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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緣四渡

我當時叫救命叫的很歡暢,但是事後想想吧,其實我當時並不如何害怕,甚至有點好奇。因為我長到三萬多歲,從未看過兩個男人的春宮,卻不知,會是何等的香豔……

當然,不管如何,想到我要被逼迫著在一個女子面前表演男男活春宮,還是十分悲切的。當禺疆覆上來開始親我平坦□的胸膛時,我想,難道本神君守了三四萬年的清白就要這樣毀了?不曉得師父知道後會不會殺了禺疆給我報仇……

方一想到師父,耳邊就忽然聽得“啪”的一聲巨響,眼前金色的帷幔瞬間如碎片般褪去,換成了迷迷茫茫的蘆葦花,接著周身一涼,定睛一看,原是虛空幻境破滅了,我們仨都跌進了蘆葦蕩裡。

“呼啦”一聲,忽然出現的師父將我順著寬大潔白的衣袖捲進了懷中,接著周身又一暖,是一件同樣潔白的衣袍罩到了我的身上。

祈音白皙如玉的面容像是

結了一層冰,眸中的怒火吱吱燃著,而抱著我的雙臂又如往常一樣輕柔溫暖。

“魔君好興致,竟敢到本尊的挽陽山腳下欺我徒兒,當我祈音是吃素的軟腳貓嗎?”

禺疆卻只笑笑,渾不在意地穿好衣裳,“祈音神尊,不是本君不給你面子,怪只怪你這徒兒生的太美了,同樣是一副妖媚勾人的容色,你們師徒二人倒很絕配麼。”

“啪!”

禺疆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就風馳電掣般雷霆萬鈞地劈向了他。

他是如何躲過的我沒看見,祈音如何再次出招的我也沒看見。只聽見天機鳳凰劍震顫著劈開逆風化作奪命劍招的響動,眼前是祈音溫暖寬厚的胸膛。

祈音抱著我也不知與禺疆鬥了幾個回合,河水在兩股法力的衝擊下翻著巨大的水浪,蘆葦蕩的蘆花也被震得紛紛揚揚,像雪花般飄落下來,那唯美悠然的姿態與二人激烈狠絕的決鬥真是形成鮮明對比。

待到師父一手抱著我,一手順帶拉了那位不知何時爬上岸邊的一臉驚恐的美貌女子,踏上了直奔挽陽的祥雲時,我看了看後方,正見那位魔界之主手持魔族神器萬魂鬼神戟,勾出森冷的笑容。

☆、正傳

許是真的被男男活春宮驚嚇了,回到挽陽山後,我便大病三月。

在此期間,師父一直在身邊照顧我,讓我十分惶恐;而那位被順帶救上挽陽山的美貌女子也一直在身邊照顧我,讓我十分欣慰。

那女子名叫白芪,並不是個凡人,而是來自西荒樂遊山的一隻琉球兔子,潛行修煉了有一萬多年,才修得一個人體。前幾日裡窩在蘆葦蕩裡頭喝水,卻被路過的魔君禺疆見色心起,引發了我撞上的那一幕。為了報答我的恩情,她將她唯一的寶貝——一隻可以使聲音穿透任何結界的清響螺送給了我,說是千年前偶遇的一位神仙送給她的。

期間,眾師兄們每日都輪流過來看我,除了九師兄屏翳;就連五哥清折和六哥清炎也藉著昔日好友的名頭帶了幾根極其肥壯的人參來看了我一回。

我原本以為九師兄是不是真的永不再見我了,就在我有這種想法的第二日,那廝竟然就來了。

他倒還是一身白衣裳,一貫冷淡的臉此刻卻十分慘白,唇角抿得緊緊的。

正端藥進來給我的白芪見了他,詫異看了兩眼,準備迴避,卻被我一把拉住。

“你還沒餵我蜜餞呢!沒蜜餞我可不喝這苦哈哈的藥。”以往我喝藥時都是白芪坐在榻邊一邊替我扶著碗,一邊朝我嘴裡仍蜜餞的。即使今日屏翳來了,也不能少了我的蜜餞啊!

屏翳和白芪的眉角同時抽了抽,前者仍然儲在那兒;後者拿了蜜餞過來坐到我旁邊。

我邊吃蜜餞邊喝藥,逮著一個空檔幽幽問道:“九師兄何事?”

他沉默半晌,做出了一副從未有過的愁苦形容,“聽說你被禺疆打傷了?”

我想也算吧,便點了點頭。

他愈發愁苦,“十三,不來探望你是我的不對,可是,即便我不接受你的感情,你也不能在白芪姑娘身上尋找安慰啊!”

我詫異半晌,繼續喝藥,倒是白芪給我喂蜜餞的手僵了一僵。

“十三!你這樣會耽誤白芪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