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吳文才

作品:《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

但見那張老相公沒聽說過的模樣,大概這些菜還沒有傳到中原吧。

這也難怪,廣府距離這裡實在是太遠了!

若她沒記錯,這時候的廣府,還是一個窮鄉僻壤、官員流放的地點呢!就像電視劇裡動輒便被流放到寧古塔,不就是內蒙一帶?

誰能想到千年後,這些地方都成了旅遊勝地。甚至還有了那有名的詩句,”“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白斬雞的做法十分考驗廚師對火候的把握,還好作為資深美食愛好者的杜蘭月,對於這些食物製作的要點掌握的十分全面。

在跟方氏說明之後,她更是用一雙巧手將廚藝揮到了極致,做出來的成品讓人垂涎欲滴,聞起來便覺得十分鮮香味美。

杜蘭月又做了一個白斬雞的調料,也得到了大夥兒的一致好評,說是有畫龍點睛的作用。

知道這菜是準備做給張老相公吃的,何家人誠惶誠恐,恨不得把整個廚房都收拾出來讓她用,讓她自由揮。

至於浪費點雞肉、調料什麼的,那都不值當什麼。

“這國子監祭酒到底是幹嘛的?”何三郎悄聲問道,只知道爹孃跟哥嫂們高興地不得了。

阿桃接過話頭,慢騰騰地說道,“三郎哥,這個我曉得。國子監祭酒是從三品大員,據說是國子監裡最大的官兒。你可別小瞧這國子監,雖說它只是個學院,但又不等同於一般的書院,更不是一般的書院可以比擬,皇帝和王爺們的兒子都在裡面唸書呢!”

“哎呀媽呀,竟然是這樣?那二哥若是拜師成功,豈不是拜了一個大盛最厲害的師傅?”

這都是什麼運道?何三郎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再想想,雖說二哥的運氣不錯,可也都是他自己奮努力的結果,可這出門一趟遇到國子監祭酒的運道,那肯定是二嫂的福氣呀!

阿桃跟珍娘一對視,似乎也想到了種這點兒。

二嫂真的是太厲害了!

“可不,據說那位祭酒大人十分想吃二嫂做的菜,這不這幾天都忙著這事兒呢!你不會不曉得吧?”

何三郎撇撇嘴,“你三哥我這幾天忙著呢,不是幫忙撿瓦片嘛。還有阿爹看中了一塊地,也得將石頭給收拾出來,否則明年春天怎麼開荒,都來不及的。”

“行吧,那三哥辛苦了!晌午有烤鴨吃,你多吃點兒。”

聽到有好吃的,何三郎瞬間活過來了。

實在是跟著阿爹開荒太累了,這幾天都沒空跟著師傅練功了。

小翠這幾日不在家,被杜蘭月派去了京都,杜家在京都有產業,此次過去也是想看看有沒有崔氏夫妻的訊息。想來他們一路南下,也不知道到了沒有?

京都離梧州不遠,只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小翠一個人騎著快馬,很快便到了。

翌日清晨,杜蘭月跟何二郎便準備啟程去城裡。

同行的還有方氏跟趕馬的三郎、阿桃跟珍娘兩個小姐妹,此次他們還打算去將天麻跟三七給賣了,順便看看三郎說的賣餅子的。她已經被說動了,若是合適,打算在城裡擺個攤位,怎麼著也能掙點兒小錢。

只是家裡還要開荒,也不知道能幹多長時間。不過若是乾的好,大不了請人開荒,她還繼續賣吃食。

想到未來自己也能賺錢了,方氏的心頭堆滿了喜悅,這一路上,嘴角都是上揚的,嘴巴都沒合上過,看的杜蘭月一陣好笑。

“大嫂,待會兒你跟我們一起去張府嗎?”

“我就不去了,你們兩個過去就成,那般大的官家,我可不敢去呢!我就去三郎說的地方瞧瞧,嚐嚐人家打的燒餅!”張氏搖了搖頭說道。

想到國子監祭酒的名號,她便渾身拘束,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去幹點兒實在的,若是因為自己不懂規矩給二郎他們帶來麻煩,可就真的麻煩了。

杜蘭月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大嫂就先跟著三郎去瞧瞧,至於珍娘跟阿桃,你們倆也莫要亂跑,梧州府如今咱們還不熟悉。”

兩個女孩子趕緊點頭應是。好不容易有出來逛街的機會,她們才不會給搞砸了呢,下次還想不想出來了?

兩個小姐妹說好了,想去繡坊看看,能不能帶些活兒回家做,馬上就要落雪,地裡沒多少活兒,做點兒針線多少能補貼生計。特別是阿桃,跟著何家一路,衣食住行都同珍娘一般,她自己心裡有迫切的願望,想要證明自個兒也是能掙錢的。

到了張府門口,何三郎老遠就停下了馬車。

實在是……隊伍太長呢!

何三郎目瞪口呆,方氏更是心裡默唸阿彌陀佛。直到看到二郎兩個徑直走到府門口報了名號,被小廝引著進了門兒,這才回身上車。

後頭排隊的一個數面孔,道,“公子,就是這兩個人!那天辱您不遵守排隊秩序,還視而不見咱們排隊的杌扎!”

“嗯。就是他們?他們怎麼不排隊?這是打算幹什麼?”身著錦衣的青年男子身材胖乎乎的,臉上帶些睥睨的神色,不悅地看向何二郎的方向。

“就是就是!我得過去瞧瞧,若現他們也用杌扎佔位置,公子你可得為我做主。”

那小廝擺出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兒,淚盈於眶。旁邊的幾個讀書人均不忍直視,心裡怎麼嘀咕也就可想而知了。

“瞧什麼瞧!怎麼?沒見過本公子這般貌若潘安、玉樹臨風、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吧?”

不管內心怎麼覺得,眾學子都趕緊別開眼睛,生怕得罪了這位小霸王,回頭再被訛上,那可就是無妄之災了。

當然也有人不怕他,之前替何二郎兩人說話的那位華服男子嫌棄地翻了白眼兒,還精準地被他給看到了。

吳文才一陣氣悶,心道這劉昌華整天跟他過不去,偏偏自己拿他沒辦法!

他們也是從小認識,兩人的爹都在州府衙門裡擔任要職,一位是照磨,一位是司獄,平常打交道的機會多,當然也免不了口角。

同行之間若是在工作能力上不分勝負,剩下的就是比娃兒了!

好巧不巧,這兩人家中都有一個同齡的!

於是乎,吳文才覺得悲慘生活都是拜劉昌華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