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病嬌三徒弟入京,背離人倫!(第1/20頁)

作品:《我的女徒弟,個個居心叵測

迷濛,空虛,徘徊,茫然……

此刻,就在這十里畫廊裡,在這白玉飛攆內,秋遠黛滿眼茫然,整個人都沉浸在霧氣裡。

神魂變得頗為虛弱,而那眸子深處,更是盪漾著無窮無盡的春水,腦海中一片空白。

太,太癲狂了。

沒錯,她是在幫這魔頭化解煞氣,但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魔頭竟然會在此刻將滾滾煞氣瀰漫而出。

實在是出了她的想象。

讓她現在都有一種如夢似幻感,只能夠有氣無力地趴在這漫天霧氣裡。

又被魔頭給得逞了。

而且,還是當著她夫君的面。

雖然此刻,她的內心很是羞澀,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不得不說,那種歡愉感,刺激感,確實不斷地撕扯著她的內心,難以忘懷。

……

霧氣滾滾而動,香麓山地勢本就頗為複雜,一場秋雨一場寒,此時已經是深秋了。

距離十里畫廊遙遠處的一間亭子裡,我名身著道袍,目光如溪的女子,輕輕地提著一盞燈籠,素腕乾淨,沒有半分的瑕疵,猶如最為美麗的白瓷一般。

面容更是清麗曼妙。

雖然稱不上傾城傾國,但加上那份氣質,卻有一種遺世而獨立之感,不是墨柯又是誰?

此刻,墨珂提著燈籠,燈籠不斷的搖曳著,遠遠眺望,正好看到了那十里畫廊,看到了畫廊間的白玉飛攆。

神色看起來頗為古怪,似在惋惜,似在敬佩,各種各樣的情緒都融入了面容。

讓她微微嘆息,身後的諸多影子都開始搖曳起來。

“不愧是師尊,魅力果真強大,實力也是如此的強大。”

“世間諸多勢力都對冥族畏之如虎,如鐵血宰相張居山,以及那諸多宗門。”

“但,誰又能夠想到,在外人眼裡高高在上的魔後,只不過是師尊的玩具罷了,而且還是當著魔主的面玩弄。”

她嘆息連連,哪怕她的內心一直平靜如期,但此刻,看到那荒誕的畫面,內心也不由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素白的面容也彷彿染了一層曼妙的雲霞,美得驚心動魄。

身為天運算元弟,天生不能夠修煉,但無論是神念還是五識,都格外敏銳。

之前她對這些無比驕傲,但現在卻恨不得把此等能力給去除。

畢竟,太清晰了,清晰的無以復加,簡直跟在她面前雙修一般,那種刺激感,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的。

時間緩緩流逝,她望著那紛紛擾擾的畫面,也望向蒼穹上方的冥河以及冥河中的魔主,悠悠嘆息。

手裡的燈籠不斷搖曳,似乎繁星點點,在她的背後浮現出了數千盞燈籠,這些燈籠都已經蓄勢待,隨時隨地都會散出明亮的燭火,將一切都給照亮。

也守護著自家師尊,防止魔主察覺這一切,和師尊廝殺,介時,她便會瞬間出手。

昨夜,摘星觀中,她一直在推演,為師尊而推演。

雖然她的推演能力無比的強大,哪怕神算閣在她眼裡都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但只要是關於師尊,卦象中彷彿籠罩著一層層的霧氣,完全無法偵破。

更加看不透未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昨夜,她心有所感,便又開了一則卦象。

結果意外現,竟然能夠模模糊糊推測出一些蹤跡了,雖然這種蹤跡很是微小,幾乎不值一提,但經是巨大的進步。

根據卦象顯示,今日,師尊會遇到機遇,成功獲得這機遇之後,便能夠在未來的浩劫之中爭得一線生機。

不過,機遇也往往代表著危險,卦象中的危險便如霧氣一般,不斷的籠罩在師尊身側,若隱若現,朦朦朧朧。

隨時隨地都有反噬師尊的可能。

也正是在那一刻,她內心做出了抉擇,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守護在師尊身旁,所以,她特意提起了那一盞盞的燈籠,將族內的魂燈都給點燃,為師尊掃清一切障礙。

香火教,妖族,張居山,還有太多太多隱藏在陰影中的勢力,都被她摧枯拉朽般震懾到,不敢動彈分毫。

等到這些都被處理乾淨之後,她便進入了香麓山脈,進入了十里畫廊,意外看到了冥族的降世,看到了魔後從那冥河之水中走出。

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眉眼嚴肅,以為這便是師尊遇到的危機。

畢竟,數百年前,山海禁地的諸多勢力降臨,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強大以及危險。

正當她面色蓄勢待,隨時隨地準備支援師尊之時,便看到那厲鬼文蟬衣,就這麼跪在師尊身前,滿眼嫵媚與嬌羞,從手裡拿出一根鎖鏈,鎖鏈是那麼柔軟,那麼的冷冽,上面還散著叮叮叮的聲音。

把她給看的目瞪口呆,臉上滿是茫然之色,哪怕她能夠算盡一切,也著實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更沒想到一個冥界的魔妃,竟然不知不覺便便成為了師尊的奴隸,而且還對師尊言聽計從,恭敬到了極致,任由師尊懲罰。

一時間,墨珂只覺得大開眼界,似乎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越覺得師尊實在是神秘無比。

但後來她才現,自己看到的只不過是個皮毛罷了,接下來的那些事情更加炸裂,也更加震撼人心。

臣服師尊的,何止是文蟬衣那個魔妃?

魔後,秋遠黛!

哪怕在數百年前也是赫赫有名,留下了諸多的傳說,無論正道魔道,都對魔後恭敬到了極致,畏懼到了極致。

魔後剛剛降臨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神色冷冽,神魂冰冷,正如傳說中一般,她還在隱隱的擔憂著師尊,生怕師尊出現意外。

結果……

下一刻,這位魔後竟然同樣趴在了寒玉床上,任由師尊按摩起來,臉頰通紅,眸子緊閉,而那魔妃,則酸澀的站在一旁,似乎也恨不得上場,任由師尊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