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第155節(第1/2頁)

作品:《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豔不會扯頭花

關相魚一邊撕下紙張,一邊說道:“嗐,沒事,這些東西不需要你專門跑一趟還給我了,圓珠筆就留給你用了。”

蔣喬答應了下來,再次感謝關相魚,然後拿著紙和圓珠筆,跟三人告別,推著車子離開了。

蔣喬將腳踏車放倒在花壇邊上,走進了小道。

韓修背對著大馬路,雙手環在身前,右手撐著下巴,低頭斂眉沉思著。

蔣喬走到他身旁,遞出從關相魚那裡要到的紙和筆,說道:“給你。”

韓修回過神來,先看到了紙和筆,視線往上就看到蔣喬的面容,他高興的結果紙和筆,衝蔣喬燦爛一笑,說道:“蔣喬,你就是及時雨。”

說完,韓修立馬蹲了下來,將紙張放在腿上,飛快寫著什麼。

蔣喬看著他這一副模樣,陷入了沉思中,她希望韓修這一輩能過著富足愜意的生活,該擁有的都會擁有,該享受的都會享受到,沒有煩惱盡情的享受生活。但現在看來,韓修隱隱有想老學究發展的趨勢了。

她想要韓修讀研讀博,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和學識,不是唯學歷論,而且有條件接受教育,卻不珍惜條件好好學習,這在她看來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韓修完全不知道蔣喬看他眼神越來越怪異,他身心都沉浸在一場頭腦風暴中。

西方將服務業也計入產值,但國內的經濟統計只算“物質生產”領域這些有形的產值。旅遊業就是一種服務業,難道國內的勞務生產創造過程不一樣,不創造價值嗎?

韓修龍飛鳳舞的寫下這些稍縱即逝的疑問和思路,等三個主要的觀點和一些重要論述寫了下來,他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

他將紙和筆放進口袋,笑得跟當初能蔣喬單獨出大院門一樣開心。

一直看著他的蔣喬開口說道:“可以走了吧,韓修同志?”

韓修一甩右手,含著笑意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口吻說道:“走!”

繼外國服裝設計師來進行服裝展後,又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引起了首都人民的熱烈討論。波士頓交響樂團指揮家小澤征爾乘著專機來到京市,舉行音樂演奏會。連續兩次對外文化交流事件,讓人們真正意識到78年底那場大會不是白開的。

為了一睹小澤征爾的風采,首都市民冒著早春的寒風在紅塔禮堂前排起了長隊。其他省市的人羨慕得不行,這種好事什麼時候輪得他們啊。

窗外春寒料峭,屋內暖烘烘的,清大還沒有停止供暖。

何悅撐著蔣喬的桌子,問道:“喬師妹,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排隊買票。交響音樂會,要不是我到京市讀研,恐怕連排隊買票的機會都沒有。要是我家兩個孩子也在京市就好了,他們也能薰陶一下。”

徐剛轉頭,手搭在椅背上說道:“要是能買到票,借一個收錄機帶進去錄下來,等以後有機會了,就可以放給家裡人聽了。”

葉東抬頭笑道:“這個主意好。”雖然收錄機比電視機還貴,但學院裡不缺家境優渥的學生,總能借到一個收錄機。

何悅想好要跟誰開口借收錄機後,再一次朝蔣喬問道:“喬師妹你去不去?”

蔣喬輕輕搖了一下頭,說道:“何師姐,我已經跟人約好了。”

喜歡欣賞美好事物,追求美的韓修絕對不會錯過這場演奏。他打定主意要去了,就一定會拉上自己。

根據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前面四種由低到高的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從韓修生下來那一刻起,就已經成功實現了前四種需求,直接跳躍到第五層的“自我實現”的需求,這就使得他快樂來自於對美好事物欣賞後愉悅感,而不是簡單的物質享受。

人怎麼能不追求快樂呢?所以韓修當然會去欣賞這場音樂會。

第220章

自從韓修主動跟李紅英討要服裝秀的入場卷後,李紅英就知道了孫子熱衷於新鮮的事物,這次不用韓修開口,她就多留出了兩張演奏會的門票,讓韓修和蔣喬一起去看。

波士頓交響樂團會先在紅塔禮堂演出一場,然後轉戰首都體育館演出。紅塔那場,蔣維均沒空去,於是宋舒敏只好陪著他去看首都體育館那場,蔣喬和韓修先睹為快,拿了紅塔禮堂的門票。

韓修最近忙於撰寫關於勞務價值的論文,不修邊幅了一段時日,到了去聽音樂這天,他難得抽出了出發前的一點時間,收拾了一下自己。

蔣喬坐在凳子上等人,有了種錯亂感。

黑色大衣搭配格紋毛線報童帽襯得人復古又高貴,蔣喬快速看了一眼,說道:“OK了吧?”

長身玉立的韓修特裝相,抿唇不語,只輕輕點了一下頭。

蔣喬向上翻白眼的衝動,幾百年練就下來的波瀾不驚的神態可不能讓韓修給毀了。

怎麼從學校這邊去紅塔禮堂,當然是騎著腳踏車去。要是坐公交車去的話,這一天去紅塔禮堂的公交一定會非常擠。而且音樂會結束,最晚的一班公交車都趕不上,怎麼回來也是個問題。

聽著巷道上穿來的汽車聲,蔣喬突然有了顧澤南來接隔壁三人的預感。果然一出門,就看到同樣穿著黑色大衣的顧澤南將盛裝的隔壁三人接上汽車。

韓修一愣,然後笑道:“顧二哥,這麼巧啊。你們也是去紅塔禮堂的吧?”

顧澤南目光冷淡看著韓修,點了一下頭。

再次面對顧澤南,蔣喬絲毫不感到尷尬,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況且也不是她理虧,蔣喬衝這那邊的幾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然後推著腳踏車出了院子,跟韓修一起騎車走了。靠邊騎了一小段路,後面的汽車很快越過他們飛馳而去。

看著前面的車尾燈,韓修想一出是一出說道:“蔣喬,哪天有空了,我們去學開車怎麼樣?”

不怎麼樣。這時候駕駛證可不是好考的,得全職的人才能考,要跟車練習一年的時間,不僅要學會開車,還得學會汽車修理,考各種機械知識。顧澤南能拿到駕駛證,那是他身為國家重要科研人才有的福利待遇。

蔣喬以沉默來表明她的態度,在一陣沉默中,頭腦發熱的韓修飛快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說道:“當我沒說過這話。”

驗票後進入到禮堂,韓修眼神尋找著他和蔣喬的位置。看到兩人位置旁邊站的人,韓修不由的嘀咕一句,這該死的緣分!

禮堂裡噪音紛飛,蔣喬沒聽清韓修說了什麼,她提高音量問道:“你說什麼?”

韓修笑了笑說道:“我說,我看到顧家人了。”

顧家人和許家人,蔣喬當然也看見,她沒覺得有什麼。

顧葉平穿著一身淡藍色的中山裝,顧母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