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十三神？”陳明不解。

“對。”菲爾娜回答，“世界誕生之前，整個寰宇都是一片混沌，而原初十三神，則是這混沌內孕育而出的最初的神明。”

“這些神明分別掌管著火、水、風、雷、木、冰、土、時間、空間、生命、善惡、光暗和秩序。

祂們誕生之後，才創造了這方世界。

而我也正是這原初十三神之一的火焰之神。”

“那九柱空間裡剩下的六根石柱，還有林長生體內的神明，都是原初十三神麼？”陳明問道。

“是的。”菲爾娜回答。

“也就是說，除了我和林長生之外，世界上還有另外三個神使嘍？”

“這個並不一定……除了你們之外，其他人也有可能會獲得諸神殿裡其他神明的力量，成為神使。”

“那就是說，神使這個身份在世界上其實並不算非常特殊？”

“神使算不上非常特殊，但集九位神明於一體的你卻是獨一無二的。”

陳明點點頭，沉吟片刻後繼續問道：“那在遇到我們之前，你們十三位神，一直都處於封印中嗎？”

“對的，我們已經被封印幾千年了。”菲爾娜頓了頓，繼續回答，“不過確切來說，我們十三個神明之中，只有十二個被封印了。”

“剩下的那個神明是誰？為什麼只有祂沒被封印？”

“剩下的一個神明名為歐爾德，是秩序之神。”菲爾娜沉思片刻，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回答陳明。

片刻後，她還是準備繼續說出來，“祂是因為被另一種神秘存在蠱惑，改變了原本的理念，最終和我們背道而馳。之後祂和我們十二個生了一場大戰，但是我們最終不敵，才導致被封印。”

陳明回想起之前答應菲爾娜的條件，問道：“那個神秘存在，就是你說的非常強大的敵人嗎？”

“對。”

“那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目前的實力還太弱，告訴你並沒有好處，只會徒增壓力。”菲爾娜拒絕回答。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下一次諸神殿開啟時，你或許就會知道了。”

陳明沉默了幾秒，最終嘆了口氣，“行吧。”

接著他看了眼林長生，又問道：“那我該怎麼對待林長生？”

“你可以像信任趙闊和葉欣一樣信任他，因為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菲爾娜回答。

“我知道了。”

陳明的話音落下，身體的控制權重新迴歸。

他深呼吸一口氣，望了眼前方的林長生，腳步緩緩踏出，來到對方面前伸出手掌，“林長生……還有生命之神比歐斯，請多指教。”

林長生望著陳明伸出的手掌，隨即伸手握住，“以後，我們可就是並肩作戰的隊友了。”

剛剛菲爾娜在給陳明解釋的時候，比歐斯也恰好在跟林長生解釋。

所以，他們此刻都已經大概瞭解了對方。

陳明輕笑一聲，剛準備開口再次客套一句，就聽見趙闊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陳明，下一批符籙畫好了嗎？我這裡已經賣完了！”

聽到聲音的陳明立刻鬆開林長生的手掌，隨即拿起赤色毛筆，回答道：“還沒呢，你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