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就這樣倒下了,戰術手套捂住腹部破開的大洞,一個小白臉,他迷迷糊糊地想不中用的大衛。

武裝再先進也沒有在脖子上穿戴防彈服,高大的軀體緊隨其後倒在地上,大動脈迸出的鮮血落在地毯上,也染紅了我的襯衫袖口。

消音做的不錯,我抽出餐刀在衣袖上擦了一下,兩個人比較好解決,多幾個我可能就不能毫髮無傷的結束他們了,乘著沒人發現快離開作案現場吧,我順著他們來時的路小跑過去。

補過刀後兩個人噶了不能再噶,如果沒有非人類技術他們絕對再蹦起來了。

我端著木倉走在樓梯上,一群突然出現的僱傭兵特意控制了現場,放出一部分賓客,讓一部分同夥在後面追趕他們。

我形容地很有道理可不就是牧羊犬嗎,追趕我們一群「羔羊。」

將地下暗道放在書房裡是有錢人的怪癖麼,古老的石階在黑暗裡深不見底,藍綠色的燭光照在石壁上看不清路,我轉回花瓶位置趁著還未關上的暗門側身進去。

厚重的衣擺垂在小腿處,我踮起腳尖不發出一絲腳步聲,走了一路好奇了一路,人呢?

旋轉而下的石梯走了大概三分鐘才看見一點光亮,挖的很深也沒用越往下我越放慢腳步。

空間開闊地大廳裡站了一堆人,不包括倒在地上的,粗略估計大概有三十幾個複製貼上的僱傭兵圍成一圈,保護著中間的數十名教徒。

大部隊在這裡啊,我站在陰影裡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手上的木倉有什麼用,他們那邊了有十幾把一樣的,十三把到十五把中間,其他的是斯塔克公司標識。是我把控嚴格的份上嗎?

我沒有忽視倒伏在一邊的人質,不是暈了就是死了,地宮裡宛如一潭死水,半點聲音都沒有,我往後退了退。

不久最中間披著黑色斗篷的教團高層之一發出聲音。

「又有祭品過來了,」一個沒見過的斗篷人負手而立,不急不緩地問這身邊的副手。

「再多的老鼠也無法妨礙神明地復甦,至高神萬歲」副手垂頭恭敬,誰能阻止至高神醒來。

「三號你知道要做什麼。」

「還不去看看什麼時候解決,」他轉頭低聲呵斥底下的下屬。

裡面走出三個斗篷人領著十幾個僱傭兵和十個下層教團成員分別進入三個通道,場上壓力頓減。

一個引薦給我引薦了教團副手,我沒有在場上發現萊娜,立刻離開地教團下屬讓我知道了他們發現地宮裡來人了,但不知道具體方位。

走不走影響不大,被偷家了也要趕回來,過了三四分鐘等人走遠,我記住了他們站的大致方位,丟出兩顆閃光彈和煙霧彈。

等義警和其他人過來可不是明智的選擇,要戰決,是你們倒黴,今天你們的報應到了,我冷漠的想。

一群人渣,我發現了在地宮大廳另一邊失去氣息的軀體,他們可能是人渣,但現在在場的教團成員一定是人渣。

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僱傭兵也不免混亂了一瞬間,更別提沒有接受過正規訓練的教徒。

我沒給他們機會,有一個算一個通通倒下,鑑於剛才扔出來的煙霧彈僱傭兵也不敢隨意開木倉,但隨著倒地聲的增加他們恐懼於未知敵人,剛才閃過的披風是什麼?有人大喊:「蝙蝠俠!!」

突突的木倉聲,擊中肉體的沉悶聲,我丟開肉盾,乘著煙霧沒有消散解決了剩下的僱傭兵,歡迎來到哥譚。

第一個解決的就是領頭羊,……還活著。生命力頑強哈,我沒有嘲諷意思。

手上的手套濕的不成樣子,我煩躁的反手拽起高層的頭髮,「黑麵具那裡拿的雕像去哪了?」

「至高神萬歲,我以神的」名義詛咒你,不等高層說完,我物理打斷了他的話,不用知道後面半截都知道不是好東西。

領頭羊軟趴趴的倒在地上,他沒有再睜眼的機會了。我不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後悔,祭祀需要足夠的祭品,喚醒一位神明的祭品多半不是簡單的非生命物品,最好以最高規格準備,最好的祭品還有什麼,看那邊的人質就是了。

懂但懂的不多,揮手打翻祭臺上的物品,頭頂出現的黑洞甚至不夠一隻肥貓鑽出來就閉合消失,聽不清憤怒的囈語被阻隔在黑洞之後。

我拍拍額頭,忽然地上殘缺的雕像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直到拿起來認出來這就是我找的三分之一雕像。

我抬頭,來人了。

第17章

熟悉的多米諾骨面具,熟悉的羽毛披風,我的身體凝固了一秒,第一個來的是他啊,我收起雕像。

最不想看見誰誰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紅羅賓一時間停在門口,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像是是被棉絮堵住了嗓子,他只有一個想法難道是內鬥?

紅羅賓第一眼沒看清,這很難讓人不懷疑中央站著的和地上躺著的是一夥人,都是黑色斗篷誰還分得清。

幽暗少光的地宮裡披著黑袍的斗篷人抓著石像偏頭望向他,他站在血汙裡竟是無處落腳,紅羅賓的蝙蝠雷達瘋狂尖叫,很危險。

裡面的斗篷看上去乾乾淨淨,所有的髒汙都被黑袍遮住,只有腳上的靴子顏色發深,愛乾淨的樣子有些眼熟,紅羅賓瘋狂回想哥譚又出現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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