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宴席比試

作品:《紅妝之戀

眾人仔細一聽,只聽金睿軒拿起酒杯吟唱道:“桃花人家花滿園,桃花樹下桃花仙。桃花仙子種桃樹,又拾花瓣釀酒茶。”眾人聽罷,拍手叫好,丁大人更是讚歎道:“金大人的文采果真風流啊!”只有紅衣聽後微微垂下雙眸,笑了笑說道:“原來你還記得這詩,還記得這壇酒,很好,很好!”清落看向紅衣,只是將手放在紅衣手背上,並未說話,紅衣見到清落的手,轉頭抬眸看著清落說道:“我沒事,他的詩句是不是寫的很好?”清落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不錯,你是不是想起從前了?”紅衣說道:“是啊!這詩是他當年我將第一罈桃花醉埋在桃花樹下時,他所作。那時的他意氣風,一心想要金榜題名,而那時的我也一心只希望與他永遠在一起過著簡簡單單的生活。”清落拍了拍紅衣的手背說道:“你若還希望跟他回到從前,我尊重你的選擇。”紅衣說道:“你又在說什麼渾話,我是你的妻子,我既然選擇了做你的妻子,便不會離開你。對了,前兩日是月圓之夜,你是不是一個獨自在密室裡度過的?”清落撫摸著紅衣的臉頰說道:“是的,我沒事,你放心好啦!”金睿軒吟詩後看向紅衣,正好瞧見清落撫摸著紅衣的臉頰,如此親暱的舉動,心中十分失落,而玄鳴突然起身說道:“金大人,你這是想直接開始比試了?”金睿軒轉身看向玄鳴說道:“王子,我只是一時有感而罷了。這比試是否開始,何時開始,不是在下說了算,不是嗎?”說罷,金睿軒轉身看向清落,清落起身走到宴席中間說道:“金大人,以一桃花詩開啟這場比試確實美哉,美哉!孤,也不為難眾人,作詩,畢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成,不如大家一同對對子,行酒令如何?這樣也算作比試,又能盡興。”清檸起身說道:“好啦!皇兄,你先出題吧!我也想參與進來。”清檸又看向秋意說道:“南妃娘娘,您有沒有興趣一同參與呀?”

秋意說道:“我就不必了,我不擅長詩詞,我怕對的不好,不合適,到時惹得眾人笑話就不好了。”清檸說道:“怎麼會?我這文墨也是一般般,試試也是無妨。我們又不參與到比試中,就是好玩罷了!”秋意說道:“好,那我陪著公主一同試試。”紅衣突然起身說道:“好啊!我也一同參與進來,我們一同玩一玩,樂一樂也是好的。”清落輕笑一聲,轉身走回座位,紅衣也隨即坐下,只聽內官說道:“比試開始!”眾人便紛紛起身說起行酒令或是對子,玄鳴看著清檸如此開心的模樣,心中十分歡喜,更加起勁地行著酒令,洛黑警看著眾人,不時的喝著酒,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這可比我在清心閣看的有意思多了。”清檸時不時看向洛黑警,玄鳴見狀以為清檸看著金睿軒,突然對著金睿軒說道:“金大人,我有一個對子,你要不要試試?”金睿軒喝著酒說道:“王子,請說!”玄鳴心中十分不悅,見金睿軒如此漫不經心地模樣,甚是生氣,便脫口而出道:“鬥雞。”金睿軒喝了一口酒說道:“揮麈。”玄鳴說道:“鳳髻。”,金睿軒說道:“鸞釵。”玄鳴說道:“金盤。”金睿軒說道:“玉盞。”玄鳴說道:“寶燭。”,金睿軒說道:“銀釭。”玄鳴說道:“風高秋月白。”,金睿軒說道:“雨霽晚霞紅。”,玄鳴說道:“牛女二星河左右。”,金睿軒說道:“參商兩曜鬥西東。”幾個回合下來,眾人看著目瞪口呆,根本插不上嘴,玄鳴累的滿頭大汗,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而金睿軒依然漫不經心的喝著酒,玄鳴不停地用衣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清落見狀看向內官,內官連忙讓侍女拿來絲帕遞給玄鳴,玄鳴接過絲帕擦拭著汗珠,然後嘟囔道:“這金睿軒,居然如此厲害?”清檸笑著說道:“怎麼王子,你詞窮了?”玄鳴說道:“我,我輸了!金大人果然厲害,不愧是大越第一大才子。”金睿軒起身行禮說道:“王子,承讓!在下只是僥倖而已,王子的文采確實了得,在下佩服!”玄鳴氣惱的坐下,喝起酒來。洛黑警看著金睿軒,金睿軒笑著說道:“洛閣主,怎麼一人在喝酒,來在下與你一同喝如何?”洛黑警舉起酒杯說道:“好,金大人,請!”金睿軒也舉起酒杯說道:“請!”

清檸看向金睿軒與洛黑警,微微一笑。太師看著兩人把酒言歡,心中頓時有些不悅,又看向秋意跟莫虎嘴角便露出一抹笑意,莫虎見太師看向自己跟秋意,心中十分緊張,秋意喝著茶,吃著點心,也沒在意其他。太師突然起身走到秋意面前說道:“南妃娘娘,安好!”秋意見太師來找自己,一臉疑惑。太師又繼續說道:“娘娘,這是懷有身孕了?那真是要恭喜娘娘,比咱們國後還先有子嗣啊!若是誕下皇子,那可就是母憑子貴了。”秋意不知太師的是什麼意思,只好說道:“太師,多禮了,本宮雖然懷有子嗣,但是男是女,還不得而知,何況國後孃娘待我很好,若是這孩子生下來,定也是國後孃孃的孩子,受到國後孃孃的疼愛,哪有什麼母憑子貴一說。”太師說道:“哦?那是下官多言了。就是不知道南國國君是否知曉娘娘您有身孕之事,若是知道一定十分開心歡喜。”秋意聽到太師的話,正準備開口,莫虎起身打斷道:“太師,多謝關心,我們公主自會告知國君,不勞煩太師操心。”太師笑了笑看著莫虎,莫虎緊鎖著眉頭。秋意不知莫虎生了什麼,一臉擔憂的看著莫虎。

清落見狀開口道:“太師,如此關心南妃,看來是真把南妃當自己女兒了?孤,還不知道太師與南國國君如此有交情啊?太師果然是我丘啟的肱骨之臣,事事都為我丘啟考慮。”太師連忙轉身行禮對清落說道:“主上,您言重了!臣只是關心一下主上的妃子,僅此而已。”清落垂眸拿著酒杯晃了晃酒杯中的酒說道:“哦?孤的嬪妃,原來還需要太師,你的關心啊?”太師說道:“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聽聞南妃娘娘懷有身孕,臣才關心一下,畢竟這是我們丘啟第一個子嗣!臣受到先國君之託,等的就是主上,您有子嗣,如今國後雖然還有懷上子嗣,但南妃娘娘懷上了,臣這是為主上高興啊!”清落看了一眼紅衣,又看向秋意說道:“孤的國後,孤的南妃,是否懷有身孕,都是孤自己的事情,太師你這是在責備孤嗎?還是拿著先國君來壓著孤?”太師連忙下跪說道:“臣不是這個意思,臣,臣只是......”洛黑警見狀起身說道:“國君,想來太師也只是關心丘啟,為國君分憂罷了。”太師依然跪在地上,清落看向洛黑警,清檸見洛黑警為太師說話有些擔心,正準備說些什麼,緩解一下。只聽金睿軒說道:“南妃娘娘有身孕是件好事,在下正好身上有個平安玉,就先送給還未出生的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吧!”說罷,金睿軒從懷中掏出玉佩,走到秋意面前說道:“一點小心意,還望南妃娘娘莫要嫌棄才好!”秋意接過玉佩說道:“多謝,金大人,這玉佩真好看。”金睿軒笑了笑,清落見狀說道:“金大人,費心了,太師,你如此關心南妃這肚子的孩子,是否已經準備好了禮物送給南妃啊?”太師說道:“臣,臣未準備。”清落說道:“太師,你這就不對了啊!南國國君難道就沒讓你帶點什麼交給南妃嗎?”太師說道:“這,沒,沒,南國國君,臣未曾見過,怎會有東西讓交予南妃娘娘,主上,您說笑了。”清落將酒一飲而盡說道:“沒有?那是孤記錯了?孤看太師你如此關心南妃跟她肚子的孩子,還以為太師是南妃的親爹了?或者是南國國君給太師什麼好處,才讓太師你這個上心。”太師跪在地上一言不,眾人也不敢出聲。

紅衣突然說道:“國君,今日不是北國王子與金大人的比試嗎?怎麼?比試不繼續了?那臣妾就先回去休息了。”紅衣說罷,看向清落,清落輕笑道:“好啦!好啦!是孤多言了,大家喝酒,太師,你也先起來吧!”眾人這時,才鬆了一口氣,繼續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