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直都是衛席的意難平，也試圖讓鬼影恢復記憶，只是一直沒有結果。

雖然有些難過，但衛席還是認真回答：“思維確實不再像之前那麼死寂，能夠表現出一些人類的行動模式，只是他沉寂的太久，似乎並不能恢復以前的記憶。”

“也在意料之內，不要太難受。”齊原也是安慰道。

衛席苦笑一聲：“嗯，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其實也不再強求了，當時情況太過特殊，能將魂體留下來就已經不錯了！”

“那你現在，如果繼續養鬼的話，能夠保留它原本的記憶和思維嗎？”

提到這個問題，衛席的眼睛抬起來，認真道：“如果配合研究院的手段，應該已經能夠成功做到了，只是終究不能完全像人類，會帶有一些魂體的習慣。”

說起來，這也實在是無奈。

其實保留魂體的意識，並不是完全無法做到。

因為生物剛剛死亡的時候，靈魂並沒有完全消散，還存在一定的思維能力。如果在這時候及時供應能量，並且仔細儲存下來的話，是能夠保留生前的記憶的。

但是衛席師父的情況特殊。

先，他是被鬼參攻擊，直接把靈魂給打傷了，身子差點直接打散吞噬掉。

之後，衛席陷入昏迷，長時間沒有能量供應魂體，導致差點就消散。

最後即使衛席醒來，也花費了大量時間瞭解自己的能力，足足過了個把月時間，在開始真正養鬼。

而到這個時候，他師父的魂體，早就已經沒有任何思維能力，只能單單聽從命令。

即使如此，衛席也堅定的將這道魂體，當做他第一個培養的鬼魂！

但是就現在的技術來說，就不會再讓這種意外出現。

研究院對這方面的研究，也已經經過了一年多，雖然算不上多精通，但也有了不少了解。

只要在生物剛死的時候，就及時將魂體提取出來，利用特殊手段儲存。

然後讓衛席供應魂體能量，就能儘可能維持魂體的思維，讓後續養鬼的過程更加方便。

因為，沒有意識的魂體只能被動吸收能量；而有意識的魂體，不僅擁有獨立的思維，現在還能主動吸收魂體能量，提升自己的實力。

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衛席喝了口茶，猶豫片刻後說道：“我覺得師父的魂體並不是完全失去了思維，而是已經徹底沉寂，需要強大的刺激才能醒過來。”

“以後會有機會的，特別是現在突破到完美級後，他能陪你的時間就更長了。”

齊原笑著安慰。

原本的擔心，就是他師父的魂體潛力太弱，很可能無法突破完美級，那就只能直接淘汰。

但是現在成功突破後，就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了。

“養圖騰的情況呢？”

“圖騰……差不多吧，那隻螞蟻也沒什麼思維，我讓他幹啥就幹啥。不過我轉化的特殊能量，對圖騰的效果並不算好，效率相對來說也比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