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幹嘛？你心裡想的齷齪事別以為騙得了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想都別想。”

“……空空，我就給了你一個炫邁口香糖，你竟然想那麼深遠，真是思路清奇，你放心，小師叔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再說了我還住你家，我能做出什麼事，對吧？”

“我就是提醒一下某些人打消那種齷齪的念頭，姐很傲嬌的，不是你碰得了的。”

“呵呵……傲嬌？你在我床上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傲嬌呢？反而表現得特別想要……”

“閉嘴，不許說。”空空一個健步衝上去捂住趙燦的嘴，嚴重的警告，“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掐爛你的嘴。”

“我又沒胡說，本來就是事實，停停停，被掐，我錯了，我胡說八道的。”

兩人一路打趣來到空空讀的蘇州大學。

趙燦將最近寧大生的事情講給了空空挺，以及空空最忠實的腦殘粉王胖子知道自己的女神轉學後三天吃不下飯瘦了五斤的故事。

空空感嘆在江寧半學期的美好時光。

“要不以後又轉回江寧讀書，我保證以後不讓你給我搓澡。”

“你什麼意思？轉回去？你是指我爺爺要死了嗎？活不了我畢業，趙燦你好狠的心。”

“……口誤，純屬口誤。”

“哎，就這樣吧，以後有時間我會回江寧看他們的，只是有一點我想不通，餘淮南就死了？他為什麼要自殺啊？”

“不知道。”

“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當初你們打架的時候，我也跟去的派出所，當時我看得出餘淮南大腿受了傷都嚇得要命，就他那樣還殺人，然後自殺？”

“這事我也就得其中另有隱情，哎，管不了那些了，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趙燦起身，“走吧，那邊是小樹林，我們去小樹林逛逛。”

“……無聊。”空空白了趙燦一眼，起身就朝大門口走，“很久沒看電影了，陪我去看電影吧。”

“影院也還行。”

“……小師叔你不對勁。”

“哦，就是單純的太久沒見你，饞你了，今晚要不又做我新娘？”

“姐禁慾了，別想了，走吧，老老實實看電影去。”

空空望著趙燦的手，在校門口打車去了附近的電影院。

深夜，11點計程車停在武家大院門口，二人逛了街看了電影，買了很多零食回來。

二人走到長廊上。

“你家人都睡了？”

“11點了都，他們很早就睡了，爺爺每況愈下，我爸最近都睡在爺爺隔壁的廂房，每晚都會起來看看爺爺……”

空空心裡是知道爺爺是真的老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撒手人寰，這段時間空空有課就去學校，其餘時間都呆在家裡以防萬一。

她是一個可以瘋，也可以靜的女孩子，在家裡待上一兩個月不出門也受得了，主要是家大。

長廊的盡頭，一邊是通往西院，一邊是北苑。

“要不……”

“拜拜……”

空空快步跑進西院，趙燦嘆息一聲回到新住所北苑。

北苑很冷清的，因為不常有人住，一直荒廢在，今天是因為空空不讓趙燦住東院，所以把北苑收拾出來給趙燦臨時入住。

空空回到自己的西院洗了個澡，擦拭這秀走了出來，看了看手機，結果趙燦沒有微信來。

竟然沒有？

也不是非要趙燦個訊息或者語音什麼來，就是覺得應該會有一個吧，至少？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要睡覺的時候，也就沒有等到趙燦訊息。

最後空空主動去一條微信晚安。

說是晚安，其實相當於“在嗎？”這樣的開場白，然後聊天，就看趙燦識不識趣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