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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哥譚嘎嘎亂殺[綜英美]》「那你還會注意到平凡而無的我嗎?我不信小騙子。」
提姆故意哼哼兩聲給予我有力地反駁,誰不知道誰。
我沉默了,就我當初的死樣真不一定。
還有小騙子?到底是誰先開得頭。
我神色抑鬱,心情又變差了,「知道了,別……算了,我說不過你,你總有那麼多歪理,有些事騙你不是我的本意。」
「是你的選擇,」提姆插話。
「你不是問為什麼嗎?別重複問了,我的答案不會改變,支援我吧。」
被堵住話的我:。
支援他個大頭鬼。
*
還有一分鐘抵達目的地,我計算著時間思緒不停。
如果有人問我我從哪裡變了?
我會回答他是識破提姆身份的那一刻。
我們都對彼此造成了億萬噸心靈傷害,為了防止更多傷害及時止損吧。
身體違揹我的意願,它像插上了兩隻翅膀,本就不長的路途在我幾乎稱得上健步如飛的情況下時間再次縮短。
我的靈魂卻冷眼旁觀著自己『興沖沖』地奔赴刑場。
或許我會提前面對提姆的質疑,或許今夜我們將會提前做下決斷,自此一刀兩斷。
於是我期望延長我們情誼的初始計劃就此泡湯。
我想過很多,按照最佳方案我不該出現在這裡,更不該在此時去見他,最次也應當磨磨蹭蹭,直到提姆收拾好心情碰面,心照不宣地裝成瞎子。
可弦繃緊了會斷,人在謊言裡活久了會醒。
清醒地沉淪?
也不至於如此發瘋,不知道為什麼能對雙方的凌遲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一時痛和時時痛,這場救贖遊戲讓我先結束吧,拉快進度條跳到大結局。
一場毫無還手之力、註定了結局的結局。
我有些傷心,我是真喜歡提姆,我唉聲嘆氣,也真為我們無望的未來感傷。
三十秒。
和提姆談戀愛後又是一種奇的感受,像是在漏風的空洞塞滿了棉花。
不是說沒和提姆談戀愛心就像破了塊大洞,我只是形容我的感受,沒人比他更瞭解我,我們如此地契合。
活該天生一對。
可我們怎麼he?
身份對立,理念衝突,親友反對,簡直地獄條件。
說實話我並不在意這些,我的底線很靈活,道德準則也很靈活,我可以不顧身份,為了提姆剋制自己(反正該剪除的危險作掉了,劃掉),姑媽那邊我也有把握說服。
我只說了我,我閉上眼睛悲哀地想那是提姆的問題,我不能代替他解決。
他是紅羅賓,是哥譚的守護者,他的家人也是同道義警,志相投,三觀相似,我是什麼……
瞭解太多是一種災難,我固然可以用過去回憶勾起他的心軟,丟擲其它線索吸引他的注意力,讓提姆無暇顧及我,時間線一再拉扯,提姆絕對不會當場質問我,然後糊糊塗塗地糊弄下去,直到不可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