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還沒有出現，就有大量的人湧入直播間。十分鐘不到，人數就已經突破千萬。這樣恐怖的人氣，很少有人能與之相比。

燕京大學可以容納數萬人的大禮堂現在擠得滿滿的。不僅座位上坐滿了人，連中間的過道都擠滿了人。

巨大的大禮堂後面有一個巨大的螢幕，很多記者都把自己的攝像機對準舞臺。很多直播平臺卻在直播這件事情。

如果把所有的直播平臺的人數加在一起，目前看這場直播的人，最起碼有三四千萬人。

燈光暗淡了下來，燈光鋪設出一條通道。通道的勁頭，張凡穿著一身休閒服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容。

“嗨，大家好。”

張凡和大家揮了揮手，下面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很多人都歡呼著張凡，張凡微微一笑做出了一個靜止的動作。

“謝謝大家的熱情。其實站在這裡，我是有些緊張的。雖然這兩年，我也見了不少大場面。但是那種場面，和現在根本不同。大家都知道我這個人，初中都沒有畢業。現在突然受邀來到國內最頂尖的學府進行演講，這感覺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來之前，我一直在想，說點什麼呢？說娛樂圈的事情，好像你們跟娛樂圈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說創業，好像也有點太虛了。”

張凡聲音很平靜，所有人也安靜了下來，好奇張凡今天演講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一直到前段時間，我和一個朋友開車準備出去玩。然後那天天氣預報說的是晴天，但是當我們早上去告訴的時候，卻被告知高速公路封閉，因為那天出現了嚴重的霧霾，高速只能封閉。就在那個時候，我們開始討論一個詞，那就是霧霾。”

張凡正是開始演講。後面的大螢幕亮了起來。

“這是我今天早上起床後隨手拍攝的一張照片，天色昏沉沉的，空氣中散發著煙熏火燎的味道。在座的各位，應該對這樣的天氣不陌生吧。這些年的燕京，這樣的天氣太多了。”

張凡的話讓大家點點頭，是啊，這幾年在燕京這樣的天氣太多了。經常出現，每次出現霧霾，很多人都渾身難受。

“這是2016年燕京空氣質量的曲線圖……”

張凡又曬出一張照片，透過曲線圖明顯看到，燕京空氣汙染特別嚴重。

“我燕京的朋友告訴我，這些年，他們在燕京已經習慣了戴口罩的日子。這是去年一個環保人士在同一地點拍下的燕京全年的照片。被汙染的日子一共175天，也就是說在差不多半年裡，燕京一隻處於汙染……”

當張凡開始曬資料的時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燕京不是個例，整個北方，甚至一些南方城市也淪陷了。”

透過大螢幕，一張張資料，一張張照片呈現在大家面前。整個北方，很多城市汙染都非常嚴重，甚至有的城市，一年汙染的天數達到了305天。

“我的乖乖……”

“汙染這麼嚴重啊……”

“沒想到現在汙染這麼嚴重了……”

“凡哥說的沒錯，我們這裡，已經很少能看到藍天白雲了……”

“是啊，除了夏天偶爾能看到，其他時間看不到……”

“我是唐市的，我們這裡最嚴重，整個冬天太嚇人了……”

看直播的網友開始討論了起來，畢竟環境汙染，和自己的生活息息相關。