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掌控的滋味讓提姆非常焦慮,或許要回到最初的併購案,有什麼是比去問他的負責人更清楚的,即使可能不是他真正經手的策劃案。

提姆瞭解他的竹馬兼好友,他一定會知道一些別的內情。

約見的資訊安靜地躺在手機裡還沒有發出去,提姆在想該怎麼不讓安斯起疑心說出相關資料。

安斯最近動作頻頻,鮑爾斯能源國際上層被踢出兩個重量級董事,假借工作緣由讓他們不得不離開,一想到這裡他就會想到達米安幹的好事。

提姆恨不得捶死這個惡魔崽子,別讓互相探病成為他們見面的理由啊。

提姆拒絕以一種狼狽的姿態出現在安斯艾爾面前,他不想把自己無能的一面暴露出去,安斯艾爾或許毛病很多也有很多毛絨絨的小問題但不是他疏遠他的理由。

小孩子哪裡會想到他們現在彆扭難言的境況,只覺得那個他很特殊與眾不同,就眼巴巴的湊上去想盡辦法和他交朋友。提姆從來沒有忘記他們曾經多麼親密的玩耍,即使安斯艾爾看起來興致不高卻依舊和他一起胡鬧。

發現達米安在外圍跟上人是另一夥不認識的保鏢時他便感覺有些疑惑,提姆想不會還是他吧,現實是還是他。提姆不算失望但依然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心悸。

光影流轉,亮晶晶的碎片鋪滿了大理石臺面,缺胳膊少腿的椅子倒了一地,沒有行動能力的肉塊不是在哀哀叫喚就是昏迷不醒。多數人恨不得當場被紅羅賓打暈也不至於還要強制自己站起來,嚴苛的老大總會有苛刻的要求,秋後算帳是每一個合格的資本家必備技能之一。

著名反派企鵝人曾經入選哥譚十大知名企業家,裡面水深得很,打手沒有膽子去試探他們老大的「良心。」

試探完了要去哥譚灣餵魚,打手罵罵咧咧,別問他們為什麼刀口舔血跟了一個精神狀態不正常的老大,至少比小丑好不是,相比較他還是一個正常人。

聰明的打手已經學會專門不露痕跡地往紅羅賓的長棍上正面來一下,確保不被老闆發現合情合理暈過去,打手暈過去時還在苦中作樂想比蝙蝠俠的鐵拳好一點,沒有一拳骨折。

在紅羅賓解決大廳裡的打手進入尾聲時企鵝人終於不緊不慢地站到二樓,他沒有心疼餐廳裡被毀壞的財產,韋恩買單,沒有把義警告上法庭他可真是良心人。

下撇的嘴角在看見幾十個打手像是被鐮刀收割倒下的麥稈後再次下撇兩個度,他命由他不由羅賓,該死的小鳥。

企鵝人決定為戰局增加勝利的砝碼,無視副手欲言又止的目光,他命令大部分保鏢加入到這場多對一真人快打中,餘下在身邊的保鏢圍成一個半圓保衛安全。

他需要一場勝利來洗刷他的恥辱,企鵝人握緊了雨傘急切的望著下方的局面,最近到手的好東西讓小鳥也見識見識。

蝙蝠俠不在小鳥還會是曾經的小鳥嗎?企鵝人想實驗一番,如果捕獲小鳥那是意外驚喜,他多大方用實驗體開刀的第一個就是他,企鵝人沒有考慮過他會輸,只要見識過這種針劑威力的人都不會認為他自己會輸。

注射過藥劑的的保鏢像是一座座小山,一隻胳膊頂一條半紅羅賓大腿,只是眼睛泛紅沒有了理智。

紅羅賓靈活地躲開不正常的保鏢一擊,一掌擊碎的實心牆壁讓紅羅賓眉頭緊鎖,如果剛才他沒有躲過去鐵定被打碎肋骨,後續反擊能力將極大的削弱,更可能的是失去反擊能力。

忽略企鵝人的垃圾話,紅羅賓在想辦法怎樣解決這些不正常的實驗體。

紅羅賓離開蝙蝠還是紅羅賓,蝙蝠俠的助手從來不讓人失望。

面對注射了狂化藥劑打手們紅羅賓攻擊的有些吃力,但在承受範圍內,而且缺陷很大嗎,發現攻擊力逐漸減弱的實驗體的紅羅賓翹起一抹笑容。

此時場上還剩下一個紅羅賓最後三個泡發實驗體。

灌了藥的型保鏢都打不過他,一群廢物,企鵝人嘴角得意上揚的笑容瘋狂下垂,不靠譜的教團,藥劑續航時間怎麼這麼短?測試時分明一項比一項優秀讓他直接忽視沒有理智和一次性消耗品兩個巨大的缺點,企鵝人不會承認自己被騙買了假貨,他要去舉報他們。

企鵝人看了一眼和實驗體對峙糾纏的紅羅賓,淬了毒一般的目光不情不願的離開這隻小紅鳥身上。

叫回在巷子外亂入的羅賓堵住企鵝人退路最後被紅羅賓抓住也不是那麼奇怪。

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能力退散的實驗體,紅羅賓追上企鵝人沒有繼續去管躺在地上的打手,如果有人一直盯著場上就會發現早就暈過去的打手都在偷偷摸摸地轉移躺屍地,被己方波及無辜都沒地哭。

用了手段逼問出企鵝人藥劑出處,不知道是企鵝人尚且處於被欺騙的憤怒中還是掙扎無用的原因,企鵝人直接反水賣家,還附贈了一個額外的訊息,寄期望於義警端掉□□社團。

紅羅賓面對企鵝人的投降選擇把人送到黑門監獄,他知道不用多長時間企鵝人會繼續離開監獄,他需要時間。

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提姆在聽見企鵝人說出賣家的名字時還在想神秘人是否預料到了今天,賣家是文森特的大學同學,他們曾共在一個探索生命社團,被裁掉的併購案提議者的文森特是神秘社團成團之一。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