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面前的雷霆戰士也在看著王明，他看到王明結束與駕駛員的通話，然後向著王明說道。

“好的，許…，許昌，請繼續。”

王明看著面前接受了改造的雷霆戰士，向著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向著他說道，只是王明在說出這個雷霆戰士名字時有點彆扭，畢竟一個金碧眼的白人，頂著一個華夏人的名字實在是有點太違和了，不過從根源上想來也沒有毛病，畢竟當年的雷霆戰士都是泰拉上的人類改造來的，當年的泰拉都亂得不成樣子了，有什麼都是非常正常的。

“好的原體，我們回到之前的話題，帝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名為許昌的雷霆戰士聽到王明的話後，，雖然許昌有一個華夏人的名字，但其並不會中文，他使用著哥特語向著王明說道，繼續了之前他與王明的話題，討論起了帝皇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嗯，我雖然是他的兒子，但我並沒有與他一起待多久，這方面還是你熟悉一點。”

王明向著雷霆戰士說道，他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麼要了解帝皇爺，一方面是真的不知道多少帝皇爺私底下的樣子，另一方面是他想從其它人的眼中瞭解一下帝皇爺，畢竟在此之前他了解的帝皇爺，都是從資料與帝皇爺本身瞭解的祂，而不是當初在泰拉統一戰爭中的那個他。

“帝皇，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也是一個仁慈與殘忍的人。”

許昌向著王明說起了帝皇爺在他眼中的樣子，隨著許昌的講述，許昌回憶起了帝皇爺當年的樣子，他是那樣的偉大，他給了他們一個夢想，一個征服銀河的夢想，一個建立一個統一的人類帝國的夢想，

“仁慈與殘忍，這真是一個矛盾的評價，而這又何從說起呢？”

王明看著雷霆戰士，他看著雷霆戰士那碧藍的眼睛，向著他疑惑的問道，仁慈與殘忍，這兩個詞語的意思完全是相反的。

“當年…，我在法蘭克那個地方叫做加杜爾，殿下，您應該聽過這個地名，但你應該不知道那裡生的一場屠殺。”

雷霆戰士說著，在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葡萄酒，同時他也給王明面前的杯子倒上了滿滿一杯。

“屠殺？誰屠殺誰？軍閥嗎？還是…”

王明看著面前的杯子，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感受著口中葡萄酒的香甜，他向著面前一口喝完的雷霆戰士問道，實際上王明已經知道了雷霆戰士也說什麼，這個場景在“最後的教堂”中有，那是泰拉上最後的牧師烏利爾的回憶。

“並不是軍閥，而是我們，雷霆戰士屠殺了五萬平民，當時那些人在一個愚蠢至極的領主帶領下，向著我們動了進攻，五萬人的部隊，裝備東拼西湊，重武器只有那些炸彈與燃燒瓶，可憐的傢伙們，那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我們屠殺他們，整齊的爆彈將他們打成了碎肉，然後他們就崩潰了，我們聽從了命令，將他們徹底消滅了。”

許昌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他述說著當時的場景，一支級雜牌軍，在雷霆戰士強大的碾壓式攻擊之下，全部變成屍體，那並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在戰鬥結束之後我們驚奇的現，這些傢伙裡們居然還有一個倖存者，那是個幸運的傢伙，他的腦袋被破片擊中了，在戰鬥開始之後就暈死了過去，躲過了被我們殺死的命運，他很幸運，仁慈的帝皇用治癒了他，並放走了他。”

許昌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滿地的屍體之上突然爬起了一個人，那個人漠然的看著滿地是屍體，當時帝皇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仁慈的帝皇使用靈能治癒那個人，這是帝皇在殘忍中的仁慈，他對於人類是仁慈的，但也僅僅是對於人類仁慈了，在一些小事情上，他並不會介意一些東西，但在人類文明的層面，他實在是太理性了。

“嗯，這就是他的仁慈與殘忍？”

王明看著許昌，他就彷彿是一個回憶戰爭的老兵一般，眼裡盡是追憶。

“是的殿下，雖然這麼說有點不敬，但有的時候我們感覺帝皇是沒有感情，而有的時候則感覺他是一個多愁善感的，非常的矛盾。”

許昌向著王明點了點頭，他對於帝皇的整體印象就是這樣，一個仁慈而殘忍的人類，一個偉大的領導人，一個無比強大的戰士，以及一個無比強大的靈能者。

“嗯，我知道了。”

王明向著許昌點了點頭，他透過許昌對於帝皇爺的描述，王明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個猜測的確是真的，帝皇爺至少有不止一個人格，他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他可以說任何的人類，這取決於帝皇爺自己的需要，除了那些人格以外帝皇爺也是有自我的人格，這是必然的，不然那就是一個純純的人格分裂。

那些其他的人格可能是那些創造帝皇的人，也可能是在那萬年之中人類的靈魂，整體來看帝皇爺就是一個人類文明的集合體，他的每一個決策，每一個行為，都是在為了人類文明。

一個非常純粹的人，一個理性的人，在為了人類的路上他失去了很多，他的兒子，他的老友，還有他自己。

“行了，許昌準備一下，我們即將進入戰場。”

整理好了思緒之後，王明一口喝完杯子裡的葡萄酒，然後笑著向許昌說道。

“殿下，我就是你最鋒利的利劍。”

許昌聽到王明的話後，他立馬站了起來，向著王明拍了拍胸甲後，就直接走出了房間，他需要去準備戰鬥了。

飛行器穿過雲層，進入了一座城市上空，在飛行員調整好其著6點後，飛行器就向著吳宣現平民的位置而去了。

“終於來了。”

地面之上，傷痕累累的吳宣站在一片邪教徒屍體之上，他看著天空之上的飛行器，他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他顫顫巍巍的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個被腰斬了的混沌星際戰士面前，從這個混沌星際戰士的身上拔出了自己的動力劍，這個混沌星際戰士並沒有死，它看著吳宣還準備繼續與其搏殺，但其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覆蓋著雷霆的劍鋒劃過其的腦袋，這個叛徒的腦袋直接飛上了半空，吳宣看著地上被他解決的三名混沌星際戰士，然後又看了一眼沒有一個敵人可以靠近的地下室，心滿意足的倒了下去，他並沒有辜負帝皇對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