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大事不好(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而她面前的人,拿出一把小小的刀子,驀然笑了笑,“裡面還有沒有,把這張臉取下來就知道了。”身為暗衛,長時間不笑,那假面癱都能變成真面癱,這突然間笑起來,可不就格外的瘮人,然而,真正讓妖嬈恐懼的,還是這話裡的內容。

作為一個臉是最重要的利器的女人,妖嬈還一向自持美貌,別看可以不在乎那些人皮面具普通甚至是醜陋,那只是在掩飾身份的時候需要而已,所以,某種程度上,本身那張臉當真是比命還重要,瞧著現在的情況是,要將她的臉生生的剝下來?

妖嬈那還顧得耍媚勾人,“不要不要,放開我……”劇烈的掙扎,然而,因為被綁著,所以,所謂的掙扎,也不過是左右晃腦,想要擺脫那隻手而已。

妖嬈倒是如願以償的被放開了,只是下一刻,冷冰冰的刀子落到了臉上,這一下,妖嬈不敢再動了,眼睛使勁兒往下,盯著那刀子,瞧著就鋒利無比,她怕自己一動,就會被割破美麗的麵皮,隨後,冷冰冰的看著她面前的人,就跟要吃人似的。

不過,這點僅僅是眼神上的危險,又能有什麼作用?..

刷的一下,妖嬈的側臉被劃了一刀,並不深,大概剛好破了皮,緩緩的形成一條血線,微微的刺痛,甚至讓妖嬈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後就是一聲淒厲的尖叫,這猝不及防的,越是近,遭到的“攻擊”自然就越強,站在她面前的面癱臉表情有一瞬間的皸裂,忍住了去揉耳朵的動作。

還不等他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妖嬈是便破口大罵,“混賬東西,你竟敢傷了我的臉,你竟然敢……”

暗衛面無表情的又是刷刷兩下,用行動告訴她,他沒什麼不敢的。

妖嬈仿似要崩潰,大喊大叫,完全不要她平日維持了形象了。

在沒有作用的情況下,轉移了目標,“李鴻淵,你是不是男人,你竟然能做出劃人臉的事情,後宅的女人都少有你這樣的?”

空氣都彷彿滯了滯,李鴻淵手下的人看著妖嬈,帶著幾分“佩服”,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勇氣”的人,不過,自家主子可是個不受激將的人,你的話有沒有作用,很多時候,憑藉的其實是他的心情。

李鴻淵原本閒閒的坐著,低頭撥弄著手上的玉扳指,這會兒抬起頭,“聒噪,暗五,麵皮取了,再把肉削下來,反正,在這莊子上,再多的肉都不會浪費了。”

李鴻淵的聲音,似乎比剛才更低點,更沉一點,聽得他身邊的人不由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心道,主子這段時間,果然不對勁兒,現在不過是越的明顯了,也就意味著,可能隨時都會爆出來,那樣的主子絕對的危險。

還欲說什麼的妖嬈,下一刻被暗五一個橫刀,嘴角兩側,延伸至臉頰,全開了,如果將嘴張開,估計會形成真正的血盆大口。

妖嬈眼瞳急劇的收縮,不過,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被狠狠的扼住了脖子。

暗五想著,他的剝皮術其實很好的,薄薄的一層,能完整不帶半點口子,過後恢復起來其實也挺快的,嘖,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呢。

一根繩子,橫向嵌入妖嬈的口中,勒到傷口的最深處,隨後,妖嬈的頭被固定到身後的木樁上,這樣子,她若是還有勇氣搖頭的話,暗五倒也不介意動手的時候麻煩點,反正,這張臉也已經損壞了,人皮上多點肉也無所謂,對他而言雖然是敗筆,也無所謂啦,就當是最初練手的時候。

再美的女人,這幅尊榮,那也美不起來,正常人不會多看,那膽小的,估計能下尿了,然後到一邊吐得天昏地暗。

妖嬈這會兒,也是啥心思都沒了,繩子嵌入肉裡邊,而中間的位置,直達舌根,不僅僅是痛,還非常非常的難受,口中唔唔唔的,卻不敢動。

妖嬈恨意滔天,在她看來,李鴻淵真不是男人,男人能是他這樣的?恨的同時又有點後悔,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又何必做這麼多事情。可惜……

龔九從外面近來,幾乎聽不到腳步聲,微微的傾身,“主子,有現。”

“說。”

龔九將之前的事情有條不紊的說了。

李鴻淵伸手,龔九將盒子放在他手中,李鴻淵隨之開啟,一條胖乎乎的蟲子,不過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照理說,那香灰是灑在蟲子身上的,然而現在,那蟲子變成了灰色,還非常的均勻,面上看不出有半點香灰的痕跡,合理裡面也相當的乾淨,就彷彿,完全被蟲子將香灰吸入了身體裡一樣。

“所以說,就是這蟲子,讓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而死了之後,還跟活人一樣?”

“回主子,屬下只是猜測。”有些東西,龔九顯然還需要再確認一下。

李鴻淵抬頭看了龔九一眼,啪的一下蓋上盒子,丟給龔九,“這裡還有一個現成的,直接將她腦袋劃開瞧瞧,活人跟死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龔九,在蟲子取出來之後,最好是能確保她活著。”

“屬下勉力一試。”

方才龔九所說的一切,在場的人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妖嬈眼睛猛地睜大,眼中是掩不住得恐懼,被人活生生的開啟頭顱,那場面,想想就叫人驚懼,妖嬈甚至顧不得痛,唔唔唔的搖頭——在李鴻淵吩咐的時候,暗五就已經停止了動作,而妖嬈臉上的皮,被剝了一小半,隨著她的動作,那皮在臉上晃悠,那場面,當真是……不過,對他們這些人,都沒啥影響。

“主子,這以防萬一,是不是先審訊一下?”暗二建議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面對情緒不對勁的主子,他們其實也夠累的,別的不說,小心謹慎都不能表現出來,不能的話,指不定什麼地方就觸碰到他的某根神經,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倒黴呢,儘管,只要不幹出背叛之類的事情,小命是無憂的,但是,能好好的,估計誰也不樂意給自己整出點事情來,又不是受虐狂。

李鴻淵可有可無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施施然的起身走了。

從始至終,其實都不太明白他坐在這裡的意義何在。

然,他是主子,他想幹什麼,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旁人干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