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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哥譚嘎嘎亂殺[綜英美]

很快我就推翻了我的猜測。

醫生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看過護士小姐,他們保持著該有的距離,話也不多說,更不與治療無關,我說不上來他的動作,但我總覺得被塞了一嘴太妃糖,我和查理都不該在這裡。

他以為我沒發現他在敲完石膏的那一刻對護士小姐的眨眼,哦,還有每次擦汗的一眼對視。

我內心複雜,雙向奔赴祝他們幸福。

弱弱問一句,護士小姐不覺得辦公室戀情很尷尬嗎?

我不知道他們最初的想法,我只想讓醫生別唸了。

假如病人不是我,假如他不和我說醫學專用術語,我會圍觀醫生和護士小姐的愛情故事,大概開開心心?

我抓狂,裂紋骨折不就是骨裂麼,有必要像我腿斷成三節、嚴重的可能會對我留下後遺症那樣說嗎?

再聽下去我就得無可救藥,下半生只能依靠輪椅過日子了。

我活動活動右手,左邊吊在脖子上的胳膊由不熟到熟悉,掛脖難度也會相應減少,雖然只有一隻手自由,但也足夠。

醫生還在交代注意事項,我不能直白告訴他我懂醫療知識,不用擔心我不在意造成二次傷害。

我阻擋不了一位好心的醫生。

醫生用他牢固的基礎知識給了在場的人一個震撼,查理從似懂非懂到完全不懂和最後虛心求問只用了短短兩句話,三個人一臺戲,我下線了。

此時助理髮揮了他應有的意義,還是查理,我該安慰自己是人才貴精不貴多,該去找另一個靠譜忠誠的稀有助理。

問問查理有誰可以推薦,結束就問。

大段內容濃縮後就一句話:讓我不要劇烈運動,保持愉悅心情迎接養病生活,最好再住十天半個月的醫院觀察後續影響。

……養病怎麼愉悅。

枯燥的醫學名詞被查理要求一句一句解釋,要通俗易懂和貼合實際。

我高興了,懂不懂一回事,聽不聽又是一回事,自己轉換大腦會累,醫生皺著眉和查理這類病人代表解說,他應該不會想到還有人會問。

一問一答 五分鐘過去了,加上拆石膏的時間,都有一個小時了,我鮮出爐的手指不耐煩地敲打著扶手,不知道的還以為過了五小時。

「先生們,我想知道我可以離開嗎,」我抬頭停下亂動的手指,「我好像沒有在場的必須性。」

醫生愣神,適時打斷對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不用當木頭樁子聽他們討論我。

「當然可以,不過您要注意休息。」

醫生都答應了,查理轉過身背對著醫生露出一個劫後餘生的表情,專業術語威力竟如此強大。

出了治療室我揉揉額頭,我呆了,我才意識到自己頭也受傷了,淒悽慘慘慼慼。

受傷就受傷吧,我也不差那點,那個頭包的嚴嚴實實的小鳥都不說什麼。

我萎靡不振。

一下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我身體前傾,走廊那麼寬,不長眼的東西。

我冷漠地瞥向一邊,查理按個電梯就被撞了,故意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