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第163節(第1/2頁)

作品:《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隨著大量回城的知青成了待業青年,遊手好閒,又處於躁動的年齡,生活中的受挫讓他們心裡的怨憤越來越大,惡意滋生,首都的治安越來越差。女工不敢獨自下夜班,兒童不敢單獨上街。

蔣維鈞擔心宋舒敏和蔣喬的人身安全,現在每天都會去醫學院接宋舒敏回家,宋舒敏晚上的實踐課特別多,一來一回蔣維鈞太累了,現在晚上住醫學院了,只有週末才回家。

蔣喬這邊呢,蔣維鈞經常穿著一身軍裝禮服,來學校房子這邊溜達幾圈,還把門窗加固了一邊。

何悅眼睛發亮,高興說道:“喬師妹這個主意好。不僅可以撒石灰粉,還可以踹下面,抓眼睛。”

安宇有點害怕說道:“以後我不敢惹師姐和師妹了。”

笑點低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何悅瞪他說道:“難道你之前就敢惹我們兩個?”

安宇連忙放下手裡的饅頭,抱拳告饒說道:“不敢,小的怎麼敢惹兩位呢。”

安宇雖然是個急性子,但脾氣卻不暴躁,只會生自己的氣,對自己發火。

說說笑笑吃過早餐後,大家就收拾著東西,趕去教室上課了。

上完最後一節公共課,蔣喬和何悅一起去西食堂打發回來。

韓修最近跟打了雞血似的,午休都不回房子這邊了,直接在學校吃食堂,然後在學習室趴一會。

既然韓修不回去了,那蔣喬也不回去了。所以現在兩人都是早上吃完早飯騎車來學校,晚上熄燈後再回去。

蔣喬剛在學院樓下雙腳支地停下車,就看到一位眼熟的人捧著一個鋁飯盒朝自己走過來。

蔣喬看著對方有點疑惑,這位個子不高的男同志,是許文清的學生,她在學校房子那邊見過他幾次,但她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來找自己幹什麼?

張宇走到蔣喬面前,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將手裡的飯盒遞出去,溫柔說道:“蔣喬同學,這是我自己弄的茶葉蛋,送給你吃。”

蔣喬看都沒有看那個鋁飯盒一眼,說道:“這位同學我不認識你吧。”

張宇笑道:“我叫張宇,是77屆中文系的,我們在許老師家見過好幾次面。”

蔣喬淡淡說道:“無功不受祿,我們之前沒有說過一句話,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東西我不能收。”

何悅轉臉衝蔣喬使眼色,小聲說道:“人家想追你。”

張宇遞出來的飯盒收回去,笑道:“蔣喬同學,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像蔣喬這種其貌不揚,衣著土氣沉悶的人,往往內心都非常自卑,只要他稍微表達出對她的好感,她一定會非常容易上鉤的,人也非常容易哄騙。

他打探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蔣喬這麼一個合適的目標。首都本地人,家中獨女,父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蔣喬淡淡說道:“你應該叫我學姐。”幸好,只有寥寥幾個研究生會中午打飯回學院吃,自己沒有被人圍觀。

說完,蔣喬彎腰把腳踏車給鎖上,對著何悅說道:“何師姐,我們上去吧。”

張宇沒有想到事情跟預想的不一樣,他急忙說道:“蔣喬,我是不會叫你學姐的,這次你拒絕了我,我不會放棄的。”

蔣喬冷眼看著他說道:“無論多少次,我還是會一樣拒絕你。”

張宇面露苦澀,聲音裡還帶點痛苦說道:“為什麼,蔣喬,我只想跟你交個朋友,這都不行嗎?”

蔣喬冷聲說道:“我只跟優秀的人做朋友,你哪裡優秀了?說給學姐聽聽。個子比我矮,學歷比我低,臉長得凹凸不平,家境也沒我好。”

張宇的表演再也維持不下去,他何時被人怎麼說過,沒上大學前自己都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當想起蔣喬的家庭,張宇很快收起了怒氣,面露受傷之色說道:“蔣喬你怎麼能仗勢欺人呢,要不是你有一個好家世,你能考上清大研究生嗎?就是因為你太過瞧不起人了,所以才沒有人跟你交朋友。蔣喬,我會幫你改掉這個毛病,讓你交到更多的朋友的。”

蔣喬心底冷笑,上輩子自己沒有無依無靠,也不是最後拼出來了嘛,一路讀博評到教授。即使這輩子自己還在烏家,也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自己怎麼仗勢欺人了?實話實說就是仗勢欺人了?十幾年來,她是沾了不少長輩的光,生活富足順遂,但沒有為非作歹傷害到別人吧。

蔣喬嘲諷說道:“張宇同學,要是我沒有一個好家世,你恐怕不會來找我。你算盤打的真好啊,找一個好岳父,至少能讓你少奮鬥二十年。堂堂清大學生,居然把心思放在學業上,就想著攀龍附鳳。”

張宇可不滿足於一畢業就當個小小的辦事員,要是沒有有力的後臺,恐怕一輩子都是個辦事員。

張宇一張臉像似澆上了水泥一樣僵硬,他擺手說道:“蔣喬,你誤會我了,我不是……”

蔣喬擺手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反正學校是禁止談戀愛的,要是你再來糾纏我,我就去找你輔導員說去,說你對我耍流氓。”

幾乎沒有女性被異性糾纏了,敢跟人告狀說有人對自己耍流氓的,就像之前外語系的那個女生一樣,她對那兩個男生煩得不行,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但為了自己的名聲,她不敢直接求助於輔導員和老師。

蔣喬的語氣讓人知道她是說得出做的到的,張宇臉色難堪,強撐著說道:“蔣喬,怪不得沒人追你,你真是個怪人。”

說完,他跑著走了,怕晚走了一步,蔣喬會再次把他的皮撕下來。

何悅看著張宇落荒而逃狼狽的背影,好奇問道:“喬師妹,你怎麼立馬就能斷定他不是個好人,看上你的家境的?”

蔣喬邊走邊說道:“沒看見他都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嘛,那個正經人表白前,前去打聽人的家庭情況的?”

何悅皺眉想了一下,有些猶豫說道:“也許他不是特意打聽的,而是無意間知道的。”

這年代的人淳樸,沒有見過太多的人渣和花招,何悅不願意把人想得這麼壞也是可以理解的。

蔣喬語氣乾脆說道:“別管我說的對不對,反正這麼說他不會在來找我了。”

之前跟張宇照面,對方可從來沒有搭理她的意思,清大里穿得比她的好的海了去了,從穿著上看自己就是來自一個普通工人家庭。

張宇之所以打上了她的主意,應該是偶然看到她爸開的汽車和戴的肩章了。她爸過來溜達警告宵小,都是不打招呼就來的,畢竟她和韓修都是早出晚歸的,不可能在房子那邊等著。

何悅有些擔心問道:“萬一他把今天你說的話傳了出去,你的名聲怎麼辦?”

蔣喬語氣篤定說道:“他不會說出去的。”

張宇還要維持自己的乾淨形象,好勾搭上下一個目標,怎麼可能說自己曾經給別人告過白呢,而且還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