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奇怪的空間

作品:《我幻想中的遊戲世界

暴走的包不同化身成死亡的天神,所過之處只留下一地碎屍,藍『色』的血流成小河,映照著妖魔的末日。

在潛意識的帶領下,包不同直奔太守府,聞訊而來的妖魔紛紛檔住包不同前進的路。

“檔我者~~~死!!!!”無盡的紫『色』火焰覆蓋在包不同全身,他猶如上古的魔神,任何檔住他去路之輩全被燒成灰燼。

越接近太守府,妖魔越多,任何妖魔一但近身就被包不同身上的紫炎燒成灰燼,這是在屠殺,比殺一隻呲還容易的屠殺,妖魔們膽怯了,包不同所到之處,妖魔紛紛後退,再也不敢上前挑戰。

“一群廢物,扔石頭,扔武器,砸死他。”包不同在景山遇見的骷髏臉赫然出現在太守府所在大街中,他手中抓著一個老者,正是盧植,此時的盧植少了一隻大腿一隻胳膊,殷紅的鮮血不停地流淌,盧植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

“主~~~~公~~~~快~~~”,咔,盧植還沒有說完,就被骷髏臉一把扭下了腦袋,“他只有一個人,給我上啊。”

“岳父!”盧植的聲音讓包不同清醒了一瞬間,只是他的死讓包不同的理智徹底消失,“嗷~~”。

無數雷球,從包不同身體裡衝出,散向四面八方,沒有理智的他,施放的浮雷也沒了主要目標,只要是能動的全在攻擊範圍。

沒了法力,無雙『藥』就從戒指裡飛出,被包不同喝進嘴裡,然後又是無數的雷球,萬千道雷霆把襄陽映照的煞白一片,骷髏臉面帶驚恐地被雷球炸成碎片,它的死沒能讓包不同停下施放的舉動,妖魔們死光了,雷球就找上建築、房屋等等等等的一切,天地變『色』,連太陽都失去光彩。

慢慢地天地間平靜了下來,襄陽城大半的建築屍體,消失無蹤,只留下站在那裡的包不同久久不動。

黃忠帶的部隊度已經是最快了,可還是在第二天中午才趕到襄陽城,滿地的白骨讓整部隊的人全失去血『色』,蒼白的面孔無神地走進襄陽城中,路過前半段廢墟,一大塊空白地出現在士兵們面前,白地中間一個人影孤零零地站著,無聲無息。

“主公,長官!!”,衝到包不同身邊,此時的他全身僵硬,心臟幾乎停止,沒人敢動他,生怕一不小心就讓包不同斷絕生機。

幾人焦急地等在包不同身邊,晚上,賈詡才趕到,從儲物袋裡拿出醫療裝甲穿之後,掃描了包不同身體,包不同嚴重脫力,全身無一絲能量留存,賈詡趕緊用奈米蟲維護包不同身體的機能,派人去麒麟宮找左慈,只可惜麒麟宮也被毀了,賈詡只得建議眾人去烏林找張良。

其實包不同正在另外的空間裡看著世界中的變化,這種感覺很奇妙,包不同所在的空間明亮但不刺眼,和獎勵結算介面差不多,只不過沒有系統,系統此時應該在維護世界執行和收集情感能量,可自己算什麼事,就連呼叫系統退出也辦不到,這種事情就詭異了。

包不同在這個空間裡轉了轉,空間不大,牆壁上隱隱有七彩光華閃過,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應該算是靈體更合適,可這是那裡呢?包不同想不明白。

找不到通路的包不同只得看向那個世界,那個世界在包不同的眼前隨意地放大收縮,甚至可以看到遙遠的其他地方,這到是有趣,仔細觀察好久,這個世界的全部都出現在包不同眼前,中原、倭國、甚至是其他國家,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鉅細無遺,玩了一會,包不同重新把視線投在中原大地上,視線掃過襄陽周邊時,一群妖魔追趕一隻部隊的情景出現在包不同眼前,這群妖魔總數3756,嗯,很奇怪的事情,包不同不但可以細數這群妖魔有多少,還能知道每一個妖魔的實力健康狀態,目光掃向那隻人類部隊,幾輛馬車在向前逃命,一個女人正駕駛著暴風機甲阻攔妖魔,還有一個女人開著一輛懸浮摩托用手中的死亡獵手不停收割妖魔,瞬間瞭解人類部隊,包不同驚喜地坐起身來。

“主公醒了,主公醒了,主公感覺好點了沒有。”一個聲音很急切地叫道。

“我是小短腿,跑不快,也不知道叫我,叫上我這傢伙也不至於睡到現在。”

“是是,白朮大人真是英明神武,興世無雙,多謝救了我家主公。”

“假客套,免了吧,嘿嘿我要把你們太守的英姿錄下來,肯定好玩。”

“白朮大人,請別這樣。”

“哈哈哈。好玩啊。”

嗯,頭很疼,剛才生了什麼,我好像在襄陽裡暴走了,盧植,對盧植,他死了~~

包不同瞬間清醒了,想起剛才盧植死在自己面前,心中又是一痛,可怎麼有種安心的感覺,為什麼要安心,蔡琰和紅昌估計也是凶多吉少,為什麼我沒有擔心,為什麼?

包不同想不明白,“嘶~~”全身的疼痛讓他回過神來。

“喂,那個太守,你剛好,別『亂』動,要不是白朮大爺,你就脫力而死了,也不知道什麼瘋放空了全身能量,不知道修煉者永遠要留一點能量在身體裡嗎?放空能量很可能會死的。”白朮的聲音讓包不同抬頭看向它。

輕輕地道了聲謝,轉頭看向賈詡,問“找到蔡琰和紅昌的屍體了嗎?”

賈詡道“回主公,沒有,那裡已經被主公炸成一片白地,什麼也沒留下。”

包不同默默的點頭,沒有屍體就有希望,希望她們平安才好(包不同在奇怪空間中的記憶消失了。)。

感受著身體的虛弱,包不同察看戒指,還好,戒指還在,只是身上只蓋了一張被子,除了狂熱者裝甲,連個人終端也消失了,自己只記得盧植死了,到底生了什麼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把戒指找了個遍,除了療傷『藥』和體力『藥』,半瓶無雙『藥』也沒,包不同只是嘆息一聲,拿出療傷『藥』和體力『藥』連喝十幾瓶,身體總算是恢復過來,體力也恢復了,只是全身沒有能量,感覺很空。

看到包不同恢復的差不多了,張良靠過來道“我已經派人通知吾皇了,吾皇對襄陽的事情很抱歉,銅人已經被毀,只是少了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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