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愛情詩?
作品:《唐先生又把老婆慣壞了》“我的天吶,凌學長好帥,好霸道啊…”
宋倩忍不住星星眼,
“花菱,你居然有本事讓凌學長當眾表白,太羨慕你了!”
花菱拍了幾下宋倩的肩膀,
“羨慕?還羨慕?我讓給你行不行?”
宋倩連連擺手,
“不不不,我要不起,要不起…”
花菱嘆了口氣,趴在桌上悶悶不樂,
“別說了,我現在都煩死了!”
“怎麼,你不喜歡啊?”
“廢話!”
宋倩反而認真道,
“我覺得凌學長不錯呀,好像,這還是凌學長這麼主動的追求一個女生呢,從來沒聽說過他跟哪個女生好上過,該不會,你是他的初戀吧?”
聞言,花菱抬頭看了宋倩一眼,
眼中帶著疑惑,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凌學長的那些事,早就被研究得透透的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那可麻煩了。
聽說男生對初戀都有著不一般的執著。
怎麼辦?花菱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一節課是語文課。
鄧西國今天講的是
一愛情詩,《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
他用他老調調唸了一遍,隨即解釋詞中意。
大抵意思是一個人為尋找深愛的心上人,逆流而上去追尋她,追隨她的道路險阻又漫長。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彷彿在河水中央。尋尋覓覓,千轉百回,魂牽夢繞的她依然與他隔了一條河。
花菱聽了略微感慨,頗有種愛而不得的感覺,悽美又悽清,無比感同身受啊。
側頭再看看宋倩,她也好不了多少,愁眉苦臉,估計是顧延的事煩心吧,看來,中午想辦法拽顧延一起吃個飯旁敲側擊才行。
然而,再鄧西國講吓去,花菱有點兒無語了。
鄧西國說《蒹葭》的詩意理解為一種象徵,把“在水一方”看作是表達社會人生中一切可望難即情境的一個藝術範型。這裡的“伊人”,可以是賢才、友人、情人,可以是功業、理想、前途,甚至可以是福地、聖境、仙界;這裡的“河水”,可以是高山、深塹,可以是宗法、禮教,也可以是現實人生中可能遇到的其他任何障礙。
愛情詩,變成了壯志難酬的事業詩,好吧,居然還有這層意思。
花菱內心的感慨泡泡瞬間破滅,這詩的解讀,簡直了。
下課後,花菱覺得內急,走出去廁所解手,在樓梯口上,正好碰見了唐時風跟莫語薇兩人正在樓梯拐角處。
莫語薇看到花菱後,腳突然一崴,撲到了唐時風的懷裡,手還環住了他的腰。
“啊,時風…”
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花菱雞皮疙瘩都起了。
唐時風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伸出手試圖推開莫語薇,側頭現花菱不善的目光,手頓了頓,直接愣在當場,一時忘了莫語薇還在他懷裡。
而從花菱的角度上看,這兩人分明是緊緊相擁嘛,她黑下臉,隨即跑上樓梯,扯過唐時風的手,一把推開了莫語薇,
語氣不善,
“莫學姐,這是在學校呢,為了你的清白,注意一點為好。”
莫語薇站穩了身子,看著唐時風優雅的笑了笑,
“剛剛路有點滑,實在是不好意思。”
唐時風的臉後知後覺的紅了,有點被當場捉姦的騷熱,搖搖頭,試圖揮走腦海裡不切實際的幻想,朝莫語薇笑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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