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歌嗎？”

沈曜將另一隻耳機舉起，溫柔地問話道。

林孜自然接過，不時，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這歌她知道，是大一時他們合唱的那，不知道他哪兒弄到的，不過好聽是真的好聽。

隨著房車的行駛，林孜聽著音樂只覺得意識逐漸模糊，一時之間竟靠在沈曜的肩膀上睡著了。

——

咖啡廳。

之前司成風就約過王達一次，那次王達很明顯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他以為這樣司成風就會放棄，沒想到沒隔多久，司成風再次邀約。

還是上次那個位置，王達走近，看見的面孔竟然是徐建國！

“你來了。”

徐建國聞聲抬起頭看向王達，二十幾年的時間過去，再見已是別樣風景，王達頓時明瞭，原來是司成風做的局。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王達說完轉身就走，徐建國急忙起身。

“蘇月有東西留給你。”

王達腳步一頓，怔在原地，終是止不了內心的好奇，緊握著雙拳在徐建國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原來蘇月，心裡還是惦記著自己的。

“東西在哪兒？”

“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東西我待會自然會拿給你。”

“不能……長話短說，我不想和你浪費無謂的時間。”

為了得到蘇月留下的東西，王達只能改口，不過臉上依舊是一副不屑的模樣，表示我留下來僅僅為了蘇月，和你半點關係也沒有。

“你出國之後，我們幾個也散的差不多了，蘇月一直唸叨著你，說很懷念小時候的日子，你也知道，她體質本來就差，自從生下可宸後，身體更是不復往日。”

“我承認生下可宸後的那幾年，我因為公司剛起步還不穩定，整日在外應酬而忽略了蘇月的感受，可我真的是想給她更好的生活，不想她跟著我受苦才這樣做的。”

“蘇月的離開我也很愧疚，可是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是需要好好走下去……”

徐建國還想繼續說下去，誰料王達一個拳頭直接錘在餐桌上，惱道。

“夠了！不用在我面前做無力的解釋，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照顧好她，我只知道蘇月是在你的身邊離開的！”

“而你，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看著王達因憤怒過度而漲紅的臉頰以及那雙充滿恨意的雙眼，徐建國不禁回道。

“你口中的代價就是讓我公司破產？現在至尚已經命懸一線，可宸也因為這件事放棄了自己的電競夢，你到底還想怎樣？”

“怎麼？你女兒這才為你放棄電競夢你就開始心疼了？蘇月為了你命都沒了，怎麼沒見你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