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這算各顯神通?(第1/3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在一開始的時候,李鴻淵或許的確有興趣跟一個能讓他全力出手的人過招,但畢竟不是賀識海那樣的武痴狂人,基於這一點的初衷或許只是全一下前世的遺憾,一次兩次三次也就頂天了,過過癮也就罷,後面之所以還動手,自然還是最本質的目的——調教賀識海,而現在,賀識海雖然還沒有最終成型,也足夠了。

能夠不是過一段時間就讓身上帶點傷,靖婉自然是高興,不過,“只怕賀公子沒那麼容易罷手,他的‘韌性’,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靖婉輕笑。

“本王不接招,他又能如何?再說他現在已非白身,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當下再與我頻繁的接觸,總是會引起某些人的疑心病,作為一個‘好兒子’,總要‘體貼知進退’不是,為了他,本王可是連為數不多的‘喜好’都放棄了,總該給點好處。”李鴻淵就著靖婉抖開的衣服穿上,動作不緊不慢,“賀識海進步神,比預想中還快,說不得再過一年半載的,我就不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心性依舊有些不定,如果沒了目標,指不定又要懈怠,賀識海潛力無限,能強到什麼程度未可知,與其讓他在打敗我之後停滯不前,不如就這麼吊著,讓他不斷的磨礪自己,而且,只要我一直比他‘強’,就能輕鬆的讓他聽話,不至於又像脫韁的野馬,只專注武藝,等過幾年,有些東西,已經刻入他的骨子裡,他的心性也成熟,這些事就無所謂了。”

這可是一箭幾雕的準備。“說這麼多,難道不是王爺擔心輸了會沒面子?”靖婉揶揄。好吧,這純粹是玩笑,李鴻淵不至於連這個胸襟跟心性都沒有,雖然吧,這人小心眼又睚眥必報,但那都是針對“情敵”跟非自己人。

李鴻淵將衣服整理好,瞧著靖婉,“婉婉你怎麼想,高興就好。”

雖然他很多事確實都依著他寵著她,但是這“婦唱夫隨”擺到明面上的語氣,還是讓靖婉無語至極。行,這個話題撇開不提,只是,“阿淵對賀公子倒是無話可說,雖然手段特別了點,本質上也是全心全意的為他,為你效力的人可是不在少數,其他人可沒見有這待遇,賀公子甚至算不上是你手下的人,賀公子如此得你之心?嗯哼?”

“婉婉,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得的東西,尤其是在本王這裡,現在讓本王付出越多,他日,需要回報的就越多,你家夫君可從來就不是任勞任怨不圖回報的人。賀識海需要本王親自調教,那麼就要做好被本王奴役一輩子的準備。”

所以說,只能是賀識海倒黴,其他人哪個不是已經成熟,各行其職,獨獨賀識海,因為天賦太好,他又是個吃硬不吃軟,老子等人壓不住他,就沒辦法好好的教導,落到李鴻淵手裡,被調教的過程苦逼兮兮的,日後還會更苦逼。

“那麼我呢,要論從王爺手上得到的東西,我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吧。”

“所以,婉婉難道不知道,你永生永世都已經被本王預訂了麼?”

所以說,還真沒有一個人是例外。

跟別人被“奴役”可不同,靖婉心甘情願得很,開開心心抱住他腰,靠在他肩上。她被他預訂,相應的,不也是他被她預訂,所以,一點都不虧呢。

李鴻淵自然的伸手環住她的肩。

一日過去,靖婉與李鴻淵兩人坐下來,開始處理事情。

因為今日不僅是靖婉生辰,還是皇貴妃的法壇開工的日子,某些人只要是不死心,必然就還會弄出么蛾子,更何況還特意的將日子提前到今日。

離京城最近的一座法壇,不到二十里的位置,如果想要做些什麼,而又要弄出足夠讓人憤怒事情還要及時的傳遞回來,那麼從這個地方下手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李鴻淵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如何會讓令人不痛快的事情生。

因此,從傳回來的訊息看,動工前祭天地,其他的事情也全部的準備妥當,地基突然垮塌,雖然沒造成人員傷亡,但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件事情很快就上報給樂成帝,樂成帝自然是不痛快,心裡邊又有些打鼓,不過想著婠婠乃是玄女下凡,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所以,樂成帝咬咬牙,下令繼續,絕對不準停,法壇一定要按時完成。

得了上令,工匠們只得清洗現場。

坍塌的時候,不過是秒秒鐘的事情,但是清理,卻花費了幾個時辰。

只是清理到最後的時候,現下面有東西,最初的時候,工匠們想到了西山大營,坍塌之後露出的石碑,莫非,這差不多也是一樣興致的東西?

一掃起初的陰霾,加快了清理的動作,只是越的顯得小心。

東西最終被挖出來,然則,並非什麼石碑,然而,自價值意義,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卻是被石碑更具有意義,因為那是一樽鼎。

在場的雖然多是工匠,但是,卻也有工部的官員以及一隊禁衛軍在場,其中不乏有見識的人,立馬就認出,這是九鼎中的一樽。

九鼎,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稱之為真正的國之象徵,畢竟,那代表的王權至高無上、國家統一昌盛,如果有人拿著九鼎來造反,那麼,不管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不是個明君,不管天下是不是風調雨順,跟著舉起造反大旗的人肯定都會特別的多,因為皇位上的那個會被認為名不正言不順,既然是個冒牌貨,理所當然的應當被趕下臺。

只是,這九樽鼎已經消失了上千了了,幾個朝代都未曾出現了。

可是現在卻出現,這代表著什麼?代表啟元將興,大大的吉兆啊。

原本前魏還說他們才是正統,啟元跟前朝一樣是竊賊,可現在將這鼎甩出來,一個字都不用廢話,就能獨得他們啞口無言,甚至還能將兩國的立場換一下位置。

如何能不讓人振奮?

樂成帝原本也在交際等待,生怕再出什麼事,卻不曾想到,居然等到正等好事。聽聞之處,興奮得難以自已,著人立即將鼎送回皇宮,因為不放心,還讓於仲擎親自走一趟,等待的過程中,實在坐不住,在御書房中踱來踱去,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匆匆忙忙的回了寢宮,拿出小心收藏起來的皇貴妃的畫像,“婠婠,婠婠,你果然是,果然是……”對於皇貴妃的“身份”,在這一刻,樂成帝再無半點懷疑。

樂成帝甚至自戀的認為,皇貴妃那本身就是為他而來的,而且還如此的情深意重。

因為法壇的選址,都不是什麼繁榮之地,不是特殊情況,沒人會去挖掘,如此,有誰能知道下面埋著什麼呢,這一次因著皇貴妃的原因被掘開,使得九鼎之一得以重現天日,什麼都不用說,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而關於此事,也不會再有人提出異議,那些妄圖做手腳搞破壞的人,這時候也得掂量掂量,如果被現會是何等的後果。

在江山社稷面前,親兒子都只能閃一邊去,所以,即便是被樂成帝看重,如果讓他知道某個兒子搞事兒,絕對會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死,輕點的,或許就是貶為庶人,重點的,就是直接丟命,這時候就算是殺子,大概也不會覺得樂成帝不慈。

這會兒,那鼎已經被送入了宮中。

想也知道,這事兒鬧得絕對不小,不過,對於某些人來說依舊是小事,因此,可以說整個京城都沸反盈天,就靖婉這會兒才知道。

靖婉微微的乍舌,“阿淵,你這玩得也太大了一點吧?九鼎啊,那玩意兒也能造假?那不僅僅是國之重寶,更是實打實古董啊,對它感興趣的肯定很多,就算一般人接觸不到,但是朝中不乏動這一行的人,若現是假的,那必然會適得其反的。”

李鴻淵想看小傻子似的看著靖婉,“自己傻就算了,別當為夫也傻。”

靖婉被噎了一下,這男人的嘴巴是越來越毒了,對自己都這樣,氣死人了!

“怎麼,還不服氣?”李鴻淵揉揉靖婉的頭。

靖婉氣悶,但是仔細的想想,的確是自己犯傻,想也知道,如果被人一眼就瞧破,那何須玩這種自尋死路的把戲。所以,這鼎,到底是造假的人相當的高明,誰都看不出來,還是本來就是九鼎之一?

靖婉心中更趨向於後一種情況,畢竟造假的手段再高明,也不能百分百確保不會被人認出來,因此。只是消失了上千年的東西,某人到底是怎麼弄到手的?又是從哪兒弄回來的?其實他現在完全不同拿出來,等到日後,作用肯定更加的巨大。

靖婉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只是,李鴻淵看向靖婉的眼神依舊不變。

這德性,讓手靖婉當真是想掐死他。

顯然的,靖婉並沒有得到答案。

其實這鼎確實是真的,今日被現的那一樽,其實不是被李鴻淵著人埋下去,而是它原本就在那下面,因為知道它在,八十一法壇位置之一,李鴻淵就指定那裡,選定法壇所在位置的,與李鴻淵全然不相干,也沒參與在其中,但是,想要決定其中之一,好事很容易操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