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洗腦!

作品:《似水年華

文迪側頭看著我,等我說完,她竟然哇哇的扯開嗓子大哭“田野,對不起,對不起……”

“我的命太過於濺,不過,我還是厚著臉皮活了下來!”

我苦笑著對文迪說道“你也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我只想昂頭做一個平凡的人。我只想別人能把我當人看,可是,你知道麼?真的很少有人睜眼看我,從小到大,我都是生活在地獄的泥潭中,在嘲笑和冷眼中成長。沒想到長大後,我依然活的這麼卑微,但我就是不認命,因為不想被人當成一條狗!”

“啊啊……嗚嗚……”

文迪捂著臉靠著門慢慢的蹲了下去哭的接不上氣兒來“別說了,別說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張狂的青春!”

我慢慢的閉上眼,眼前似乎出現了媽媽那張消瘦滿是皺紋的臉“我也想我媽了,儘管她只是一個傻子。”

文迪半跪在地上哭的不成樣子,因為她曾經把高傲當成了一種姿態!

這個夜晚過的很長,很煎熬,那些花蛇依然是煩躁的不成樣子在這個房間內來回的爬動,我和文迪還是重複著跺腳的動作來驅趕這些蛇類。在這裡我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少,更不知道外面是黑夜還是白晝,王亞楠隔了很久之後,才慢慢的迷糊過來,不過神志依然不清醒,顯然是精神受了到了很大刺激。

就在我體力也支不下去的時候,門口再次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接著門響了起來,我喊著文迪拽著王亞楠順著地上往後拖了下,門突然開啟,外面清新的空氣湧進來,讓我禁不住猛吸了幾口,而門口兩個女的則是無比厭惡的開口罵道“什麼味道?真特麼的噁心!”捂著鼻子就朝後退。

王亞楠見門開了,手腳並用的爬了出去,一旁的文迪聲音徹底的啞了,小聲的說道“終於出來了!”跟在王亞楠的身後扶著門無比艱難的挪動著腳步。

我跟在後面,心情無比的複雜,我知道這扇門開啟,將會有另外一道比這裡還深惡的門在等著我們。就是不知我們能堅持到多久,僅僅一個晚上文迪和王亞楠就成了這樣子,以後的日子真的不敢想想。

我們被帶出去以後。有人帶著我們去洗澡,將我扔在一個大衛生間裡,用高壓噴槍對著我一頓猛嗤,完全把我們當成了豬之類的動物。洗完了。扔給我們幾件三點式讓我們穿。

隨後有人帶著我們先吃飯,吃過飯後,她們又把我們三人帶到了隱藏的地下室,那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大廳。裡面有甚多沙桌椅,裡面有一個很大舞臺,上面豎著幾根明晃晃的鋼管,我們過來後。裡面還有十多位女孩兒,看著她們一臉的憔悴,我猜測或許命運和我們一樣,沒一會兒,有幾個人咣著的男人從後臺過來,燈光乍現,他們就那麼並排的站在舞臺上,我們一幫子女生。慌忙往下低頭,誰知剛低下頭,一個女高音響了起來,只見一個富態的中年婦女穿著緊身的衣服站在臺上。拿著話筒對我們一陣喊“不要低頭!”並且有相關人員站在我們的左右,見到我們低頭,拿著東西過來就是一陣亂扇,立刻就有女孩兒被打的滿臉血。縱使這樣子,還得繼續坐著。

我知道反抗的後果,所以就抬起了頭,王亞楠和文迪經過昨晚上的那一幕,沒有任何遲疑的也抬起了頭。

再看我們都抬起頭了頭,這幾個男人就沒有人一根鋼管開始跳動,而後這個大廳裡徹底的亮堂起來,只見大螢幕上竟然播放了那種激情的銫情片段。面對那種汙穢的畫面,我們也不得不抬頭去看。

這時舞臺上那個女人扯著嗓子,讓我們起立,喊口喊,隨後他先是從金錢和這個城市陰暗的一面開說,對我們進行講解破析,從邏輯學和心理學對我們進行洗腦,隨後大螢幕上出現的是關於銫情行業的種種。

我們在這裡沒有自由。不聽也得聽,每天都是咣著身子靜坐1o多消失,天天面對的畫面都是有關銫情,並且講訓師還會針對每個人都授課,在這裡沒有男女之別,任何男人都可以過來揩油,你若是敢反抗,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得到不光光是毆打,身體上的凌辱更是少不掉。

一連三天,我們都是面對這樣的汙穢環境,人的精神都出現了問題,再這麼下去,我們真的會崩潰掉!

我們就像是被囚禁在豬狗,沒有一點點自由,每天只能睡五個小時。其他的時間都是咣著身子去聽所謂的課程,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王亞楠的精神狀況再這樣的環境下越來越差,“老師”又對她特別深入的關照,很快,她有些融入這片霓虹閃爍的銫情行業中。

文迪私下裡告訴我,她也快崩潰了,我的狀況還有點好,畢竟曾經接觸過這種陰暗銫情的黑市,但對於這樣的講解和破析的確能讓人失去自我。我時刻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實際上這種直接囚禁人的銫情機構比陳姐她們的還要惡毒,陳姐他們會讓你去直接接觸銫情,雖然對人身自由也有所限制,但要比他們好一些。現在的這種是類似於傳銷,她們直接對我們洗腦,這種的很可怕,因為一旦被洗腦那麼一輩子都別想從這銫情的泥潭中踏出來,將會永遠的成為別人賺錢的工具!

這是o9年,洗腦式的銫情行業已經在誅海存在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已經被禍害,此時的我真的很迷茫和害怕,怕自己在這麼待下去也會深陷囫圇。

我們在這裡處於緊張之中,而此時的學校也處在了緊張中,校領導已經得知我們三人在誅海失蹤的訊息。

他們報過警後也召開了緊急會議,商量怎麼處理這事兒,最終也沒商量出什麼方法,他們之所以商量,是因為在過去的兩年有人已經失蹤過。儘管後來找到,但已經淪落為失足女或者在偏遠的山區嫁做人婦。

最終學校裡也沒能想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法,校領導一頭莫展,因為這次失蹤的人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對學校未來的展也很重要。

“怎麼搞的?”

校長大雷霆,幾個副校長也是緊鎖眉頭。

帶隊老師已經趕回來了一個,特意回報情況,他也是一臉的憋屈“我讓她們在賓館裡等,回來就不見了人。”

“說重點!”

校長敲著桌子說道“警察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沒有,她們上的那輛車子是套牌車,還有可能是已經報廢的車輛,不過正在努力的調查”

帶隊老師很委屈的回著話。

經過校領導的商議,還是通知了家長,沒多久王亞楠和文迪的家人都匆匆趕到,當著眾多老師的面,把校長罵了個狗血噴頭,面對王家和文家的勢力,校長也只能笑著卑躬屈膝。

隨後,學校領導組織了幾個老師跟著王亞楠/文迪的家屬朝誅海趕去,浩浩蕩蕩的一大隊車子奔赴在路上來勢洶洶。

這會兒的範磊幾個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的,現在距離我們被劫持已經過去了5天的時間,這5天裡幾個人大多都憋在臨時租住的租房裡,不是他們不出去,而是,一旦出去,就會被人跟蹤,如是三次,每次都是破命周旋才逃過一劫,不停地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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