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第207節(第1/2頁)

作品:《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回去後,氣動佈局設計、氣動外形設計、內部機構設計、控制系統佈局、人機功效模擬……各個專業組飛快地轉動起來。

雖然蔣喬給劃了一個框架,讓研製工作少走了很多探索的路。但具體的細化是無比繁雜而艱鉅的。

為了縮減週期以及更好地試錯累積經驗,蔣喬讓所有專業組邊實驗、邊設計、邊製造,這是違背常規的研製過程的。但所裡不缺錢,能源源不斷地投額外的錢進去。

航電系統號稱飛機的“神經系統”透過它來控制飛機執行各種戰鬥任務、對空、對地、遠端、近程的各種飛行目標,從導航到通訊機,飛機上的每個系統都要編成軟體,建立一個完整連通的網路。在資訊化時代,航電系統才是真正的資本。

蔣喬作為總師兼任航電專業組的組長,為了更高的安全保密性,在電子戰對抗中不易被入侵系統攻擊,首先得設計出一套全新的計算機語言出來。

夜色如墨,一輛白色大巴從夜色中緩緩駛進一座建著高高圍牆的院子,車內沒有燈,二十個人把車廂塞得滿滿的,除了司機所有人都在閉眼沉睡。

前方出現了璀璨的黃光,蔣喬似有所感地睜開眼睛,她拍手喊道:“各位醒醒,我們到了。”

雖然氣動佈局的大體設計已經確定了,但要細化,細化到哪裡直哪裡曲,細化到每個小單元長寬高是多少。

沒有合理的氣動佈局,飛機能不能飛起來也就無從談起。氣動佈局作為框架基石,要進行大量的風洞試驗,只有大山深處才有的專業風洞群,上萬次的風洞試驗,技術人員、描圖人員、領導全上陣。

為了儘快處理分析風洞實驗的資料,蔣喬他們連夜從大山深處趕了回來。

所有人一下車不是回宿舍休息,而是直奔辦公樓。

因為研製任務的艱鉅,蔣喬提高了工作時長,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兩班倒。

十六個小時是蔣喬的底線,不能再多了。她有信心在最後期限之前把三代半機造出來,沒必要讓組員苦熬甚至累死。

蔣喬還沒有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就被圓臉短髮神色焦急的譚湘攔住了。

蔣喬習以為常淡定問道:“飛控組出什麼問題了?”

譚湘飛快說道:“一個飛行狀態我們給不出解決方案。”

電傳飛控最大的挑戰就是數字技術,機械操作的方式改為計算機控制,這是一次革命性的躍升。

電傳飛控就是提前將可能出現的飛行狀態進行分析整理、並給出解決方案、判斷和應急處理、儲存在計算機內,讓計算機的處理器進行記憶。執行飛行任務時由計算機給出快速的控制指令,畢竟電流的速度比人的動作快。

雖然三代機也是電傳飛控,但三代半機涉及數十億條飛控指令程式,海量的機械操作和飛控資料收集分析,所有的路都必須事先設定好。

蔣喬給的設計要求是,每千萬飛行小時出現一次故障才可以忽略,工作量不可同日而語。

譚湘作為飛控專業組的組長,實在是解決不了,才會來找蔣喬這個大佬求助。

蔣喬轉身抬步說道:“我去看看。”

創新是充滿了趣味性的,任你自由地加減,而研發不是,它是枯燥無味日復一日地試錯迭代,一毫米一厘米往前移。

但對於研製組的人而言,他們感覺不到累,因為真正興奮了是感覺不到累的,每個人都在激情燃燒。

蔣喬坐了下來,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也算是難得休閒時刻了。

廖開遇好聲好氣說道:“蔣喬,要不你多學一行吧,你看看你才二十八歲,吸收新知識還是很快的。”

“有一位老前輩在大學時,可是學歷史的,物理只考了五分,最後卻改行成功成為了一位偉大的物理科學家。你看,物理和歷史差得那麼遠,都能行,發動機和計算機差得也不是很遠嘛。”

其他專業組都在平穩地取得了一系列的進展,只有發動機專業組在不斷地失敗,從未成功過。

向量發動機可是發動機界的最高工藝,噴口可以向不同方向偏轉產生不同方向的推力,能大大地提高戰機的機動性。

發動機一直沒有好訊息傳來讓廖開遇陷入最後沒有發動機可用的恐慌中,他都病急亂投醫,想要蔣喬去造發動機了。

蔣喬把茶杯放下,抬眼看著說道:“我讀博時的工程院,有航空發動機工程專業,你以為我沒有動過去偷師的想法嘛。”

她能不知道向量發動機有多難研製嗎?可是她無能為力,她以前不是沒有試過把相關的發動機設計製造的專業書啃了下來。

可即使能把現有的技術原理吃透,她沒有靈感,無法融會貫通,腦子就跟短了線一樣,說什麼也是白搭。

她的工作的大頭雖然是在航電系統上,但其他的方面都能幫上一點小忙,唯有隱身塗料和發動機她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就像她預測的那樣,隱身材料、發動機和航電系統一定是最後完成的,事實的發展也正是如此。

要是蔣喬能偷師,她一回國就把技術上交了,聽了蔣喬的實事求是的話後,廖開遇頹然地坐了下來,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說道:“蔣喬你要是既又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又是個全才就好了。既然這樣,你回去吧。”

蔣喬沒有起身,而是開口說道:“老廖,我們所裡的工資補貼是不會該升一升了。”

廖開遇指著她,瞪大眼睛一副談錢傷感情的模樣,說道:“老喬,你一上任就帶人‘罷工’,現在又想要錢?怎麼能那麼庸俗呢?談錢多傷感情。”

蔣喬是個能讓人忽略她的性別和年齡的人,現在所裡跟蔣喬差代的人,都開始叫她“老喬”了。

蔣喬聳聳肩,說道:“老廖,嫂子最近沒跟你抱怨錢不夠花嗎?”

所裡的職工工資大基數是幾十塊,現在都九十年代了,萬元戶已經不稀奇了,幾十塊的工資慢慢地就不夠養家餬口了。

蔣喬這麼一問,廖開遇就想起他上次回家時,看到家裡空的地方都堆著紙巾,起碼能用上七八年的。

愛人跟他抱怨,物價越來越貴了,連紙巾都要漲價了,所以她聰明地在紙巾漲價之前買了一堆囤著。

蔣喬繼續說道:“老廖,雖然沒有人跑到你面前說,工資太低了,但你也不能忽略,生活是越來越好了,但錢也是越來越不夠花了。”

“所裡的人付出的勞動跟工資根本不成正比,我沒想給國家增加負擔,就從自創的營收中抽一部分錢出來,作為所裡的補貼,行不行?不能因為同志有情懷,就心安理得地不提高待遇,讓他們養不起家。”

廖開遇沉思了一會,笑道:“你怎麼就那麼貪錢呢?明明是清風朗月的人,就喜歡這些俗物。”

蔣喬回答道:“老廖,現在所裡是闊了,但以前你一定是睜眼就是小錢錢,閉眼也是小錢錢吧,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不能陪伴家人,能他們給的只有錢了,我愛人可會敗家了。”

這些年她隨身攜帶的全家福上面的人越來越少,跟家裡人通訊說的最多就是對不起,她幾百年說過的對不起加起來都沒有這些年的多。

想起因為研製組需要蔣喬無時無刻盯著,蔣喬一次都沒有回過家,廖開遇說道:“老喬,你培養了好幾個副手,要不你回家一趟,正好藉此機會讓他們鍛鍊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