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開門,放國師!(第1/3頁)

作品:《太子您有喜了

下令太子放了微臣!

這義正言辭的話把莊宗給唬住了,或者說莊宗太吃驚了。看來這個新抓來的男寵沒有被太子給馴服啊!

這是太子自己的事情!跟朕無關啊!莊宗一點都不想管,可是看著那秦恆義正言辭的模樣,莊宗就覺得自己不管的話是不是要落得一個“昏君”的罵名啊!

“秦大人當真乃國之棟樑!您是閔家鍛造的技術官員吧!”國師忽在一旁開口了,清雅的國師口氣中帶著對秦恆的讚賞。

“敢問閣下是?”秦恆這才看到一邊站著的國師,雖然覺得國師是個瀟灑風流的人物,但秦恆是不會看臉的,作為一個工部男,人家只懂得精密資料和工程力矩,秦恆看人更是隻看才幹、學識。尤其是作為臣子對國家的作用。

秦恆就很看不起那些吃閒飯的大臣,看國師這模樣就像是吃閒飯的人!

“這位是我大周的國師大人!”莊宗連忙開口介紹。其實莊宗是想岔開話題,省的這個蠢孩子盯著自己讓救他出太子魔爪。

“哦,聽聞國師有意太子?!”誰知道秦恆竟然直接開口質問了。這麼尷尬的問題從秦恆的嘴裡說出來沒有一點的遲疑,而且還帶著質問的鄙夷。

國師是大周的風雲人物,太子更是如此了,所以國師住在太子宮的事情早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更有不少的人以為國師已經做了太子的“入幕之賓”!

“愛卿不可胡說!”莊宗被嚇了一跳,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國師跟太子之間生點什麼啊!而且即便生點什麼,也不能說出來的,這個秦恆真是耿直的可以!

“呵呵~人言可畏!”而作為當事人的國師卻是高深莫測的乾笑了一聲,不辯駁也不否認!但在別人看來就不同了,國師這不是分明預設了嗎!

“看來國師果然是自甘墮落!”秦恆目光一厲,竟然頗有幾分兇狠的說道。

國師就淡淡的看了秦恆一眼,道

“工部侍郎乃學士出身,自然懂得忠君愛國之說,自古忠君為,太子乃國之儲君,侍郎直言太子之過,是士子所為嗎?!”

看起來沒有多大殺傷力的話,卻把秦恆給說的臉色慘白,對於秦恆這樣的耿直之人,忠君和逆上的罪名是他最承受不起的。秦恆這種人就像是禮儀教化的衛道者,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對他信仰的鞭笞。這種精神支柱被玷汙的感覺讓秦恆憂傷。

“我……微臣……”秦恆無話可說了,或者說現在秦恆的腦袋有些糾結。他被國師給繞的有些暈,而且國師話鋒直擊信仰,讓他應付不來了!

尤其是一個“士子所為”的斥責,就好像是秦恆給整個士子界抹黑了一樣。在國師的唇槍舌劍下,秦恆就忍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啊?!作為一個臣子他就不應該管太子的私生活啊!

皇族淫亂向來是大臣們詬病的話題,但是無論怎麼說這都是生活作風問題,或許這會在史官記載上留下色彩濃重的一筆,但還輪不到他秦恆來說啊!秦恆是工部侍郎,而並非御史。

“大人乃工部侍郎,並非監查御史!逾越便是忤逆,難道大人一向標榜計程車子,是以僭越為樂、罔顧倫常和職責的無信之人?!”國師說這話義正言辭的模樣比剛才的秦恆還要端莊。

然後秦恆就被嘩啦啦的秒殺了。

秦恆這種埋頭務實的人根本就不會打嘴炮,偏偏國師還站在道德倫理的角度說的那麼正義,秦恆就感覺自己抬不起頭來了一樣。

“不過,太子您找秦大人來真的是做男寵的嗎?”

國師秒殺完了秦恆之後,就轉頭看向了蘇昭,頗為認真的問道。被說的垂頭喪氣的秦恆也立刻看向了太子,他更加在意這個問題哦!

蘇昭還是很驚奇國師這一番論據的,看來飄逸的國師還是一個口舌惡毒的辯才啊!看看把秦恆給說的,悽悽慘慘的!

“走吧,去找神曉瑜!”蘇昭沒心情當著他們的面解釋什麼,直接起身就走。

秦恆就眼巴巴的等著太子回答國師的問題呢!可太子竟然避開了,若不是心裡有鬼,為什麼要避開這個話題?!看來太子是真的把自己弄來做男寵的啊!

秦恆絕對不同意做男寵,所以看到莊宗陛下還坐在椅子上吃東西,秦恆就跪著懇求“陛下,臣乃工部侍郎,於情於理,與公與私都不能做太子的男寵,還請陛下下令,讓太子放了微臣!”

“咳咳~”莊宗被秦恆的執著給刺激到了。

不過想想剛才國師說的一番話,莊宗就靈光一閃的說“哎~你作為大周的臣子是不是應該為君分憂啊!”

秦恆直呆呆的點頭、然後莊宗又說“現在太子忙的分身乏力,你是不是留在太子宮幫太子減壓?”

秦恆不吭聲了,他在糾結莊宗說的“減壓”代表了什麼意思!

莊宗看了秦恆一眼,又說“朕剛有了個小皇子!”

“恭喜陛下!”秦恆相當不解的看著莊宗,他很疑惑啊!莊宗有了孩子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啊!自己的親族又沒有妃子在皇宮裡!有小皇子的事情跟自己根本就沾不上邊啊。

“呵呵~恭喜就算了,作為臣子你還是饒了朕吧?”莊宗就呵呵的笑。

在秦恒大惑不解的目光下,莊宗已經吃完了早膳,然後起身看了一眼天色,衝著秦恆抱怨道“朕還想回去看一眼小皇子,可是上朝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朕要去上朝了!朕現在每天都很忙,昨晚沒有睡眠充足被吵起來,想在早膳的時候清淨一下的,結果你又在朕這裡哭訴。朕覺得得因此短命幾年。”

秦恆低著頭,好像……好像自己是覺得有點愧疚呢!

“好啦~朕去上朝啦!”莊宗唧唧歪歪的說完,拔腿就走。

等莊宗走出太子宮之後,秦恆還傻乎乎的跪在地上沒起來,似乎是在為剛才讓陛下不高興而懊惱著,不過很快秦恆就抬頭,喊道“陛下,您不讓臣離開這裡嗎?”

聽莊宗說了那麼多,秦恆現自己的問題根本就沒解決啊!難道讓陛下給太子下令放了自己就那麼難麼?

秦恆還想爬起來去追莊宗,結果就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了。

“秦大人?”明明只是很客氣的叫了自己的名字而已,秦恆卻忍不住的沉心屏息了!好像這個聲音中帶著一種無言的魔力,卻又鎮定人心,讓秦恆感覺很不可思議的扭頭。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坐在輪椅上,由一個小廝推著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