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焚琴煮鶴(第2/3頁)

作品:《太子您有喜了

“國師想做什麼?”雲卓自然有些不同意了,一個人的親衛隊怎麼能夠隨便借給別人用呢!

作為一個有點常識的人也應該知道,是不應該隨便借別人親衛隊的!可國師就是一個沒有覺悟的,他見雲卓問了,就指著院子回答

“這個院子中的佈置太低俗了,本國師要改造一下!”

雲卓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國師,她深深懷疑國師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個院子怎樣跟國師有關係麼?而且國師負責的是祭祀、即便清遠做了大周的丞相,也是應該輔助國事的,什麼時候淪為設計庭院的巧匠了。

“呵呵,您還是去問一下太子殿下吧,看看太子殿下是不是讓您動這個院子!”雲卓就說。

“元帥只要調給我三十名親衛就夠了!”國師堅持。

“好吧。”雲卓覺得自己挺洩氣的,不過既然國師要的人不多,給他也沒關係的,不就是幾十個親衛麼!

雲卓當場就喊了親衛長過來,讓他帶著五十個親衛跟著國師,等待調遣。

“國師大人外出竟然不帶隨從,小人們佩服!”雲卓的親衛長上來就拍馬屁,其實這也是親衛長的肺腑之言。國師從大周帝都去了昭烈護府找雲卓的時候就是孤身一人的,現在都到了西南戰場、大楚境內了竟然還是孤身一人。

這種不帶隨從清風低調的人,的確是值得敬重的。

“呵呵~我的隨從只是兩個童子而已。”國師就從懷裡摸出兩張紙,然後在這些親衛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用紙折出了兩個紙人,紙人落地就變成了童子,就像是仙法一樣。

在這個玄氣縱橫、魔法稱雄的大6上,仙法是沒有的!這就是個虛幻到比巫蠱、巫術還要詭異的存在,所以這些人在看到清遠國師用的“仙法”,都被震驚壞了。

就連守護在蘇昭門前的沙曼都奇怪的看了過來,吸引沙曼的並非是國師用仙法弄出來的兩個童子,而是那兩個童子的身份讓沙曼奇怪啊。

沙曼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兩個童子是跟小白一樣的靈骨,只是比小白低階太多了。

國師身上某個地方應該是藏著靈骨的,然後將靈骨扔出來之後就可以落地變成童子了,而國師身上帶著某種可以讓靈骨變身的術法,這就像是小白在蘇昭的身邊就是一個擁有皮肉的人一樣。

“小白,那是你的同類?”沙曼就問一邊的小白,小白正在啃著一張小雀送來的肉餅,聽到沙曼的詢問,小白看了國師一眼,哼了一聲,不說話。

“奇怪,我知道!我說不出來!”

“我知道國師的秘密!我鄙夷國師的秘密,可我說不出來!”小白的心裡活動十分複雜,每次當小白看到國師的時候,都會產生很複雜的心理活動。

那是一種明知道一些事情和秘密,但是卻無法說出來一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下了某種詛咒一樣!封口的詛咒,諾言的詛咒。

“妖魔!”小白啃了半天肉餅,也想了半天,才看著國師和他的兩個童子說。

沙曼……搞不懂小白的話哦,到底誰是妖魔?國師麼?還是那兩個童子啊?那兩個童子就是靈骨變成的,所以說他們是妖魔也沒錯,確切的說起來,小白也是妖魔!

“國師,你幹嘛?”這時候蘇昭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蘇昭本來是休息的,可是隨身空間中的果凍卻現了將軍府的秘密,讓蘇昭興奮的從房間裡跑出來了。

剛出來就看到清遠正在指揮著人動院子裡的景緻,蘇昭就看了看院子中的一口鯉魚池。

“殿下不休息了?”清遠一看到蘇昭出來,立刻就迎了上來,溫柔而燦爛的笑。

蘇昭看到清遠臉上的笑容,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此時已是明豔的午後,陽光有些炫目的照在他的身上,讓他修長的身影周圍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他清俊的臉似乎是背光的,卻在這種背光的氛圍下臉上的陰影被光亮的笑容驅散一般,整個臉龐都明亮了起來,讓人炫目。

甚至蘇昭還從國師的身上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影子,不在記憶中,卻彷彿曾經有過的影子和回憶,那種似乎穿越了亙古、空間的影像似曾相識。

“你不休息一下啊!”蘇昭移開了目光,避開了清遠的眼神,問道。

現自己似乎是把蘇昭看的不好意思了,清遠很是滿足和嘚瑟的笑的更加燦爛了,悠悠道“我不累。”

好像他不累是一件很值得嘚瑟的事情一樣,蘇昭就覺得原本在清遠臉上那溫柔到讓她感覺熟悉的笑容消失了,那一絲絲的嘚瑟在他臉上跳躍著、那麼的明顯,讓人厭煩。

真不是一個低調的人啊!蘇昭一早就覺得清遠不低調,處處都偷著低調的張揚和跋扈,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被大周和大6的人們說成了謫仙一樣清雋。你們眼睛都是瞎的~!

“既然不累,那就來幫忙吧!”蘇昭口氣略顯惡劣的從國師身邊走過去了。

國師覺得很詭異和懊惱啊,他幾乎是很確定的看到太子的臉上露出了厭煩的神色,明明剛才看到自己的時候還是心情不錯的,可為什麼就在剛才突然反感自己呢?

清遠想了想,自己不就是說了一句我不累麼?!

蘇昭已經走到鯉魚池旁邊了,沙曼亦步亦趨的跟著,等到蘇昭彎腰看鯉魚池的時候,沙曼就說“殿下要喝水麼?”

清遠……

周圍的侍衛……

“哎呀~竟然沒有給殿下燒水,小雀這就去!”小雀也著急的跳了起來,燒水去了。小雀心裡自責啊,以前都是王德忠跟著太子的,老太監是很會伺候人的,無論是多小的細節,老太監都會注意到的。

現在王德忠不跟著了,太子可真是受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