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o84】物品是非常高科技的東西，不可能人手一個的。”斯凱失笑著說。

“斯凱，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甄程笑著說道，“我是一個開工廠的商人，生產很多很多東西，這些東西都具有非常高的科技，只要有錢，我就賣。不過我不會單獨賣給某一個人一臺，我是生產廠家，有人會買我的東西一臺一臺的賣出去。”

“如果現在有一個無良的廠商，拿到了這種高科技，開始大批次生產，我就不說個人了，被一些富貴者買回去，會生什麼呢？”甄程嚴肅的說，“會出現更加深入的剝削，然後鎮壓被剝削者。這些人擁有了更強大的武力，你說會怎樣？身懷利器，殺心自起。整個國家都會混亂起來。”

“但是平民有權利知道一切，就像紐約之戰……”斯凱知道有了那樣的武力之後，會生什麼，但是還有些不死心的說“就像紐約之戰一樣，他們應該被大眾知曉。”

“紐約之戰不一樣，它太過宏大，根本就遮掩不住，因為被無數人看見的東西，他就是真的，騙不了人。”甄程說道“而且經過紐約之戰以後，你沒有現似乎政府的公信力更高了嗎？這就是因為我們打退了進攻，贏得勝利，然後征服順勢而為，將復仇者們贊為英雄。儘管政府心裡面恨的要死，但是他們不得不這麼做，否則就會因為公信力缺失造成混亂和恐慌。”

“我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紐約之戰也欺騙了民眾。”甄程說道，“有的時候，我們必須違背自己的良心，做出一些事情。神盾局的宗旨是什麼？就一個詞，保護。保護民眾，保護地球不被外星人入侵什麼的，這就是神盾局的宗旨。”

“這就是你的說詞？呵！在你的字裡行間，我聽到的只有一個詞，欺騙。”斯凱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這種說詞我不認同，也絕對不會認同，相信我，只有坦白才是正確的，這也是我一直做的事情。”

“我沒有打算讓你就這麼認同我說的話，斯凱。”甄程說道，“我只是說了實話，慢慢的你就會現我說的對不對。科爾森，給我借用一下你的實驗室還有菲滋特工和西蒙斯特工，我有一些問題想讓他們幫個忙。”

“沒問題，你自己去找菲滋他們就可以了，他們會非常願意幫助你。”科爾森遠遠的大聲說道。

快步走向飛機的甄程回頭對斯凱說道“如果你覺得這就是欺騙的話，你可能很快就會真正被欺騙，另外說一句，你現在的行為，也是你最痛恨的欺騙行為。你會連累科爾森他們的。”

說完甄程就跑去了實驗室，菲滋和西蒙斯正在實驗室製作一些小玩意兒，甄程直接走進去說道“二位，幫個小忙怎麼樣？”

“哦，我很高興能夠幫助你。”西蒙斯興奮的說，“是什麼忙？”

甄程說道“哈娜，把資料上傳到電腦上面。”說著，一個資料夾就傳到了面前的電腦上。

“哦，這太不可思議了，只是怎麼回事？”菲滋驚訝的問道。

“人工智慧，神盾局的人工智慧就是我給的。”甄程說道，不過他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將資料夾開啟，說道“這是我監測到的一些資料，幫我看一下是怎麼回事，以我現在的知識什麼都看不出來。”

菲滋和西蒙斯相視一笑，說“我們來看看這裡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沒過多久，甄程就聽到西蒙斯和菲滋的爭論聲，盡是一些甄程完全沒有聽過的詞彙，兩個人一邊爭論一邊分析，幾個小時之後，就出了一個簡單的結果“似乎跟引力有一些關係。”

甄程仔細思考了一下，現確實很引力有一些關係。九界重合，各個世界的引力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同，而且這些世界體積不會小，若是論影響力，絕對比月球的引力對地球的影響大的多。但是這些引力似乎並沒有怎麼影響到地球，而是全部集中了起來，變成了一些隱秘的空間通道，一些逸散的引力也是小範圍的影響到了地球，不過問題不大。

但是甄程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引力會變成空間通道，而不是直接把地球大卸八塊……

一連幾天，甄程都很菲滋和西蒙斯泡在實驗室裡面，在甄程“正確的猜想”之下，很快就寫出了一個能夠檢測空間通道的演算法，甄程讓哈娜立刻上傳，然後開始運算演算法。

這個時候，一個訊息傳來，一匹鑽石被劫走了，而且根據線索他們已經找到了可能的落腳點，必須要菲滋和西蒙斯出勤。

甄程也沒有強留，畢竟這是科爾森特工的小隊，菲滋和西蒙斯能幫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因為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菲滋和西蒙斯兩個人的狀態都不怎麼好，顯得有些疲乏。甄程二話不說，兩隻小劑量的強化劑下去，直接還給科爾森兩個情緒亢奮的特工……

梅特工駕駛著飛機給科爾森他們提供後援，甄程就在實驗室鼓搗那些資料，這幾天從菲滋他們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算是勉強能夠感動一點點了。

然後甄程就回到實驗室跟西蒙斯繼續他的研究。在西蒙斯和菲滋的幫助下，僅僅幾天時間，甄程就找到了被空間通道影響最大的地方——零度經線，也就是倫敦附近。

不過這個時候，科爾森他們出了一些問題，一名隸屬於神盾局的博士被劫持了，而且周圍生了引力失衡情況，這讓甄程相當有興趣，難道這也是因為九界重合的影響？但是菲滋他們研究出來的演算法並沒有預見到這個事情的生，而是有一些非常奇怪的讀數。

甄程跟著到達戰場之後，讓哈娜開始掃描讀數，儘管讀數不正常，但是甄程已經確定了，這些讀數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