牆壁的一排衣櫃,開啟了第一、第四和第七個櫃門。他之前來搜刮過,還記得這排只有這三個櫃門沒鎖。不過他記不太清三個櫃子裡面分別裝的什麼了。

在第一個櫃子中找見了一條圍巾,第七個櫃子中找見了一件純白色的女性棉質打底衫。這兩樣正是他想找的。

拿著這兩樣東西,吳鋒還是慣性地走進了男子洗手間。

入內靠牆先是一側一排長凳,另一側一排洗手池。吳鋒擰了一下水龍頭,可惜,沒有水流出來。比起斷電,盛輝早在上次大旱時斷了地上用水。吳鋒嘆了口氣,但也不意外,並不覺失望。

開啟牆壁上的醫藥箱。裡面有著充足的各種型號創可貼。不過吳鋒的傷口可不是創可貼能料理的。他抬手拿起了裡面的兩瓶藥水,和……幹棉花。原本這應該是酒精棉才對。

在開啟碘酒藥瓶後,吳鋒才真想哭。入手還挺有重量的深棕色玻璃瓶,裡面的碘酒其實也早就幹了,幹了……

吳鋒哭喪著臉搖了搖另一瓶密封鐵罐裝的雲南白藥噴霧劑,毫無疑問地沒聽到裡面水波的震盪聲。也幹了,幹了……

等等!吳鋒將眼睛湊到了碘酒瓶的瓶口,用力細看下,似乎瓶底還有些粘稠的物質。沒幹透!

然而,吳鋒使出了渾身解術用手指進去扣都夠不到瓶底的藥糊。此時吳鋒的嘴唇已經白,額頭早已佈滿了虛汗。吳鋒也沒糾結,“啪擦!”一聲將藥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撿起瓶底的圓形玻璃碎片,吳鋒這次不費吹灰之力get到了裡面的藥糊。

將衣物退去的時候,最貼身的裡衣卻幾乎已經幹在了傷口上。吳鋒一咬牙直接扯了下來,導致半乾的傷口再次開始冒血。棉質的裡衣黏著半乾的血液牽出了長長的絲線。吳鋒乾脆抓著這間棉衣擦了擦肩膀,然後一把將它丟在了地上。

用棉花珍惜地沾取藥糊塗抹在傷口處,早已疼得麻木的肩膀再感受不到一絲刺激的疼痛,但流血依然不止。

吳鋒看了一眼雲南白藥噴霧劑的鐵罐子。這玩意可摔不碎。怎麼辦呢?

吳鋒將藥瓶子橫放到了地面上,站起了身的瞬間眼前卻一黑。吳鋒趕緊又坐了下來。暫時晾著傷口,吳鋒拆開了士力架的包裝大口吞嚥起來。

等眩暈感散去,吳鋒才又小心地站了起來,然後一腳狠狠踏向藥瓶子。很好。好歹讓他踩扁了一些。再踩!再踩!

等藥瓶子扁到一定程度後吳鋒才將藥瓶子又抓在了手裡,但吳鋒剛要進一步動作卻愣了一下,苦笑不已。他特麼現在只有一隻手能用,如何將藥瓶子掰彎?

吳鋒腦筋靈活地起身將藥瓶一側壓在了凳子腿下,然後又坐了回去。在他的重力壓下後,瓶子卻被擠飛了出去。撿回來,再壓。反覆幾次。吳鋒才將藥瓶子固定住。然後彎腰用手去掰那鐵罐子。掰不好。罐子又跑了出來。力氣使小了還掰不動。

不過不管怎樣,吳鋒終於還是將那藥罐子掰彎了。然後反過來再掰。這樣反覆n次後,藥罐子的折癟處總算開了口。

攤開摺疊好的打底衣。吳鋒小心翼翼地將藥瓶破口處衝下。感激涕零地倒出了少許微黃色的粉末。

啊!多麼熟悉的九零年代雲南白藥粉末啊。拇指大的質樸小玻璃瓶,一團棉花封口,裡面是滿滿的藥末。物美價廉,消炎止血。記憶中最深刻的靈丹妙藥。這特喵的。非得整成噴霧,那麼大一罐子。乾透了才倒出這麼點粉末。

吳鋒也不得不滿足了。這都是精華啊!

小心翼翼地不去移動衣物,吳鋒將受傷的肩膀靠了上去。可惜,折騰了這麼半天,肩膀上的傷口居然已經幹了。不然黏黏糊糊的正好就能粘住藥末了。只好彎著腰跪在地上,傷口壓著棉衣不動就地包裹,再困難地用圍巾固定住。吳鋒鬱悶不已自己剛剛為何不事先把圍巾壓在棉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