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神明、出關、指婚

作品:《諸天,從一人之下開始

孫巍對此也只能是解釋說自己來自於天外,並不是正常的天道神明。可即便是如此,也壓抑不住這些上古神對於新誕生神明的熱情。在他們看來,不論他是否於天外天出生,只要他是神明就夠了。

至於說這位不在天外天出上的神明會不會有害於三界,這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之中天道會禁止神明因自己的力量對世界產生危害。若是生命做出瞭如此事情,必定會遭受天譴。

於是孫巍在這天外天一住便是數千年,也認識了不少的朋友,他們都當他是上古神,與之相交自然是正常行為。其中交情最好的莫過於清夜和行止了,哪怕是最先現他的千機都沒有他們三人的關係好。

這數千年已不過是洪荒一瞬之間罷了,孫巍於洪荒之中安排完各項事務之後,再將自己心神沉入到這具分身之中時,便已是數千年過去了。

當初他與清夜看著最後一位上古神行止出世,也親眼看著自己的好友清夜受天罰在人間輪迴轉世。他本想插手其中卻被行止阻止了,行止說這是清夜的命,亦是他要承受的。當時孫巍的分身雖然並不認可這個說法,但是為了不影響孫巍的謀劃,還是忍住了出手的衝動,直到孫巍將自己的神念投射於這具分身之上。

“果然,每個世界的天道皆是天道無情啊。只不過這天道無情,卻只是對於事件眾生,可沒對它天道自己無情。這些上古神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可七成皆因天道所落下的天譴而隕落,真是打了一手卸磨殺驢的好算盤。”

孫巍看向了周圍這些上古神的牌位,又看見了在一旁閉關的行止。千年前,妖王六冥創造出了無數妖獸被命名為魑魅。六冥反叛,想要以區區妖獸大軍反攻天外天,甚至還高喊著吾必弒神的口號。被行止教訓了一頓之後,將他給封在了墟天淵中。講道理,這世界的神這麼無所事事,居然還有人想要弒殺他們,這著實是有些離譜了。怕不是恐怖分子轉世,才出了這麼一個人才。

千年之前在行止設下墟天淵後,孫巍的這具分身就陷入到了沉睡中,如今已經是千年過去。他醒來之後現行止正要出關,便上前去打招呼。

“行止,你這千年的老宅男也終於有想出門的一天了?”

“哪兒都有你,你睡了千年不也醒了嗎?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懷疑你是睡神了。”

兩個損友在這裡互相打趣著,卻忘記了在天外天之外恭候他們出關的那些仙人們。此時的天外天外,天君正在等候著這兩位神君。原本只聽說是行止神君閉關而出,卻沒曾想在今日那位沉睡千年的孫巍神君竟然也甦醒了過來。

不同於天外天內兩個損友互相打趣,在這天外天外,天君可是在焦急的等待著這兩位神明出關。

“天君,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未出來?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不成?”

“你懂什麼?神明怎麼做自有他的深意。兩位神君可是最後的上古神,天地之間沒人能夠對他們怎麼樣。神明之力,動輒毀天滅地。莫說是凡人、妖物,便是我的仙人也不可能企及萬一,又有什麼能夠威脅到他們?安心等著,或許神君是在祭奠其他神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天君一邊轉著圈一邊和自己的隨侍仙官說著,確實不像是‘焦急’的模樣。自己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蚱了,還在教導著自己隨侍仙官要稍安勿躁。

“確實是該稍安勿躁,不止仙官要懂這個道理,天君也要明白呀。”

天君還在那裡繞圈圈,一道聲音便在他的背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天君立刻激動的朝著身後看去。正是行止和孫巍同時從天外天走了出來,明明孫巍要比行止的年歲大許多,這讓人看上去卻總覺得孫巍要比行止還年輕一些。

“見過兩位神君,中有兩位神君功成出關,不知此次兩位神君此次閉關結束之後。是否還要回到天外天?”

“這一次閉關時間太久,太長時間與外界不接觸也不好。此次過後,我準備在外界多待些時日。天外天那地方太過冷清了,整日與行止相對著實有些煩悶。正好趁此機會,我去下界過過閒適日子。”

“誒,他這話也說到我心坎裡了。這千年來就守著一個昏睡的他,我也過得沒意思。我也下界去了,對外就稱我還在閉關吧。”

孫巍說完之後直接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天外天前,直接就奔著下界而去了。反倒是行止,卻被天君給攔了下來。

“天君是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有事儘快說吧,你看孫巍都已經跑了。”

“這仙界與靈界聯姻之事,還要神君拿定主意,確定好這聯姻的人選才行。這兩界名冊均在此列,還請神君擇選聯姻物件。”

天君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手下的隨侍仙官,隨侍仙官立刻會意將那名冊遞了上去。行止只是輕輕看了一眼,便開口說道,“便這碧蒼王沈璃和拂容仙君吧。”

行止說完之後,就像逃一般的飛快消失在了天君的面前。在他看來,這個天君實在太過麻煩。能夠儘早逃離他的糾纏,就再好不過了。隨意指點的兩個名字,卻沒想到因他隨意指點的兩個名字就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而另外一邊,孫巍來到下界之後,便定居於青盛城邊。只不過他享受慣了,確是沒像行止那般轉世歷練,而是純粹的來下界享受一番,既沒封印自己的法力,也沒封印自己的記憶。他隨手便在這青盛城邊的湖岸旁見到了一座大宅子,雖說是座大宅子,卻也暗合奇門八卦之理蘊含靈氣之道。在這裡修養的話,不比行止的小院差多少。

隨後他就安心的在這裡住了下來,一住便是一年多的時間,直到行止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