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該去了結了(第1/2頁)

作品:《戾王嗜妻如命

所以說,咱們尊貴無比的晉親王,在這些丫鬟眼裡,在某種程度上,那就是紙老虎,看著兇,實際上沒啥威懾力。

即便是活閻王,也默默的為他掬一把同淚。

靖婉接下來的日常基本上是這樣的

跟著李鴻淵從一個府城到另外一個府城,腳之後,休息一晚,然後開始接見那些官夫人,說白了,就是開始收禮,因為收得太多了,到後邊,很多東西,瞧都沒瞧一樣,直接造冊,等到積攢得差不多了,封好,送回京,直接呈給樂成帝,當然,因為江南的事還沒完,未免草驚蛇,使得京城的某些人跟江南連,減少靖婉的“收入”,呈上去的暫時只是清單,讓樂成帝心裡有個數,琢磨琢磨最後要清算哪些人,也知道最後入他腰的到底有多少東西。——而府庫的銀,李鴻淵倒是大善心留下一點,其他的全部入京充入庫。

這種況差不多就是兩日,之後便是出遊時間,當然,這也屬於城外有值得去的地方,若是沒有,這兩日一過,收禮理府庫,然後拍拍手,瀟灑的走人,有那還沒送禮的,會不會因此而遭殃,呵呵,關靖婉什麼事,反正著急的也不會是她。

送不送禮,跟會不會被清算,其實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相反,如果送得越多,被清算的可能越大。

可是,靖婉表現得越不在乎,某些人就越著急,甚至越來越明面化,以至於到後面,基本上腳的第二天,就有人爭先恐後的上門,一個比一個的禮更厚更貴重。殊不知,在他們離開之後,某些人的臉越來越冷。

媳兒不開心了,李鴻淵當然要哄,每哄一次,就給某些人記一筆,這賬本越來越厚。

真正的瑰麗山河,其實往往不在府城附近,白芍跟拂曉行動自如之後,李鴻淵不ke氣的開始繞1u了,府城什麼的,都去見鬼,讓他媳兒不痛快了,自然就毫不ke氣的給他們製造心裡壓力。

靖婉表示,這會不會不太好?而且白芍

李鴻淵摸著靖婉的,“婉婉,對你,我可以無限容,但是,不代表因為旁人的原因,我也要繼續忍,因為區區兩個丫鬟,刻意改了一些行程,甚至耽誤時間,因你之故,本王都不計較了,但是現在,主子出去玩兒,還要顧及下人傷勢有沒有痊癒,這像話嗎?也別說什麼白芍是因我之故才遭到算計,為奴僕,便是為主子去死,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你心軟,心善,尤其對邊的人,你且瞧瞧,哪家的丫鬟能有你邊的這些自在快活?

下之道,也要張弛有度,一味的仁善,只會叫她們越來越心大,甚至有那看不清自己地位的人,還當自己能與主子平起平坐。現在你因我之故,大把大把的收取財禮,你能確定她們心裡就沒有半點想法?你能確定她們日後不會仗著你撐腰,甚至著你的旗號在外肆意斂財?等到哪一日,我將你邊這些讓人傾注了過多感的人全換了,你倒是莫跟我生氣才好。”

靖婉抬頭,怔怔的看著他片刻,然後伸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口,片刻,才傳來悶悶的聲音,“知道了,接下來的行程都聽你的安排。”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在另一個完全不同文明社會生存了二十多年,她的人格品可謂都是那個時候塑造起來的,如果完全否認遺忘,那麼,她其實否認遺忘的就是她自己。

那種異常嚴苛且分明的階級觀念,她如何都做不到與當下的大背景完全的融合,至親且不說,邊親近的人,如果她們品行不好,或是做了錯事,她不會留,但是,她們安分守己,伺候她也盡心竭力,她難免就會自然而然的體貼幾分,多照看幾分。

人這種東西真的不好說,就比如白芍現在認為只要伺候好了靖婉,王爺就不會將她們如何,日後會不會認為自己犯了錯,有王妃著,王爺依舊不會如何的想法?小錯被原諒,膽子就會越來越大,就有可能犯下牽連到晉親王的大錯,到時候想挽救似都來不及了。

不要說什麼下人犯的錯,與主子無關。事實上,下人的錯,主子更要買單,多少人就因為“下不嚴”而將自己玩進去。

邊的幾個大丫鬟,於她而言,的確是重要的人,但是,相比起來,能重要過李鴻淵?能重要過駱家的親人們?雖然說,某些事只是存在一種可能,現在連矛頭都沒有一點,正所謂防範於未然。

想通了這些,靖婉也就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至於遊山玩水去了,會不會對江南的官員有什麼影響,話說,他們好不好,真的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當真是沒做虧心事,也不會因為他們“施壓”就心生惶恐。

李鴻淵輕撫靖婉的後背,“也就說說而已,遠不到那種程度,就算真有那一天,一切有我呢。”

靖婉帶著幾分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依戀,在李鴻淵懷裡蹭了蹭。

李鴻淵眼眸半眯,表示對現在的結果很意。

所以說,別管他說得多冠冕堂皇,本質上就是翻了醋罈子,因為不好將人理了,只能採用迂迴zhan術,他說的那些因由,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當一回事,真有人那麼做了,他自然也有辦法將自己,將婉婉摘出來,摘不出來,那就讓那些想給他們治罪,能給他們治罪的人閉嘴,不閉嘴,就徹底的“閉嘴”。

咱們活閻王為了讓閻王妃心裡眼裡全心全意的都是他,可謂是煞費苦心,機關算計。

正經事兒,都不見得他會這麼用心。

明面上是靖婉將李鴻淵吃得死死的,可實際上呢?

李鴻淵如果有心,暗搓搓的將靖婉邊的人慢慢的清理乾淨,還不會起靖婉的懷疑,並非做不到的事。

媳兒投懷送抱,李鴻淵當然不會是柳下惠,輕撫靖婉後背的手,漸漸的就了味兒,而靖婉上的敏感點,她自己或許不知道,李鴻淵卻是一清二楚,他想要靖婉動實在是太容易了。

靖婉在李鴻淵“不安分”的時候自然就察覺到了,卻也沒有抗拒,至於現在是大白天,跟著某人混久了,白天算什麼,玩過的樣多了,最的時候,本就青澀敏感,這幾個月漸漸的完全長開,還是在李鴻淵“手裡”綻放的,以至於某人把控得很到位,致使靖婉不是特殊況,基本上都不會拒絕他,拒絕他,之後就該自個兒難受不少時間了,再說,某人基本也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本來就火燒火燎了,還忍著等媳兒主動,這種趣,應該留到有充分準備的時候。

雖然只有兩人在室,外間的龔嬤嬤卻聽得明白,括候再在一側的黑妹,也斷斷續續的聽了一些。

龔嬤嬤沒什麼反應,黑妹卻有些心慌,她們好像牽累王妃了,如果因此導致王妃跟王爺之間出現隔閡,簡直是萬死難辭其咎。

龔嬤嬤看了她一樣,將黑妹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不過,雖說王爺是別有用心,或許應該還是要敲敲,尤其是多了一個拂曉,明面上雖然沒查出什麼異常,但是某些地方依舊存在疑慮,如此,有些規矩還是得重申重申,王妃這麼仁厚的主子,如果還有人心懷叵測,做白眼,不用王爺動手,她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置了。

“怎麼了?可是子不舒服?”同在一旁的青竹,只是隱約聽到王爺跟王妃在說話,具體的卻是一概不知,現在看到黑妹臉有異常,便問了一句。

“沒事。”黑妹說著,心裡已然決定私底下去跟自家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